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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敏當(dāng)然也有他自己的理由,他是這樣為自己辯解的:“三年半之前,臣從老師處辭學(xué)回鄉(xiāng)守孝之時,曾與陳兄鬧得很不愉快,推拒了陳兄欲將meimei嫁予臣的好意,之后三年更是一言片語也未曾交談過?!苯艨雌饋碜约阂埠芪骸俺家詾椋愋忠雅c臣割袍斷義,這佐證之事……”他默默的低下了頭,一切盡在不言中。謝承宸簡直被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算那個人不愿意為江敏作證又如何,只要說的是實話,謝承宸一個命令下去,那人不也得出面說話嗎?更何況那個叫做陳見明的進(jìn)士,自己主動冒了出來,愿意給江敏作證。這樣看來,這兩人之前應(yīng)該不是串通好的?謝承宸這般想著,把江敏打發(fā)走,又宣召了陳見明。這位是元朔帝在位時,選錄的最后一批進(jìn)士。說起來謝承宸自己也有些感慨,許多人都覺得,那一批士子十分可惜,新帝繼位,自然更想要提拔屬于自己的人才,他們這批人,與元朔帝的屬下歸屬感不那么強(qiáng)烈,但也不屬于新帝親手提拔的那一撥,處境相當(dāng)尷尬。但在謝承宸眼中,卻不是這般,當(dāng)初元朔帝已經(jīng)有了重病的苗頭,又怎么可能不為兒子繼位做些準(zhǔn)備,那一年春闈的試題,是元朔帝跟謝承宸討論過后,才正式定下的,前二甲的名單,也是兩人一起定下。從某些方面而言,算是元朔帝與謝承宸共同錄取,如今元朔帝已經(jīng)駕崩,這一批人可謂是獨一無二,此后再無人可以相比。只要謝承宸對元朔帝還有父子之情在,這些人的前途,其實比起旁人是更加光明的。何必急于這一時一刻的呢?也正是因為這一想法,謝承宸更無法容忍這些人對朝廷的怨望之言。好在這個叫做陳見明的進(jìn)士,比起那些被夏亦真抓起來重判的,顯得聰明許多,雖然從他一研究起書簡來就不聞外物的性子來看,與之前的江敏不愧為一個老師所教,簡直是從一個模子里刻畫出來的呆氣……樣貌上也能打上個七分,雖說不如江敏惹眼,但也是個俊秀青年。謝承宸突然對他們兩的老師,有了那么一點好奇。至于江敏所說的內(nèi)容,與江敏的話對照來看,也稱得上是有趣。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謝承宸飛出技能:媒人之天下大同!【狀元】江敏受到了會心一擊【進(jìn)士】陳見明受到了會心一擊【皇帝】謝承宸收獲一對基佬……☆、22|第二十二章一時誤同之前覲見過幾次的江敏相比,陳見明要顯得拘謹(jǐn)許多,他的禮儀很有可能是剛剛在路上的時候,被內(nèi)侍們臨時指導(dǎo)的,不過這人就算在為人處世上有那么一點呆氣,但也是在無數(shù)讀書人中脫穎而出,憑實力考上二甲進(jìn)士的人才,拘謹(jǐn)而慎重,卻不會出錯。謝承宸其實是欣賞這樣的人的。問及陳見明,他為什么之前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為江敏作證,他的回答也與之前跟夏亦真說的沒有什么不同,都是說他的老師,不知從哪里為他借來了一批珍稀竹簡的復(fù)刻版,雖然不是正品,也足夠他分析出不少東西了,這些天他甚至連門都沒有出過,身邊的書童也就每天給他送飯而已,幾乎與世隔絕,要不是禁衛(wèi)闖進(jìn)家中,緝拿了他的好友,只怕他現(xiàn)在還沉浸在研究之中。謝承宸聽到此處,眉頭一挑:“你那好友正是因為誹謗江敏,甚至對朝廷有所怨望,這才被抓了起來,將被剝奪身上的功名,但朕也知道,還是有不少人認(rèn)為他們只是說了江敏的實話,并不是誹謗。而你又與江敏原本是同門師兄弟,你為他作證,豈不是側(cè)面證明他們就是心胸不怎么寬廣故而誹謗于他?這樣的情況,你到時候該如何自處呢?”謝承宸也不是故意為難陳見明,他這樣問,確實是有點好奇的,一般人面對兩邊都是好友的狀況只怕已經(jīng)很難抉擇,而這時候的選擇,也牽扯到了不少利益——一個是感情深厚但是絕交已久的同門師弟,一邊是牽扯甚廣的同榜友人,一邊勢單力孤,也沒非要他幫忙。,一邊卻是一串穩(wěn)固的利益鏈,正常人猶豫再三,估計還是會選擇對自己更有利的后者,但像陳見明這樣的呆子,到底為什么會做出這種選擇——肯定很有意思。事實上,陳見明的反應(yīng),比謝承宸預(yù)想的還要有趣,他下意識的抬頭,往后退了半步,一臉茫然:“臣只是說出了一點事實而已。”他的心里根本沒想過,這樣做會不會得罪同榜的進(jìn)士們,將來在官場中是不是會寸步難行,他只是站出來,說明了自己知道的事實,僅此而已。謝承宸啞然失笑,但陳見明的反應(yīng),讓他所說的事實,顯得更為可信了。知曉自己并沒有看錯人,謝承宸暫時放松了下來,也沒有急事要處理,正好與這人再多聊幾句:“說起來,你當(dāng)年,是如何與江敏絕交的?若是誤會,朕倒是可以幫你們從中說合一二。”他本以為這問話再正常不過,沒有想到陳見明的反應(yīng),顯得十分奇怪,臉上先浮起一層紅霞,緊接著臉色又變得慘白,深深嘆了口氣,道:“都是臣當(dāng)年太過逾越,這哪里還有什么誤會呢?不敢勞煩陛下過問了?!?/br>這可不像是一般回憶起與好友斷交時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手邊那份帶來的影響,謝承宸鬼使神差一般的再度開口,問出了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令妹如今可有婚配?”陳見明愕然抬首:“陛下何處此言,臣乃家中獨子,同輩之中僅有兄弟,并無姊妹?!?/br>等等……謝承宸飛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強(qiáng)笑了兩聲:“那就是朕記錯了吧?!标愐娒饕彩且桓焙芾斫獾臉幼樱皇莻€無名小卒,皇帝要是連他家里的情況也清楚,那就太難為人了。雖然面上不顯,謝承宸的腦子卻飛快的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有點亂,他是絕對沒有記錯江敏說他們兩人絕交的理由的。但現(xiàn)在這個說自己沒有meimei,那邊江敏說是自己拒絕了他許嫁meimei的要求,這才弄僵了關(guān)系,甚至三年來都沒有再見過面說過話。這中間的問題可大了去了!根據(jù)兩人之前在他面前的表現(xiàn)來看,確實都不像是說謊的人,而且在大事上,兩人的表述是一致的,之前那么多人都在關(guān)注著江敏的一言一行,這兩人之前也是絕無可能串通起來編謊話的。但就是這樣,才顯得非常奇怪,看起來不是非常重要的細(xì)節(jié),卻成了謝承宸心頭揮之不去的疑點,或許正是因為他們兩個沒有事先串通過,才露出來這點紕漏呢?想起了之前謝承遠(yuǎn)宮中的乳母,謝承宸心頭一震。他隨便問了陳見明幾句話,但陳見明完全沒有流露出哪怕一點的心虛與不安,見看不出端倪,就把他也打發(fā)了下去。夏亦真被他派出去尋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