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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大唱反調(diào)。「你很惡心耶,把一件好好的事說成這樣?!乖虬櫭?。「要不然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至少和你說的不一樣。老爸說,男人不能連對親熱都不抱著美好幻想,這樣人生會很無趣?!?/br>說時遲那時快,陳伯昱突然很不爽地抓起元彬的後腦杓,就這樣狠狠啵了下去,在元彬還張口結(jié)舌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用他最痞最不屑的語氣說:「有沒有?濕濕的?!?/br>元彬回神後,先小聲咒了幾句臟話(因為爸媽在睡覺不能太吵),接著邊用手猛擦嘴巴邊用氣聲罵:「你很幼稚耶!」被這麼一激,伯昱整個撲了上去,不管元彬手忙腳亂極力抵抗,用情緒激動產(chǎn)生的瞬間怪力把元彬壓在沙發(fā)上,嘴巴又親了上去,這次還伸舌頭。元彬位居劣勢,不管怎麼使力都推不開正在非禮他的幼稚鬼陳伯昱,只能任由他舔遍自己嘴里每一個角落,當然他完全沒有體會到浪漫的感覺。最後他只好放棄,心想伯昱幼稚完了,自己會愿意放開他。伯昱感覺到元彬的松懈,以為他對自己的吻有了感覺(血脈賁張的時刻他的判斷力總是差到讓人傻眼),慢慢把手勁放輕,動作也不再像施暴,而是真正專心接吻。結(jié)束時,伯昱用舌頭拉出自以為搧情的銀絲,深深地看入元彬眼里,天真地以為元彬能懂他的心意。可是身下的元彬靜靜盯著他看了一會,最後竟然噗嗤笑出來,搖著頭說:「不行不行,我裝不下去了哈哈哈哈!」伯昱那足以迷倒眾生的深情眼神就這樣僵在那里,沒辦法,他雖然可以迷倒眾生,但是前提是有腦袋的眾生,像郭元彬這種白癡燈泡就是亮不起來,想必當時伯昱的心里應(yīng)該是干聲響起來吧。我不知道陳伯昱是不是為此對我懷恨在心。他那個人平常雖然腦筋還算靈光,理性也還算堅強,但是他要耍起性子來也是很可怕的,如果他很偏執(zhí)地覺得你壞了他的好事,他是絕對不會花時間求證的,反正先報復再說。陳伯昱從來沒主動承認過自己做的壞事,憑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我也實在沒辦法逼問出什麼答案來,所以那一群突然在放學後堵住我的去路,把我?guī)У綄W校角落的不良少女到底是不是伯昱指使的,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確定。大概有五六個裙子很短,發(fā)型一模一樣的不良少女雙手環(huán)胸,站著三七步,威嚇般地看著我。我觀察了一下,分析出站在左後方的才是老大。雖然我很喜歡灌籃高手,但是可沒興趣學宮城良田勇敢地以干掉老大為目標。我腦子里回憶著宮城被包圍的情景,就算打倒了老大,最後還是會被其他人打到掛掉,我頭殼里又不裝豆腐。「賤女人?!拐驹谧钋懊娴呐⒆右婚_頭就這樣罵。「聽說你纏陳伯昱纏得很兇,嗯?」我慢慢向後退,以免她突然抓住我的頭發(fā)。「我根本和他不熟?!?/br>「你少放屁!故意勾引他的朋友,想引起他注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哇靠,最好事情是這樣喔,是郭元彬自己像蒼蠅一樣在我旁邊飛來飛去趕都趕不走耶!這些女人一定是瘋了。當時我并不確定陳伯昱這個怪物對郭元彬有多堅持,所以沒有懷疑到他身上,我只覺得這些女人會不會太夸張?真的有對陳伯昱這麼瘋狂噢?我一定得逃走才行,跟她們打一點勝算都沒有,因為她們是瘋子,我是正常人,她們可以義無反顧為了陳伯昱而戰(zhàn),我還要過自己安穩(wěn)的人生呢!於是我急中生智,朝著她們後方大喊:「陳伯昱!讓女人幫你打架,孬種!」那些女人果然轉(zhuǎn)頭了,我把握機會,從旁邊繞過她們拼命逃跑。發(fā)現(xiàn)被騙了以後,她們很快追了上來,我因為太害怕,不小心跌倒了一次,整個臉都撞到地上,不過我很快爬了起來繼續(xù)向前跑,終於甩掉了她們。事後我才發(fā)現(xiàn),我跌倒時嘴巴撞出血,整個嘴唇都腫了起來,臉上還有瘀青,跟被扁過沒兩樣。回到家以後,心情已經(jīng)夠低落了,卻看到老媽臉上跟我一樣有瘀青。幾個月沒看到了,我本來以為這種事情有希望永遠結(jié)束了的。老媽瞄了我一眼,也不好問我什麼,因為聽我解釋完受傷的原因以後,她勢必要解釋她自己受傷的原因。她什麼都沒說,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們各自進入房間里。抹過藥以後,本來想埋在枕頭里哭,但是臉上有傷,所以我就忍著,強壓下心里的悲傷入睡。隔天,害我受傷的白癡郭元彬來找我,後面照樣跟著新生帥哥背後靈,我對他們兩個的厭惡簡直達到了最高點,隨時準備開罵。元彬看到我臉上的傷,本來要告訴我的消息吞回肚子里,擔心地說:「你……你怎麼了?」我瞪著他,話像鞭子一樣甩了出去:「被你害的!瘟神!」「為什麼是我?」元彬覺得很冤枉。「幾個大姊頭跑到教室來堵我,你猜是為什麼?因為我太接近陳伯昱!那你猜我為什麼會太接近陳伯昱?因為他是你的背後靈!如果你不要來找我,我怎麼會那麼慘?」元彬回頭看了一下伯昱,揪著眉頭說:「應(yīng)該是她們誤會什麼了吧……」「我不管是不是誤會!總之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元彬為難地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把他吞進去的消息反芻出來告訴我?!肝胰フ疫^小吉,公園橋邊的路邊攤阿婆說有看過一只很像牠的狗,我會繼續(xù)找,只是來告訴你一聲?!?/br>這番話,可能是我在那四十八小時之內(nèi)所聽過最美好的一番話,我最喜歡的一番話,但極端的糟糕和極端的美好在我心里攪成一團,最後爆炸了開來。我咬牙切齒對郭元彬說:「牠早就死了!」「???」元彬有點慌張地看著我,也許是在怕我又要丟給他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你有沒有問題?。俊刮掖直┑赝屏嗽蛞话?,看到伯昱移動了一下,一副也要推回來的樣子,但是我不在乎,反正我已經(jīng)爆炸了,所有情緒四射飛散,根本不可能收拾。「牠那麼瘦、那麼弱、那麼餓,在學校里都被其他狗打個半死了,出去怎麼可能活得下去?牠早就死了!」我吶喊著,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