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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來看看界外里藏著的陣法?!?/br>☆、陣法也不知恒昭是有意還是無意,叫走了白擎朱翡,卻偏偏把青弋留了下來。自打玄非醒來,青弋便像個擺設(shè)一樣一個字也沒說過,玄非也沒看他。這會兒旁人都出去了,房里除了靠坐在床上的主人,就只剩一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那里的青弋,玄非想忽視都不行。于是他終于挑起眼皮看了那無端惹人煩的家伙一眼,道:“原來你在啊?!?/br>青弋:“……”“坐吧?!毙菭钊綦S意地道。青弋沒有坐,眨了兩下眼睛道:“你在生我氣么?”“……”玄非自己還沒弄明白無名火打哪兒來,便被他一句道破,蒼白的面頰上快速染了一層粉紅色,欲蓋彌彰道,“我為什么生你氣?又不是你把我打成這樣的。”青弋走到床尾先前朱翡站著的地方,道:“自打天魔重出,你身上的傷就沒斷過,下次再遇上什么事,自己千萬要小心?!?/br>“這也不是我自己小心便能避免的,天魔說不定就是打算將我們都分開來再一個一個地收拾掉,第一個拿我這個最沒出息的下手也是在意料之中。”臉上熱度未散,玄非半低了頭,抬手想要遮掩一下。“別碰,”青弋卻在這時向前邁了兩步,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臂,“那里有傷?!?/br>玄非怔了怔,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被他抓住的地方。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微妙感覺自被青弋握住的小臂上起,連帶著心跳都有些不對勁,像是某種不知名的悸動,又像是微微透不過氣時的難過。眼看著玄非頰上的緋紅迅速褪去,臉色竟比適才醒來時更蒼白了,青弋針扎一樣地放開了他,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腳步幾乎稱得上慌亂了。玄非身體輕晃了一下,懷疑自己適才是在一瞬間又短暫地失去了意識,不由抱歉道:“可能是我還沒有休息好……”“那你再睡一會兒吧,我也去帝尊那里看看那個陣法,回頭再跟你細說。”青弋說著,逃也似地離開了玄非的房間。屬于那人的氣息還縈繞在指間一時未散盡,冷酷地提醒著青弋,他如此虛弱的時候,自己還是離他越遠越好。天帝的寢殿外邊有一個很大的花園,里邊上萬種常開不敗的琪花瑤草爭奇斗艷,好不熱鬧。此時,那花園的正中間被人弄禿了一片花草,留出一塊一丈見方的空地來。被青弋帶回來的界外又放大了少許,就被置放在了那片空地上。恒昭在界外上加了一道能喚起陣法的符文,當時青弋在北海底看到的那浩瀚星空一樣漂亮的陣法已經(jīng)完全顯現(xiàn)了出來。簡單來說,陣法就是由大大小小的圓圈組成的。最外邊是一個大圓圈,大圓圈上有五個小圓圈,中間隔著的距離都是相同的。五個小圓圈上各自連著一條直線通往大圓圈的正中心,在那里又有一個和五個小圓圈加起來一般大小的圓圈,五根直線便都連在那上頭。這些線與圈都是由符咒組成,紛繁復雜,恒昭也不盡懂,不過這兩天翻了些書本,他已經(jīng)大概知道這個陣法是做什么的了。讓他犯愁的是那五個小圓圈和正中的圓圈里都該是有東西的,可如今每一個都空空蕩蕩的,讓他全然無處著手。“我們現(xiàn)在所有的推測是,”朱翡站在花園里精致的小石橋上,指著界外道,“三大開天神魂入結(jié)印后,在這里頭留下了一個這樣的陣法,從上頭的符文來看,這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召回陣法。”恒昭點點頭,“天魔被困界外時,開天神一定是于身殞前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記號?!彼噶讼轮行牡膱A圈,“這里便留有天魔息,只要我們補全這陣法缺失的部分,便不用費力尋找天魔的藏身處,不用為打敗他付出什么慘痛的代價,他自己就會被召回到界外里了?!?/br>“那缺的是什么?”白擎問。恒昭將一顆小石子丟進了石橋下方的湖水里,“不知道才讓你去查,我等你告訴我呢?!?/br>白擎:“……”“還有三十多個人正在藏書塔里找,沒聽說有什么進展?!敝祠鋽偸?,“書都快翻完了,只怕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了?!?/br>白擎托著下頜喃喃自語道:“就沒別的辦法了么?”“可能還有一個辦法,”恒昭說這話時臉上也沒見喜色,反而露出幾分愁苦來,“成與不成還說不準?!?/br>白擎與朱翡異口同聲問道:“什么辦法?”恒昭苦笑,“一個不到萬不得已時我還真不那么想用的辦法?!?/br>朱翡無奈道:“帝尊,都這時候了,您就別再賣關(guān)子了?!?/br>恒昭猶豫良久,才問他二人道:“你們可聽說過‘傳天音人’么?”白擎與朱翡又同時開了口,一個問“誰”,一個問“什么”,表達的意思無疑是一樣的。“就是……”恒昭頓了下,道,“不知便不知吧,當我沒說?!?/br>他這邊話音才落,那邊走進來的青弋便道:“臣知道一點,帝尊不妨再說得詳細些?!?/br>恒昭走到小石橋盡頭的亭子里,坐在石桌邊上給自己倒了杯茶,并在完成這些動作的間隙抽空看了青弋一眼,用表情說道:“我覺得你在詐我?!?/br>青弋:“……”連粗枝大葉慣了的白擎和沒心沒肺慣了的朱翡都看懂了那個表情。青弋哭笑不得,“那我就先說說我知道的?!?/br>天諭是目前他們所了解的天道唯一的一種表現(xiàn)形式,而在天諭不出現(xiàn)的其他時候,天道時時刻刻都伴在左右,只是叫人感覺不到罷了。天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這世間萬物的生與滅,三界的盛與衰,都在其掌控之中,都有所謂定數(shù)。然而天機不是可以隨意窺探的,就連天帝也問天無門;可天道又不舍得將蒼生都交給定數(shù),他想看著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生命帶給他驚喜,便又留下了可以幫助這些人的一條路。也就是“傳天音人”。朱翡驚異道:“傳天音人是天道的化身?他什么都知道?”“啊,我懂了!”白擎了然道,“眼下我們不知道完成這個陣法還需要些什么,但只要找到這個傳天音人,問他就可以了?”“概括起來就是這樣,不過做起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恒昭晃了晃茶杯,“傳天音人就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我們根本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人的壽命又那么短,一代一代更迭得那么快,可能我們剛摸到個邊兒,傳天音人又換了?!?/br>青弋站到他對面,道:“可若只是這樣的話,還不至于讓帝尊為難吧?”恒昭伸出手來在額頭上扶了一把,嘆了口氣道:“就算找到傳天音人,他也不會輕易把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