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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 這兩天總想多存稿,但總是好多事orz今天更新又晚了…… ☆、第 23 章 事情發(fā)生得突然,那突如其來的痛意令海棠喉嚨口禁不住溢出一絲痛哼,她生生忍住,艱難地側(cè)頭看向拿guntang的茶水潑了她的人。 那是一個身量不大的小太監(jiān),見海棠看向自己,他忙露出歉然的模樣道:“這位姑娘,你可傷著了?也是我沒注意,還請莫怪。” 海棠左邊的肩背是一陣賽過一陣的痛,這樣的傷,放現(xiàn)代一鑒定,至少也算是個輕傷了吧。那guntang的茶水不但弄傷了她的肩背,還有幾滴落在她左臉頰上,那幾處位置火辣辣的疼,應(yīng)該已經(jīng)紅了吧。然而,她雖自我感覺快痛昏過去了,可在外人看來,她只是被茶水潑到了而已,算不上多大的事??杉幢闳绱耍@小太監(jiān)的話也太過敷衍了一些。 海棠還未開口,實際上此刻她也痛得開不了口,一旁李長順卻一步走向前,眉毛一豎道:“周石,你這是做什么?別不是有意的吧?” 李長順對海棠的觀感很是復(fù)雜,但他對世子一向忠心,可容不得旁人挑釁世子的尊嚴(yán),齊王府的尊嚴(yán)。海棠可是齊王府的人,她若是被欺負(fù)了,齊王府面上也無光,此刻他自然站了出來。 “哎喲李公公,瞧您說的是什么話?!敝苁瘬u搖頭輕笑,“我這不是不小心么?您也瞧見了,方才我已向這位姑娘道了歉。咱們都是伺候人的,也沒必要起什么爭執(zhí),平白讓主子們憂心不是?” “周石,海棠身后那么大的地兒你不走,偏要往她身上湊,你說你是無心,誰信???”李長順冷笑。 “我這可說的是大實話,你若不信,我能耐你何?只不過現(xiàn)下我可沒空和你胡咧咧,太子還等著我奉茶呢!”周石搖搖頭,做出一副老子不跟你計較的模樣,轉(zhuǎn)身便要走。 可李長順怎能讓他潑了人拍拍屁股就走,自然一把拉扯住他的衣袖,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zhí)起來。 海棠實在沒什么力氣去阻止李長順,肩背上的劇痛仿佛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氣,她幾乎站立不穩(wěn)。感覺自己的右邊手肘被人輕輕扶住,她微微側(cè)頭,對上姚千戶略皺的眉,她感激地扯了扯嘴角,視線繼續(xù)掃向前方。 剛才她聽到這個叫周石的小太監(jiān)說要去給太子奉茶,而他這模樣,好像確實有那么點兒眼熟……對了,昨天這個小太監(jiān)就站在太子身旁! 自從明白過來太子是她所穿這本書的男主之后,海棠對太子就起了敬畏之心,她知道一開始看到的那個溫和善良的形象不過是個偽裝,真正的太子雷厲風(fēng)行,出手快準(zhǔn)狠,為達(dá)目的不折手段。 見李長順跟太子身邊的太子爭起來,海棠第一反應(yīng)便是想要阻止他們。這個小太監(jiān)可是太子的人,那怎么能得罪?反正現(xiàn)在身上的痛跟上回的十五板子比起來還差得遠(yuǎn)了,她就認(rèn)了吧。再這樣吵下去,里面的主子們要是聽到出來看熱鬧,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可收拾了! 海棠剛要阻止李長順,那邊的院子門忽然開了,有個書童出來不滿地說:“你們在吵吵些什么?吵著了諸位爺,你們一個個都要掉腦袋!” 李長順和周石仿佛這才注意到這茬,雙雙閉嘴,互相瞪視了一眼。 