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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他不住,可連困住他都做不到了?鐘銳一邊思忖一邊試圖修復(fù)破裂的船板,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道給阻住了。他不輸對方,可若想要在維持大船形態(tài)的情況下?lián)敉藢Ψ?,也同樣不易?/br>兩相對峙中,喀喀聲越來越多越來越快,最下邊的船板斷裂殆盡,海水開始大量涌入。六兒擔(dān)心水很快會漫到華承南休息的地方,忙扶著他也出了船艙。“快回去,我還應(yīng)付得……”鐘銳話沒說完,上方又是一聲脆響,他撐起來的篷子破了,毒液雨一樣傾灑了下來。六兒不明就里,以為只是普通雨水,伸手便想替華承南遮擋下來。鐘銳卻已經(jīng)撲了過來,一手環(huán)住華承南,一手扯住六兒,匆忙落了一道結(jié)印,將三人一起護住。然顧此失彼,他再難與那力道相抗,想要修復(fù)船只也已來不及,結(jié)印甫一成,大船便似要散了一般,木板片片分離,不成樣子。腳下驟然空了的時候,華承南的雙臂下意識順著鐘銳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承南,可能會有些不舒服,你忍一忍?!辩婁J將他抱緊,打算先帶著他離開此處再說,就算他凡人之身受不得御風(fēng)的壓力,此刻也只能暫時忽略了。華承南伏在他肩頭,低聲道:“六兒……”“少爺,我在呢?!绷鶅郝犚娏?,道,“別擔(dān)心我,我已能夠御氣,就算跟不上鐘將軍,也定然能脫困?!?/br>“我們走!”為了便于行動,鐘銳將結(jié)印縮小到只附在華承南一人身上,打算冒著被毒液傷到的危險,帶著他硬闖出去。可沒想到他這邊才一動,下方的海水竟呈旋渦狀攪動了起來,將他們?nèi)藝诹水?dāng)中。海水中似乎藏著無窮的力量,將他們死死拖住,向上看,這打著旋的水柱仿若直通天際。鐘銳的心沉了沉——他已經(jīng)明了,自己無力護著華承南離開了。這時,華承南僵直的身體卻放松了下來,甚至安心地呼出一口氣來,貼著鐘銳的耳朵道:“鐘大哥,我們不會有事了,放心?!?/br>“嗯?”鐘銳不解。不用華承南多做解釋,鐘銳便發(fā)現(xiàn)腳下破裂的大船正以驚人的速度自己修復(fù)了起來,轉(zhuǎn)眼便變回了最初的模樣。大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赝T诹虽鰷u的中心,無論四周海水旋轉(zhuǎn)得有多快,也沒有一滴水濺到船上來。少頃,頭上烏云散去,日光重新灑了下來。那通天的水柱隨即緩慢落下,乖順地回到了海里,海面上又重歸了風(fēng)平浪靜。“這……是怎么回事?”六兒迷茫道。鐘銳也是一頭霧水,“船已經(jīng)不是我的力量在支撐了?!?/br>只有華承南嘴角帶笑,拿開鐘銳還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向前走了兩步,道:“青弋大哥,恭喜你刑罰已滿,重回自由身?!?/br>隨著他話音落下,水中又起了波瀾。鐘銳和六兒都清楚地看見,一條青色的巨龍正在船側(cè)盤桓,龍尾自水下探出,甩出了一串串映著七彩虹光的水花。巨龍在水中痛痛快快地游夠了,這才躍出水面騰空而起,在三人頭上轉(zhuǎn)了幾圈后,化出人形落在了船板上。“大人。”鐘銳上前見禮。青弋點頭,道:“承南,你為什么從紫冥小筑里出來了?”“我有急事,要盡快見帝尊一面?!比A承南道,“離開前天道還沒有讓我看到青弋大哥出來了,不然我一定等你?!?/br>“少說好話糊弄我?!鼻噙谒^上輕敲了一下,“我也是魂魄歸位后才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響,趕在門關(guān)閉前尾隨你們出來的。你說,如果我的刑罰還沒受完,今日你們可要怎么收場?”華承南無所謂道:“不就是被天魔的爪牙抓去見他本尊么?正好在那里也能見到帝尊,我的目的不就達到了?”青弋:“……”提到那魔物,鐘銳又不放心地往四周掃了幾眼。青弋看出他的警惕,道:“應(yīng)當(dāng)只是湊巧碰上的,天魔沒這么順利得知承南的位置。我已經(jīng)將那東西殺了,暫時不會有問題?!?/br>“依大人之見,我們當(dāng)往何處去?”鐘銳問道。“依我之見你們本該哪都不去的,可既然出來了,也不必再回去,否則被天魔發(fā)現(xiàn),堵個正著更麻煩?!鼻噙疽忡婁J扶華承南回船艙,“天魔既然已經(jīng)知道我從冥界出來了,那我便去與他斗一斗,順便將此事稟告帝尊?!?/br>華承南恍然,“青弋大哥的意思是,叫我們在此等候?”“留在海上也是個辦法,可……”鐘銳清楚自己沒有青弋的能耐,怕再遇上什么魔物,不能保護好華承南。青弋道:“我會知會龍王來幫忙?!?/br>“也不用那么麻煩,”華承南笑道,“左右青弋大哥一去,帝尊一回,加在一起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可比我趕過去要省時省力多了?!?/br>青弋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道:“行,進去歇著吧,我走了?!?/br>“青弋大哥,”華承南又叫住他,沒什么神采的雙眼笑得彎了起來,道,“你在冥界受苦的時候,玄非大哥曾在你身旁守了很久。”青弋干咳兩聲,“怎么突然說起這個……”華承南搖搖頭,“沒什么,只是想祝你們兩個有情人終成眷屬?!?/br>“承南……”當(dāng)著鐘銳的面,青弋多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快去吧?!比A承南揮揮手,“青弋大哥,后會……有期?!?/br>☆、拖延東海一帶再成焦土,最氣憤的莫過于朱翡——他在這里耗費了那么多時間與心血,對此間土地和人們都有了不淺的感情,可才離開沒多久,這一切又都毀于一旦。他簡直是殺紅了眼。像是人界與冥界中的所有魔物都集中到東海來了,沿岸幾百里不見天光,糾纏得難分難舍。只有恒昭與三大上神將是最接近天魔的人,其余眾神不是被追隨天魔的其他魔物困住,便是無法突破天魔落下的結(jié)印。鏖戰(zhàn)了三四日,雙方各有消耗。天魔周身膨脹舞動的魔氣被削弱了不少,恒昭與三大上神將更慘,身上都帶了傷,看上去比天魔可要狼狽得多。這場仗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有敗,全是因為有恒昭撐著,而恒昭心里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也堅持不了太久了。該帶著人返回天界休整么?天魔再次出現(xiàn),是不是代表他那離魂之術(shù)已經(jīng)練成了?他從此無所忌憚,走到哪里殺到哪里,又有誰可以阻止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想到從華承南那里問出召回陣缺失的東西又能不被天魔知道的方法,那到底是該問還是不該問?恒昭想得一個頭足有兩個大。“帝尊!”“阿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