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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長老莊師伯知道后,會迎來什么樣的懲罰,你們自己心里也清楚,對不對?”“是!弟子絕不敢有違陸師姐的吩咐!”那兩人雙雙打了一個寒噤,立刻十分乖順地應(yīng)聲道。陸雯華這才微微一笑,面如春花初綻,滿意地道:“這樣才對嘛。”隨即又冷下臉來,聲音亦微微拔高道,“你們還有事么?”“沒、沒!”那兩人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急忙頭也不回地離開。傅鈞一直默不作聲地看著陸雯華連蒙騙帶威脅地嚇退那兩人,并未干預(yù)。這時陸雯華轉(zhuǎn)向他,面上頓時收斂起所有冷厲之色,露出柔和而鎮(zhèn)定的微笑:“此處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我們?nèi)ゼ鬃泳影桑俊?/br>“好?!备碘x急于知道秦湛的情況,只要有人愿意說,去哪里都行。進(jìn)入甲子居后,見四下旁無他人,陸雯華忽然皺起眉頭,臉上的鎮(zhèn)定在一瞬間便消失得干干凈凈,反而顯露出幾分憂心忡忡之色,劈頭問道:“傅師兄,你知道秦師兄他已經(jīng)入魔了么?”傅鈞猝不及防,心神猛然一震,臉色亦是倏而微變。陸雯華見到他的面色,登時了然:“你果然知道背后隱情?!?/br>“……究竟怎么回事?”傅鈞避而不答,但卻不啻是默認(rèn)了陸雯華的推論。陸雯華也不賣關(guān)子:“七日前,在本派五年一度的比劍大會上,叔父命秦師兄在最后出戰(zhàn)。秦師兄贏了對手,奪得魁首后,叔父又命令他在眾弟子面前演示了好幾套高階劍法,甚至最后一時興起,親自下場與秦師兄對練?!?/br>陸雯華說到這里,一雙秀眉已是不覺輕輕顰起,道:“只是這場對練到了最后關(guān)頭,便出了問題。秦師兄本來漸漸力竭不敵,眼看就要輸給叔父了,卻又在突然之間劍氣大盛,不但贏了叔父,甚至還傷到了叔父?!?/br>陸雯華一頓,語氣更顯出一分沉重:“然而,那個時候的秦師兄,卻是眼瞳鮮紅,一身魔氣,眾目睽睽,無所遁形。”傅鈞立時胸口一窒,喉頭一緊,幾乎有些難以想象當(dāng)時的情形,會是何等的震驚四方。只聽陸雯華接著敘述道:“那之后的秦師兄,卻像是徹底發(fā)了瘋一樣,瘋狂地攻擊叔父,又順手傷了站在比武擂臺近處的十多名弟子。直到后來叔父與謝師伯合力出手,這才制服了秦師兄?!?/br>“叔父當(dāng)即宣告眾人,說秦師兄是一時急功近利,修煉中岔了法子,所以才會走火入魔,心智癲狂。但你我都知道,這不可能是真正的原因?!标戹┤A目光一閃,一雙亮如秋水的眸子卻是緊盯著傅鈞的臉顏,“傅師兄,你能否告訴我,秦師兄他為什么會入魔?”傅鈞一時沉默未語,而陸雯華也似乎極有耐心地等待著他的答案。一刻過后。“是……項(xiàng)晟在他身上施下魔種?!备碘x終是選擇對陸雯華說出真相。他稍作一頓,又禁不住喃喃低語道,“竟然在那時發(fā)作了……”“……原來如此?!标戹┤A亦是有些驚訝,頓了頓,遂即便恢復(fù)冷靜道,“叔父為了避免秦師兄再度傷及其他弟子,已經(jīng)將秦師兄囚禁在后山洗心洞中,并下令嚴(yán)禁任何弟子前去探望。”