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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藏在里邊的水化作霧氣,消散了。隔日,青弋在恒昭由前殿出來退往后廳時跟了過去,與他將此事說了,末了道:“看來還是我們把陣法想得太過簡單了,要對付天魔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得先從解謎開始了?!?/br>跟過來湊熱鬧的朱翡托著還隱隱作痛的臂膀,道:“弋哥,你確定真是一個不起眼的泉眼都沒落下么?”被朱翡強(qiáng)迫扶著他的白擎也道:“會不會是下界什么地方又多了一條你還沒來得及知道的溪流,不小心被漏掉了?”“你們當(dāng)青弋是吃白飯的么?”正主兒沒開口,玄非卻聽不下去了,不滿地對那二人道。朱翡想起玄非承認(rèn)對青弋的喜歡,真是滿心的無辜,立刻撇清道:“弋哥,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這都是白擎說的?!?/br>白擎:“……”青弋不在意地笑笑,道:“沒關(guān)系,反正我不吃白飯也餓不死。”玄非:“……”恒昭走到一角上擺著的銅鏡前,伸手輕輕在鏡緣上蹭了兩下,道:“承南為此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們卻還不能順利將那魔頭擒住,可真是愧對于他。我本以為最難的會是幽冥之魂,還真沒想到居然卡在了四海之水這里?!?/br>天下之水都?xì)w青弋掌管,他很確定自己并無疏漏,便也更想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他半低著頭思索了好一會兒,依然沒有頭緒,只好道:“帝尊,臣回頭去藏書塔中找找,看是否有這方面的典籍;也會再到下界游走,以免遺漏。”“本想趁著天魔受傷的時候一舉將他拿下,現(xiàn)在看來,果然還是我想得太天真了。”恒昭手搭在銅鏡上,“時間一拖長,對我們就會不利,青弋,你須得快著些?!?/br>青弋抱拳應(yīng)道:“臣明白?!?/br>恒昭的手指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很少見他會如此,四人不由都好奇了起來。朱翡探著腦袋盯著他,問道:“帝尊,怎么了?”又過了片刻,恒昭才猶猶豫豫地開了口,道:“想讓冥殞最后知道此事,的確是我有私心,不過有他在一日,冥界便可安穩(wěn)一日,他又是不可多得的強(qiáng)大戰(zhàn)力,讓他過早將魂送入陣中,并不是明智的選擇?!?/br>“這些臣等都明白,帝尊為何煩惱?”玄非問道。“我這不是怕自作聰明,反而弄巧成拙么?”恒昭苦笑著搖了搖頭,“青弋遍尋四海之水不著,我才想到也許這陣法所要和我們推測的不一定完全一致。如果到得最后萬事俱備,冥殞又愿意將魂交付,可卻發(fā)現(xiàn)他的魂并非幽冥之魂,那一直到那時候之前的時間,可不都白白浪費了么?”青弋沒說話。玄非看了看他,也沒說話。朱翡撞了白擎一下。白擎干咳一聲,“那帝尊打算如何?”恒昭道:“等我與你傷勢痊愈,便將萬靈之血與永生之印送入陣中,到時不論青弋是否破解了四海之水之謎,我都會將此事告知冥殞。”“依冥君的性子,必然是不會拒絕的?!币粋€擔(dān)子壓下來,青弋微感肩頭沉重,“陣法要的不是他的魂我們還可再找,可若他的魂真是幽冥之魂,而臣卻仍找不到四海之水,到時冥界大亂,我們?nèi)绾螒?yīng)對?”恒昭看著玄非,笑了笑道:“我雖然有這樣的擔(dān)憂,可卻不大相信我的推斷是錯的。如果他的魂真是幽冥之魂,那陣法便是從我與冥殞以及我的三大上神將處各取了一物,唯獨沒有玄非什么事?!?/br>玄非似懂非懂地和他對視,直覺不太好。“玄非,冥殞以魂入陣后,冥界就要靠你了?!焙阏堰^去在他肩上拍了拍,“若冥殞殉陣,那么冥界便要易主,除你之外,再無人可當(dāng)此重任?!?/br>玄非張了張口,半個字也沒能說出來。一旁的青弋眉頭擰了一下,又強(qiáng)迫自己整理好了表情。“我們當(dāng)中只有你可自由出入冥界,陣法也唯獨沒有向你索取什么,是不是太過巧合了?”恒昭道,“世上萬事只怕都非偶然,說不定這一切早已注定,是天道在最初便安排好的?!?/br>玄非攥著拳頭,胸口起伏了幾下,生硬地道:“帝尊若有吩咐,臣自當(dāng)遵從?!?/br>青弋突然道:“不是還沒確定么,先不用想那么遠(yuǎn)?!?/br>玄非轉(zhuǎn)頭看向他,眼里有欣喜閃動,可不過一瞬便又被苦澀取代。青弋的心被他這一眼撞得悶痛不已。恒昭臉上那萬事不在乎的笑又回來了,道:“怎么,舍不得?”“帝尊,這個時候您就……”玄非也想把這句話當(dāng)尋常玩笑去對待,也想若無其事地接下去,可話說到一半,聲音就有些要變調(diào)。他住了嘴,心想青弋怕是又要說出什么自己不想聽的話來,不禁更為郁悶。可誰知青弋竟鎮(zhèn)定又專注地凝視著玄非,道:“嗯,舍不得。”☆、在意這句話一出口,幾人都驚呆了。青弋說這話并非沖動,也沒什么好后悔,更沒把幾人各異的神情當(dāng)回事,只是朝著恒昭傾了傾身,略顯疲憊地道:“帝尊,要是沒什么事,臣先去藏書塔了?!?/br>“沒……沒事。”恒昭反倒被他弄得有些抱歉了,尷尬道,“回來后你一直沒閑著,也別太著急,先回去歇歇?!?/br>“臣告退?!鼻噙中辛艘欢Y,退了出去。恒昭與白擎朱翡的視線便都落在了玄非身上。玄非怔愣著,好像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連青弋的背影都看不見了,身體才輕輕震了一下,而后大步追了出去。“發(fā)生什么事了?”白擎這個旁觀者做得暈暈乎乎,“為什么你們的反應(yīng)這么奇怪?”朱翡比他還亂,先前一句玩笑得知了玄非對青弋的心思,這回又是恒昭一句玩笑,把青弋的回答給引了出來。所以他們兩個不是單相思,而是兩情相悅?這都什么跟什么!“舍不得……”恒昭輕輕笑了笑,“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說出來了?!?/br>朱翡意外地看著恒昭,“帝尊……早知道?”白擎依舊不在狀態(tài),“我們四個親勝手足,要把小非送入冥界,弋哥自然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啊。難道換我去冥界,他就不會舍不得了么,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朱翡用沒受傷的手臂用力地勒了他一下,認(rèn)真道:“信我,他一定舍得。”“……”白擎不死心地道,“你也舍得?”朱翡點頭,“嗯,我也舍得?!?/br>白擎:“……”“青弋!”玄非看著前方那個顯得格外落寞的身影,出聲叫住了他。為了不讓他擔(dān)心,玄非停下來,沒有靠得太近。青弋站了片刻才轉(zhuǎn)過身,嘴角是微彎的,眼里卻沒笑意,“怎么了?”玄非能清楚地感覺到內(nèi)心的鼓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