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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算關(guān)掉沃特,這樣的交談放在正常的哨兵向?qū)砩鲜窃僬2贿^的精神力消耗了,可他現(xiàn)在能量核破損,無限循環(huán)的精神力在他這就是一次性了,不得不省著點用。誰知剛打算撤掉企鵝時,消息又閃了起來。一頭感動的狼:西瑞爾,你……回來了?西瑞爾頓了頓,cao控著剛剛恢復(fù)點知覺的脖子,扭過頭看了眼一旁空著的椅子,就好像能看見少年下午坐在上面的樣子一樣,好半天,又用僵硬的脖子把頭扭回來。西瑞爾:快了。他相信少年,也相信自己,所以應(yīng)該,快了。于是周煜第二天一個不小心起晚了,連忙給自己做了份蛋,順便吃了一碗難吃至極的營養(yǎng)劑墊肚子后,然后就收到了一個包裹。因為這兩天克林頓家的人突然就忙了起來,連陳老都經(jīng)常不在家,歐蕾夫人每晚回來也是一臉疲憊的樣子,周煜雖說不懂,但也大致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畢竟西瑞爾醒過來,于整個帝國而言,怎么說也得是個大新聞,所以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給他們添麻煩,導(dǎo)致偌大的宮殿這會兒莫名其妙就剩了周煜一個到處活動的人了。哦,樓上還躺了個。從門外衛(wèi)兵手里接過那個包裹,周煜研究了一會兒,便放在了托盤上,連著他的蛋和藥水,草藥一塊帶到了五樓。西瑞爾有了前一天的經(jīng)驗,幾乎已經(jīng)摸準(zhǔn)了少年來的時間,于是等周煜推門而入時,床上的人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等了他一會兒了。“收到了個包裹,你家的東西?!敝莒险f著,便把東西往他旁邊一放,再把自己的東西鋪開了,回過頭看了眼,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對了,你不能動,要我?guī)湍悴痖_嗎?還是等歐蕾夫人晚上回來再看?”西瑞爾簡言意駭?shù)鼗亓司?,“拆?!?/br>非常有戰(zhàn)場上發(fā)號施令的氣勢。“哦?!崩斫馑纳硤銮榻Y(jié),周煜挺順從地點點頭。說拆就拆,他把東西放到桌上,研究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不能暴力拆卸,于是又到沃特上搜了搜拆包裹的方式,一臉黑線地找看他瞎忙乎的西瑞爾要到了密碼之后,就將這個包裹給打開了。箱子挺大的,但東西卻不大,而且就那么個小東西還被層層泡沫給裹了起來,周煜好半天才把它和泡沫難舍難分的狀態(tài)接觸,還納悶什么人這么無聊,然而等他拿到里面的東西時,不由得愣片刻。怎么說……這好像是個……升級版的銀棍,中間是根粗粗的銀色柱身,下頭大概是做了換擋設(shè)計,比棍身粗了起了兩三圈,同時最頂端又做了兩分開的把柄,不過把柄就把柄吧,可這設(shè)計者還偏偏要做成兩個蛋似得圓形,所以這玩意看上去……非常像個那啥玩意。可以說是徹底從銀棍進(jìn)化成了yin棍。周煜這種活了三十多年的老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研究醫(yī)學(xué)的嘛,完全不害臊,還挺新奇地上下琢磨地摸了會,越琢磨越覺得這個設(shè)計者真是鬼斧神工,做的惟妙惟肖,然后一個不小心按到了開關(guān),棍子下半部分就立刻開始震動起來,還會換擋!周煜當(dāng)即在心里一拍大腿,絕了。這哪個缺心眼的寄過來的啊,這是他收包裹,要是歐蕾夫人收包裹,這還不直接得給判定為sao擾?索爾將軍看上去威嚴(yán)十足但妻奴妥妥的,到時候還不得直接人道毀滅?不過逃了初一還有十五,趕上索爾將軍不在是挺好的,但他兒子西瑞爾也是半斤八兩,整張臉都青了,要不是他這會兒四肢不能動彈,妥妥地繼承他老爹的風(fēng)范,說不定還更上一層樓,來個五馬分尸什么的。畢竟和周煜這種打小就從胡同里和人互罵生殖器的環(huán)境里長大的孩子不同,西瑞爾從小就因為他的天賦接受超額的訓(xùn)練,這方面的東西那肯定不是不懂,要這會兒房間里站的是他敵人的話,那西瑞爾絕對能做到面不改色。然而不是。這會兒房間里站著的,是個向?qū)В瑢@方面純白的像張紙的西瑞爾不知道這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總之就是本能地覺得不快,有點煩躁,擔(dān)心,還有……躁動?尤其是那奇葩開始震動的時候,西瑞爾的耳垂竟然還可疑地泛上了點紅暈,臉色更是黑成了鍋底。周煜沒看到他這點變化,反而從包裹里找到了張紙,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時間緊迫,只夠做這點兒,下回給你弄個徹底不用手,完全自動的啊大爺,么么噠?!?/br>周煜挑挑眉,瞬間明白了什么,看了床上一臉青紫的西瑞爾一眼,“你找人幫我做的?”做這么個流氓的形狀,西瑞爾想承認(rèn)也不行了,只能深藏功與名,把他五感漸失的特性發(fā)揮到底,盯著天花板假裝自己什么也沒聽見。周煜發(fā)現(xiàn)他這小孩兒似得舉動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為了帝國英雄的面子和他們?nèi)蘸蟮娜谇⑾嗵?,還是給忍住了,在鍵盤上由衷地敲了句謝謝,便開始給西瑞爾準(zhǔn)備藥水。捧著杯子給西瑞爾放了根吸管,昨天晚上他就發(fā)現(xiàn)西瑞爾脖子以上的地方已經(jīng)恢復(fù)知覺了,他大概也明白了周煜的用意,并不抗拒吃藥,所以索性就沒再拿助吸器,雖說這樣會有些吃力,但既然恢復(fù)了,當(dāng)然是盡早鍛煉的比較好。西瑞爾對他的安排一點異議都沒有,倒是在他湊近的時候,眼神一轉(zhuǎn),落在了他綁著白色綁帶的手指上,然后目光瞬間一沉。“嗯?哦,這個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周煜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傷口道,“一下就能好的,不是什么重傷?!?/br>確實不是,只是昨天晚上周煜弄得太晚,累的要命,一時省力氣懶得找草給自己弄了而已。不過解釋完了之后,一個念頭突然閃到了周煜腦海中。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只反常的老虎,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個自動版銀棍,還有感情表達(dá)明顯不怎么順暢的西瑞爾,眨了眨眼睛。他腦子里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似得,難不成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和他一樣半個啞巴上將給他的關(guān)懷……?那可真是挺迂回的。不過不管他是出于感謝還是別的什么,這樣的做法都讓周煜覺得……挺窩心的。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他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體會過了,然而到了克林頓宮之后,似乎突然就頻繁了起來。低頭掃了眼,只見西瑞爾已經(jīng)自覺地開始喝藥了,眼皮子耷下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這么一下,周煜突然覺得,其實這性格也挺好玩的,再加上長相……除掉他那個挺逆天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