傅鈞知道洗心洞乃是丹霄派禁地之一,平日里若無陸淮風(fēng)的命令,任何弟子都不許進(jìn)入其中。陸雯華又道:“我這幾日里一直在勸叔父,說秦師兄不可能無緣無故入魔,而且目前雖然傷了十幾位師兄弟,卻尚未鑄成大錯,請叔父不要放棄他,盡量救治他。如今既然知道秦師兄是被魔種所害,身不由己,我立刻就去告訴叔父此事,再行勸說?!?/br>“我與你一同前去?!备碘x沉聲道。事關(guān)秦湛,他又豈能袖手旁觀,讓陸雯華一個人去出力?陸雯華雖然為人急公好義,但在此事上卻顯得尤為熱忱關(guān)切,想來先前秦湛指導(dǎo)陸雯華修行功法一事,雖然存了利用之心,并非完全的樂于助人,卻還是讓陸雯華對他留下了極好的印象。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好?!标戹┤A答應(yīng)得很爽快。他們兩人疾步趕赴正一宮中,陸淮風(fēng)正巧此時也有空閑,立即接見了他們。看到他們聯(lián)袂而來,陸淮風(fēng)似乎不甚意外,淡淡問道:“又是來為秦湛說情?”“叔父!”陸雯華大聲道,“秦師兄是被魔種所害!與昔日的蕭云暉師兄一樣!”“是么?”陸淮風(fēng)聞言,神色卻依舊淡然,像是對這個真相并不驚訝。“叔父難道不信么?”陸雯華追問道。“你叔父并非癡兒,秦湛毫無先兆地驀然入魔,與云暉當(dāng)年的情形何其相似,又豈會聯(lián)想不到云暉的事上去?”“那叔父為什么不肯答應(yīng)救治秦師兄?”陸雯華步步緊逼。陸淮風(fēng)看了她一眼,目光隱隱似有一絲無奈。“我有說不肯救治么?我只是說,會根據(jù)情形發(fā)展多加考慮?!?/br>“但說到底,你還是不肯給我一句準(zhǔn)話!”陸雯華氣惱道,絲毫不給陸淮風(fēng)留面子?!案鶕?jù)情形再作考慮?秦師兄此刻到底是什么情況?有沒有好轉(zhuǎn)?”陸雯華稍稍一頓,忍不住又道:“倘若……情況惡化了呢?叔父打算如何處置秦師兄?”“華兒?!标懟达L(fēng)似乎有點(diǎn)臉上掛不住,語氣微沉,輕聲訓(xùn)斥道,“你今年已經(jīng)十四歲了,怎么還是這么個急性子,對長輩也大呼小叫的,毫無尊重之態(tài)。你看看你的傅師兄,他只是比你年長五歲,可卻比你沉穩(wěn)了兩倍還不止?!?/br>“那是因?yàn)椋胝f的話,都已經(jīng)被我給先說出來了。”陸雯華半點(diǎn)不懼他的斥責(zé),回嘴道。傅鈞此時上前一步,鄭重屈膝下拜,低頭道:“弟子與陸師妹心境一樣,懇請師父救治秦湛。”“為師會想辦法的。”陸淮風(fēng)看向他,口吻稍稍變得溫和了一些,“傅鈞,為師畢竟不只是秦湛他一個人的師父,而是丹霄派上下數(shù)千弟子的宗主,行事不能無所顧忌,所以不能把話說得太死,卻并非不講情理。你明白么?”傅鈞沉默了一瞬,答道:“弟子明白?!?/br>陸雯華卻似驚喜地道:“叔父,這么說,你是真的答應(yīng)了救治秦師兄了?”陸淮風(fēng)反問道:“這樣你可放心了?”“當(dāng)然?!标戹┤A歡聲應(yīng)道,“李旻他們幾個人,還說叔父一定會鐵面無私地處決掉秦師兄。哼,而且他們還想把傅師兄也扯進(jìn)來,說什么早與魔孽勾結(jié)、對叔父圖謀不軌,要請叔父連傅師兄也一并處置了,這樣才好給他們機(jī)會競爭下一任宗主的位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