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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君陪著他關(guān)心他,如今他孤身一人,既是孤冷也是無懼。 “這幾日我想一想對策,你叫潛淵那邊繼續(xù)留意陸府?!绷_君承燒完信又復(fù)道:“聽說母親時常去看顏卿?” 青銅見少爺毫無動搖之心后,他也不再去勸解,畢竟小小姐在少爺心中的地位和少爺?shù)哪芰λ乔宄摹?/br> 聽到少爺問起顏卿青銅回道:“老夫人也不知怎的,突然對顏小姐好起來,時常去聆苑閣與顏小姐閑話家常?!?/br> 羅君承聽到后停住收拾書籍的手,笑道:“真是怪哉,前幾天還是爭鋒相對,這幾日又如此好?!?/br> 想了想他道:“隨我去聆苑閣看看。” 青銅在一旁又道:“顏小姐十分喜歡和老夫人相處,聽鏡鳶說這幾日心情都好不少。” 羅君承看著快到的聆苑閣道:“叫鏡鳶忠心地服侍她,與我們通信的事不要讓顏卿知曉。” 青銅應(yīng)下,心里覺得少爺真是為顏小姐事事俱到,不然顏小姐哪里能活得這般快活。內(nèi)宅之事可深著了,單憑受恩于鏡鳶,哪能就讓她如此忠心? 還是少爺籌謀的好。 羅幼君靠在花壇邊曬太陽,這幾日的天氣突然放晴,一小片的太陽照在她身上,暖洋洋的。遠遠的,一些腳步聲窸窣響起。她睜開雙眼,一眼就看見羅君承。 “哥哥?!绷_幼君十分的高興,腳步歡快的迎上去:“難得哥哥今日有空,就在meimei這里用午膳,我這邊的小廚房上菜很快?!?/br> 羅君承看著羅幼君歡快的笑容,心里的恨意隨之慢慢消融:“也好,好久沒同你一起用飯?!?/br> 鏡鳶看見少爺來到聆苑閣,急忙去吩咐小廚房上菜,把羅君承忌口的一一囑咐下來。羅幼君見上來的菜品合適,有些討夸獎的意思說:“你看,我這丫頭辦事能力強吧?!?/br> 羅君承含笑點了點頭,說出了羅幼君想聽到的那句話:“自是你這個主子教的好?!?/br> 羅幼君立馬掛上笑臉,看得羅君承好笑的搖了搖頭,還是孩子心性。一時間倒也其樂融融。 “聽說你這幾日身體不舒服,府里買進來的都是老鵝。你多喝點,補一補。”羅君承盛了一碗鵝湯遞到羅幼君面前:“這幾日宅子外不怎么安寧,你在家好好歇息。等我安排妥當了,再帶你出去?!?/br> 鵝湯上飄了一層油花,看起來鮮美異常。羅佑君這時候卻沒有什么胃口:“事事都要你護著,那你能保護我一輩子嗎?” 前世的慘死給她留下很大的陰影和痛苦,說出來的話潛意識里就有些沖:“一味的靠著別人的保護,終究也是無法安然度過一生。你能時時刻刻的保護我嗎?” 羅君承看了一眼羅幼君,淡淡的道:“吃飯?!?/br> “我不?!绷_幼君有些委屈道:“暖房里的花朵能長久嗎?這世道本就是不安全的。只有自強自立才能活得長久,誰又能照顧誰一輩子?” 羅君承閉了閉眼,還是重復(fù)道:“吃飯?!?/br> “你meimei的下場還不夠嗎?非得我也死了你才明白?”羅幼君哭了出來:“你們就算把喪事辦得再隆重,她也是死了,九泉之下也是冷冰冰的。再說你們怎么知道她死的甘心,她就沒怨過嗎?她活該被人害死嗎?!” “夠了!”羅君承憤怒道。額間上的青筋隱隱浮現(xiàn),這已是極怒的狀態(tài)。 羅幼君是真的很不甘心,也真的被憋壞了。這些話她不知道能對誰說,又對誰去訴說她的痛苦和不甘。 她哭道:“她是不甘心的。若是她不被保護得那么傻,若她再聰明些,說不定就不會白白地死去。她都已經(jīng)十二歲,卻還沒有自保的能力。這天底下她不死誰死?” “她不會白死。”羅君承順了口氣,一字一句道:“害她的人我不會讓其活得好。都得付出代價,都得給她贖罪!” 羅幼君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難過。太雜了,她分不清。有不甘有痛苦有仿徨更有對未來的恐懼。 她只是道:“你知道她是被人殺害的?” 羅君承看著她道:“我知道。所以她不會白死,有我在她就不可能白死。她的仇我會去給她報,害她的兇手會過得比她慘?!?/br> “一步一步來,慢慢來。給她希望再推向地獄,生不如死不好嗎?我從來不是什么好人,一個壞人折磨人的手段,可多著了?!?/br> 他平復(fù)好心情整了整衣裳,臨走時回過頭道:“你說的對,所以我對不起她。我這一生,都會給她贖罪?!?/br> 羅幼君有些哭累了,她攤做在椅子上。桌上的飯菜都已經(jīng)有些涼,丫鬟們卻不敢去收,只有她在孤單單地坐著。 半響,青銅折回來對她說道:“顏小姐,你今日不該這樣。小小姐對少爺很重要?!?/br> “少爺?shù)纳眢w一向很好,但自從小小姐去世后,他經(jīng)常犯頭疼。夜里也總是睡的不好。我以為您在這,他會好受一點。可是今天……顏小姐,你失態(tài)了也逾詎了。這些話我本不應(yīng)該說,但是我實在不想少爺再這么痛苦。” 說完他行了一禮,轉(zhuǎn)頭沒入走廊。 羅幼君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控,自己現(xiàn)在是顏卿,有什么資格去質(zhì)疑收養(yǎng)她的義兄?又有什么資格去控訴羅幼君的不甘? 但是她顧不了這些,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死亡的場景每日都出現(xiàn)在夢中,在折磨著她。每次醒來,她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寄居,她最愛的父母兄長,如今和她隔了條血緣。 更夸張的是,殺害她的兇手在羅家來去自如,還得到母親的寵愛。依然做著她風(fēng)光的陸家嫡女。她什么都沒有失去,而自己卻已經(jīng)一無所有。 太不甘了,太痛苦了。她真的快承受不住。但是她告訴自己,既然重來一世,自己就得好好地活著。如果可以的話,有能力報仇更好。 羅君承回到書房突然覺得不大對勁,他問青銅道:“顏卿怎么知道君兒是被殺害的?” 青銅也是一愣:“這……?!?/br> 想了想,他立即跪下:“屬下沒有透露出去,潛淵那邊也都是保密的。” 羅君承敲打著桌子,其實有個想法能解釋清楚,但是他不敢去確定,或者說他怕確定后又是一場空歡喜。 他思索一番還是道:“叫鏡鳶晚上來一趟,我有事問她?!?/br> 青銅應(yīng)下,正準備出門時,遠遠地迎面走來一人。他看清來人后回稟道:“少爺,老爺來了。” 羅啟海身材比較臃腫,為人很是和善。他笑著道:“青銅的眼神還是那么好使。” 青銅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