那書童見狀,滿意地掉頭回院里,可他剛走兩步便停住了,驚詫道:“您幾位怎么……他們不敢再鬧了,就請回吧!” 出來的人各個尊貴,打頭的是太子,太子身邊跟著的是世子,再旁邊還有二皇子,三皇子,以及一些錦衣華服的年輕子弟。這一眾人也是閑得無聊,不顧書童阻攔,慢悠悠地走出來,見自己的太監(jiān)正是爭執(zhí)中心,太子問道:“周石,你與堂弟的下人爭些什么呢?” 周石忙走過來一臉委屈地說道:“殿下,奴婢冤枉啊。可不是奴婢要跟李公公爭執(zhí)的。只是奴婢不甚將茶水弄到了海棠姑娘的身上,奴婢都已道了歉,可李公公非不依不饒不肯讓奴婢走,奴婢這才急了眼,跟李公公爭了起來。吵到幾位爺是奴婢的不是,奴婢愿意領(lǐng)罰!” 周石說著便跪了下去。 周石這一手惡人先告狀令李長順有苦說不出。他心里暗恨,這周石避重就輕的本事可真是不錯,倒顯得他無理取鬧。可在幾位爺面前跟周石爭個長短?主子們可不關(guān)心他們這些下人間的爭執(zhí),除非傷了自己的體面。 李長順也忙小跑著過來跪下,經(jīng)過周石的時候還故意裝作不經(jīng)意地踩了他一腳。周石忍痛沒出聲,只在李長順在他身邊跪下時狠狠瞪了他一眼。 “爺,奴婢也是看海棠受了委屈,一時著急,沒注意分寸,平白吵到了您,奴婢認(rèn)罰!”李長順低頭道。 周石的所謂領(lǐng)罰,最后多半不會成真,太子對外仁厚,不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懲罰下人。而李長順口中的領(lǐng)罰,則是實打?qū)嵉陌ご蛄?,他可清楚若趕上世子不高興的時候,一頓皮rou之苦難免的。 世子抬眼看去,便看到了匆忙趕過來的海棠那張蒼白的臉。 海棠也是痛極了,可看到這么多位主子都出現(xiàn)了,她這個當(dāng)事人怎么能繼續(xù)待在亭子里呢?她便忍痛走過來,才剛走到幾位爺跟前,未及下跪,就聽世子道:“太子殿下,這事兒你準(zhǔn)備如何處置?海棠是我的人,欺負(fù)她便是欺到了我的頭上,莫非殿下對我有何不滿?” 太子看向世子,露出一絲笑道:“堂弟,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們兄弟一向情同手足,我對你又怎會有絲毫不滿?都是下人手腳太笨拙,傷了你的丫鬟。不如就讓周石給海棠賠禮道歉,這事也便了了?!?/br> 世子冷哼一聲:“殿下,若李長順殺了周石,便只要一句道歉了事?” 太子一怔,隨即搖頭道:“堂弟,你這便是說玩笑話了。殺人與此事怎可相提并論?我倒覺得,咱們不必如此獨斷,問問當(dāng)事者如何才滿意。堂弟,便賣我這個面子如何?” 世子沉著臉沒有出聲。 太子微微一笑,看向周石道:“周石,讓你賠禮道歉,你可愿意?” “都是奴婢的疏忽,奴婢自然是愿意的!”周石立刻回道。 太子便又對海棠道:“海棠,你可滿意如此處置?” 一邊是太子,另一邊是世子,一個溫和地看著她滿眼的鼓勵,一個冷冷地注視著她面無表情,海棠頓時覺得像是被架上了油鍋,炙熱guntang的油燙得她皮開rou綻。 為什么受傷的總是她,為什么??! 海棠垂了腦袋,不敢去看任何一人的視線,低低地回道:“奴婢……奴婢并無大礙,謝幾位爺?!?/br> 除此之外,她還能說什么呢?說周石燙傷了她就該砍死他?然后讓太子和世子的矛盾就此激化?不過即便是這么說,她也并不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如果換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