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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泄、水乳|交融后,如此抽拔精氣之時便會越是迅速,其后效益也越大?!?/br>傅鈞也不知道秦湛說的是真是假,但在此時也無力去求證了,只能默然聽從秦湛的指示。他只覺得體內(nèi)精氣不斷如涓涓細流般向下涌去,盡數(shù)集聚在兩人肢體相連的部位,又被慢慢抽離自身。在失去大量精氣后,傅鈞面色忽然變得十分蒼白,而秦湛卻與他兩唇相貼,不時以口渡入一點元氣,保證傅鈞不會就此喪命。畢竟一個人失去所有精氣之后,便會迎來死亡。所以修煉陰陽合一功的輔助者其實十分危險,需得全心信任對方不會害自己。秦湛同時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功法,不到片刻功夫,傅鈞便感受到秦湛將自己先前被抽離的精氣悉數(shù)還了回來。傅鈞微微喘了口氣,只覺得虛弱感漸漸退去,然而疲憊感卻突然涌上全身,宛若浪潮般席卷四肢百骸,不過短短一瞬后,渾身已經(jīng)凝聚不起一絲力氣來,連動一下手指都覺得無比艱難。傅鈞眼皮漸沉,只感到秦湛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低聲說了一句:“睡吧。”隨后意識便漸漸遠去,陷入一片混沌之中。☆、第一百十一章承君不悔傅鈞再次睜開雙眼時,只感到洞外一縷昏黃的夕陽余暉安詳?shù)卣丈溥M洞xue中。他看了一眼天色,默默計算了一下時辰,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第一次睡到這樣晚才蘇醒,可見昨夜之事對他體力精神消耗之巨。既已清醒,傅鈞便想要起身,但他剛動了動腰,卻發(fā)現(xiàn)秦湛一只手臂橫在他腰間,將他摟得死死的,讓他根本無法輕易脫身。秦湛的臉也緊貼在他頸中的肌膚上,似乎依舊好夢沉酣,并未蘇醒,呼吸卻顯得平緩而悠長。傅鈞伸手探了探秦湛的氣色,又給秦湛把了把脈,發(fā)覺秦湛的身體狀況似乎比起昨日好轉(zhuǎn)了一點——但也只是稍微好了一點,若不繼續(xù)補益靈力與精氣神下去,還是會有散功之憂。傅鈞本來也沒有指望一次雙修便能夠“藥到病除”、徹底解決問題——否則大夫們學習醫(yī)術還有何用,直接教人怎么雙修就行了——如今也只不過是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測。他見秦湛的手臂猶自緊緊攬在自己腰間,便輕輕掙脫了一下,卻不出意料的毫無效果,然而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叫醒秦湛之時,秦湛卻仿佛心有靈犀般的睜開了雙眸,目中光芒清明,竟是十分清醒的。傅鈞微微一怔,正想著秦湛明明已經(jīng)醒了卻為何要裝睡,而秦湛卻又埋頭在他脖頸中落下輕柔的一吻,含糊不清地呢喃道:“再睡一會……何必起得這么早……”傅鈞聽到后頓時有些無語:“哪里還早?已經(jīng)酉時了?!?/br>秦湛輕輕一笑,道:“呵,與你這樣肌膚相親,相擁而眠,多久時間我都會嫌少?!?/br>“……”傅鈞還是不太適應秦湛這樣直白的情話,卻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置若罔聞。他沉默了一瞬,倏而低聲道:“以后又不是沒有機會,你快起來運功療傷?!?/br>秦湛似是對他這樣的答復有些意外,容色稍稍一怔后,唇角卻浮起愉悅的笑容,柔聲細語道:“好。我聽你的?!?/br>秦湛說了要聽他的,倒也絕非虛言,此后白日秦湛一直運轉(zhuǎn)靈力治療內(nèi)傷,夜晚又再度邀約傅鈞一同修煉陰陽合一功,態(tài)度明確而誠摯。傅鈞為了讓秦湛盡快脫離危險、身體復原,對于秦湛雙修的邀請,一律不曾拒絕。不過在幾日過后,傅鈞卻猛然察覺到,這幾次雙修下來,他自身的精氣并未有任何減損,甚至還略為增長了一些。一問秦湛,才知道秦湛果然是刻意而為,并沒有將修煉陰陽合一功后多出來的精氣全部據(jù)為己有,而是分給了傅鈞一部分。傅鈞質(zhì)問他為何如此不顧性命,秦湛只是淡然卻堅決地說了一句:“無論如何,我絕不會以損害你的方法來治療自己?!?/br>傅鈞在雙修一事上始終處于被動一方,雖然對秦湛的做法覺得有些無奈,但也無法不感念,只能道:“你記住你自己的性命最重要便好。我的修為即便一時受損,卻又不是不能再修煉回來?!?/br>秦湛卻只是溫柔一笑:“放心吧,你這幾日也天天把過我的脈象了,難道還看不出來我確實是在日漸好轉(zhuǎn)?”傅鈞不再多說,但心里卻明白秦湛雖然身體是在好轉(zhuǎn),但尚未度過危險期,還需小心調(diào)養(yǎng)。如此又是二十余日轉(zhuǎn)眼飛逝,隔日傅鈞默默一算時日,發(fā)現(xiàn)他與秦湛已經(jīng)在這靈素山上待了整整一月了。這一月里,秦湛的傷勢雖然確實是在逐漸恢復,但總還是差那么一點點,仿佛缺了臨門一腳,便一直未能徹底康復。而且每次都在傅鈞認為秦湛即將痊愈的前一日,又倒退一步之地,陡然惡化起來。也因如此,這一個月的每個夜晚里,傅鈞都在跟秦湛一起雙修。當然,所謂雙修,可不僅僅是最后的精氣交融,互相補益,而先前的交合之舉,也是一次都沒有落下。秦湛除了第一次舉動粗暴,讓傅鈞強忍著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之后便次次都保持一定的溫柔,傅鈞也就沒有再體驗過如同第一次那樣的疼痛。其實光是痛苦,對傅鈞來說倒并不難捱,更難捱的,是痛苦之后的快感。每當被一陣陣快感沖擊大腦之時,傅鈞便無法再保持神智清明,非但無法控制身體上的種種反應,更無法控制心底涌上來的陣陣沖動——那些念頭讓他覺得頗為難堪,仿佛自己變成了一頭毫無羞恥觀念、只知追逐歡愉的野獸。而秦湛也似乎特別喜歡看到他失去理智的模樣,總是不斷變換姿勢、花樣百出地讓他頻頻失態(tài)。傅鈞對秦湛這種惡趣味簡直無可奈何,每每他忍不住發(fā)火之際,秦湛便總是會低聲下氣地道歉,然而下一次卻依舊故態(tài)復萌,不知悔改。傅鈞顧忌著秦湛是重傷之人,只能暫且默默忍受了。但在一個月過去后,傅鈞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要求秦湛把秘籍中有關陰陽合一功的所有記載默寫出來,他要仔細參詳一下究竟為何傷勢治愈的速度如此緩慢,是否秦湛用的修煉方法不對。秦湛聽他這么一說,目光一閃,面色似乎有點不太自然,卻依舊笑容溫煦如春風:“好。你想看,我又豈會藏私?只是這山上并無筆墨紙硯,不如我去找一塊石板,再刻字上去,如何?”傅鈞卻在一直緊盯著秦湛的臉,此時已是注意到秦湛神色間的微妙變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