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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我都沒有怪你!你現(xiàn)在竟然和我說結(jié)束?]即便是孟謹都聽到了手機里吼出的聲音,他的眉頭不禁一蹙。“陸子軒,劉奇給我發(fā)了你在酒吧里的照片?!笔掙@一手接電話,一手幫孟謹盛粥。[我那是喝醉了,諾諾。你知道的,公司里實習的團康我不能不去啊,我真的喝醉不記得了。]陸子軒意識到年諾估計這回是真的吃醋生氣了,像往日里哄幾句便好。“我不是第一次收到那樣的照片了?!蹦曛Z有種很奇怪的體質(zhì)可以讓身邊總有善良的人幫他,比如說秦姐,劉奇,還有一些大學同學都挺照顧年諾。不少人知道年諾和陸子軒的關(guān)系,一直提醒年諾陸子軒不值得喜歡,不止一人發(fā)過陸子軒和其他女孩子的親昵照片,但年諾就一直悶聲不提。年諾一直心里就有些自卑,覺得自己對陸子軒的喜歡是一種負擔,而且他是真的喜歡陸子軒,怕說破了陸子軒會讓他走,就一直不敢說。“陸子軒,你既然不喜歡我,就別再和我拖泥帶水了?!笔掙@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和陸子軒再有一絲一毫曖昧了。[年諾,你現(xiàn)在有名了,翅膀硬了所以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了?]陸子軒卻是氣得用嘲諷的語氣說了出來,[有錢了?有名了?所以現(xiàn)在覺得我沒什么好的,要結(jié)束了?你口口聲聲對我說的喜歡,也就才這樣?呵,果然出名了就有本事了。]蕭闌一頓,實在要被陸子軒給氣笑了。“陸子軒,你吃的用的住的,哪一樣不是我在花錢?你是大少爺什么都有,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我沒有,我打工賺來的錢全部都花在你身上?!标懽榆帍男”桓改笇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完全包辦打理,就算上了大學也是這樣的調(diào)子。年諾照顧了陸子軒的一切,陸子軒心安理得,年諾也不想去問陸子軒要錢,只是自己去打工賺錢,“陸子軒,我沒靠過你什么,更不欠你什么?!?/br>蕭闌是真的為年諾感到悲哀和憤怒。這份喜歡對于陸子軒和年諾兩人而言,從來都不是對等的。永遠只有年諾單方面地付出而已。孟謹?shù)哪樣l(fā)的陰沉,他伸手將蕭闌手里的手機拿了過來直接扔進了一鍋粥里。“……”蕭闌不知道是該哀悼那鍋粥還是自己的手機。“有必要說這么多嗎?!泵现斏ひ粑⒗洹?/br>“哦,我喝粥。”蕭闌點了點頭,便繼續(xù)喝粥。孟謹今天沒有去公司,只是下午在書房里開視頻會議。蕭闌想看著孟謹,孟謹也不在意會議內(nèi)容被蕭闌聽到,蕭闌便坐在沙發(fā)上望著孟大老板氣勢凌人地開會。我家男人認真起來就是帥。蕭闌花癡了一會兒后又困了,直接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五點的時候了,他身上蓋了一條毛毯。而孟謹已經(jīng)開完會了,但還是在書桌前辦公,蕭闌心里有幾分愉悅,感覺還是第一次與孟謹單獨相處了這么長時間。“晚上我做菜給你吃好不好?”蕭闌問孟謹。“好?!泵现斕а壅f好。“可是家里好像沒有食材吧?!笔掙@記得冰箱里只有一瓶瓶純凈水。孟謹一個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全職秘書姜林。不到半小時姜林便神奇地拎了幾大包菜到了孟謹家,當他看到開門的人是蕭闌的時候,內(nèi)心雖然已經(jīng)意料到,但還是有無法壓制的震驚。他是真的沒想過孟老板竟然會對這個小藝人這么上心,就算他當了孟老板秘書這么多年,能夠呆在孟老板家里的時間也不超過半小時而已。但是年諾竟然可以隨意出入孟老板家里,而且還一呆就是這么長時間。今天孟老板竟然還在家里辦公,開視頻會議,顯然是為了抽時間陪年諾。更恐怖的是,孟老板竟然讓他買菜!姜林對孟老板的敬佩之情滔滔不絕,他實在無法將買菜做飯這種類型的詞和高高在上,簡直不食人間平凡的孟老板扯上一點關(guān)系。“你準備做菜?”姜林問蕭闌。“是啊。”蕭闌看了看姜林帶過來的菜,挺全面的,似乎將能想到的好做的菜都買回來了。姜林不禁松一口氣,果然不是冷面老板下廚。“畢竟禮尚往來嘛?!笔掙@瞄了眼姜林的神色,故意挑眉多說了一句話。禮尚往來的意思得有往有來,那就是說……姜林的腦袋里已經(jīng)腦補出了酷拽到天際的孟大老板穿著圍裙做菜的情景了,隨即腦容量不足得頓時涂滿了馬賽克,簡直畫面太美不敢想象。他一直覺得孟老板喜歡付聿懷,但如今他覺得相比于此時對年諾的用心而言,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年諾的影響已經(jīng)不可估量了,對于姜林來說,這個人已然將孟老板拉入凡塵了。蕭闌在姜林走后便開始下廚做飯,終于有了可以大顯廚藝的時候。蕭闌做得很開心,孟謹吃得心情也不錯,等兩人吃完后還來個小情調(diào)得倒了兩杯紅酒。隨意挑了一部科幻片看,蕭闌抿了口紅酒然后微微瞥眼看向孟謹,發(fā)現(xiàn)這人也正在看他。蕭闌喝了一口酒湊上前去,一吻吻住對方,將口中酒液盡然渡入對方的口中。蕭闌將孟謹壓在沙發(fā)上,口中溢滿了濃烈的酒味,蕭闌覺得自己已經(jīng)有幾分醉了。他們唇舌相交,泊泊而酒紅的液體自兩人貼合的唇角滴漏下來,將衣襟也染濕了一小片。薄暈染上了蕭闌的臉頰,眼中流轉(zhuǎn)著漫不經(jīng)心似的水色。孟謹一手摟著青年的腰,一手壓住了蕭闌的后頸,讓兩人之間愈發(fā)親密無縫般,溫熱的呼吸交融,空氣紅都散著一張迷醉的氣息。他的手撩起了蕭闌的襯衫,然后炙熱的手心在青年光滑潔白的脊背上撫摸著,而唇間的微微用力的親吻也蔓延到了蕭闌的頸脖間。“不行。”蕭闌微微喘息著,年輕漂亮的臉蛋暈紅,盡管已經(jīng)被孟謹撩撥起來了,他也極力按捺住,“明天我真的有很多行程安排,今天不能再做了?!?/br>“真的不行。”孟謹似乎沒有聽到他說話,撫著他背部線條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手順勢伸了進去。然后已然不輕不重地開始摩挲起蕭闌已經(jīng)半硬的勃/起,蕭闌伸手去抓孟謹?shù)氖滞?,“老板,你饒了我吧,我明天再不上工真的要被秦姐給拆了?!?/br>“一次,就一次?!泵现斖嗜ケ涞纳ひ粼谑掙@耳邊混著溫熱的呼吸說著。蕭闌無法拒絕,輕聲支吾了一聲。下一秒他與孟謹?shù)淖藙荼闳活嵉?,他躺在了沙發(fā)上,孟謹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