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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溫汝,嘻笑道:“暫時是好上了,他把我看得死緊,恐怕短時間內(nèi)晚上都不能來找你了?!?/br>溫汝不滿地撇撇嘴,“不來就不來,改天你把他帶來,我好教育教育他,我辛辛苦苦養(yǎng)的一朵小菊花,這么輕易想摘就摘???也太便宜他了!”“去你的,你才小菊花!”舒照笑罵著走了,到樓下給莫濃打電話想讓他來接,響了好久也沒人接。莫警察玩忽職守啊,舒照聳聳肩,不來更好!舒照這晚勉強訂到一個包廂,新港一陣花天酒地結(jié)束后又跟他們?nèi)コ砸瓜缘胶蟀胍挂稽c多也沒有莫濃的消息,舒照站在馬路邊正愁打不到車,一輛白色越野車就停在他面前,車窗落下后莫濃在駕駛座上沖他說:“上車?!?/br>舒照一看他的表情就覺得他有點兒不對勁,他上了車盯著莫濃看了許久,莫濃一直目視前方,實在難以忽視他的目光才轉(zhuǎn)頭笑了下,“今天還順利嗎?”舒照皺起眉,“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一臉苦大仇深?!?/br>“沒什么,有點發(fā)燒,”莫濃強打起精神,克制著自己的表情,“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舒照探手在他額前摸了摸,是有點兒發(fā)燒,抽回手道:“那趕緊回家吧,家里有感冒藥?!?/br>莫濃發(fā)動車子,從這里到家還有很長一段路,路上汽車不多,道路兩旁也沒什么建筑,只有蜿蜒的路燈明明滅滅的照進車廂里,車里也很安靜,舒照在副駕駛上跟溫汝發(fā)短信,溫汝發(fā)來一個小視頻,一個穿著恨天高的女模特在T臺上腳下打滑,撲棱的像只被扒光毛的公雞,最后還是難能幸免于難,一屁股磕在了泛著冷光硬邦邦的地面上。舒照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輕笑,手機屏幕的光亮將他開心的笑眼映得明亮清澈,可莫濃耳朵里卻又響起他顫抖的、哀嚎著的慘叫,那慘叫聲像把利劍刺穿他此刻歡愉的笑聲,一下下扎在莫濃的心臟。他的五官痛苦的擰在一起,腳下猛地踩住剎車,汽車在馬路中間戛然停止,兩個人的身體都順著慣性往前沖了下,隨即莫濃就趴在方向盤上,瀕臨窒息般大口大口地喘吸起來,壓在眼睛下的手背淌下冰涼的淚水。“你怎么了?”舒照被他這樣子嚇到了,趕忙湊上前搭住他的手臂,“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叫救護車吧?”莫濃別過頭臉沖著窗外,“不用,”他聲音有點兒啞,“等會兒就好了?!?/br>“你是不是哪里疼啊?”舒照不放心地盯著他的后腦勺,又從頭到腳把他掃了下,也沒看出哪里受傷。“舒照,”舒照疑惑:“嗯?”“你把手拿開行嗎?……我有點兒受不了?!蹦獫獾难劭魻C得厲害。舒照聽到這話,不知怎么就心頭一跳,遲疑地收回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有點兒受傷。但他受傷的感覺剛剛冒出來一點點,一直背對著他的莫濃卻突然解掉安全帶,越過中間的檔位急迫地撲過來壓住他,在他肩膀上快速地狠咬了一口,又驟然停住,力量驚人地摟住他,整個人都在顫抖。“你到底怎么了?”舒照被他搞得莫名其妙,安撫地在他背上順了幾下,“是不是遇到什么難事了?你跟我說說,我?guī)湍阆胂朕k法?!?/br>“我心疼。”莫濃抵住面前的靠椅,沒頭沒腦地說了這么句話。舒照笑了下,“我?guī)湍闳嗳?。?/br>他的手費力地擠進兩個人的胸前,在莫濃心口處輕輕揉搓,“這樣好點兒沒?”“沒,”莫濃把頭埋到的肩窩里,“越揉越疼?!?/br>“那怎么辦?要不換個人來給你揉?”舒照玩笑說。莫濃沒答他的話,只說:“咱們一起死吧!”看到你,看不到你,都難受,死了就痛快了。“你……”舒照不知該怎么回他,只覺得這樣的莫濃有點兒嚇人,“喂,”他掙扎著想要把莫濃推起來看看他的表情,“你……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很小,很惜命的!……你不會是有精神病吧?要不抑郁癥?你怎么這么不正常??!”“是,”莫濃又沒頭沒腦地說:“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第三十章精神病殺人犯不犯法無所謂,因為莫濃不是精神病,他殺人是一定犯法的。但是他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用另一個慘叫聲來代替腦海里舒照的聲音。姓龔的的確沒有報警,可同時他身邊多了兩個同進同出的保鏢,從公司到別墅形影不離。在經(jīng)過五天的跟蹤之后,莫濃制定了他的復(fù)仇計劃,并且得以實踐成功。龔睿鶴的寫字樓發(fā)生了一場火災(zāi),寫字樓的火警警報刺耳的回蕩在整棟大樓里,人們慌張地從樓梯間往外奔走逃命,龔睿鶴夾雜在其中,兩個保鏢護在他身旁,但很快被幾個慌亂中沖上樓梯的“路人”沖散,沖散的同時龔睿鶴很巧合地被擠到十七層的樓梯口。正當他被擠得無法動彈破口大罵時,緊貼在他身后的門突然打開,龔睿鶴一個不穩(wěn)倒向地面,但沒等他摔倒,一根麻繩突然勒住他的脖子,跟著眼前的那扇門迅速關(guān)緊,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樣踉踉蹌蹌的拖到旁邊的衛(wèi)生間里。從墻壁的瓷磚上能看到他身后是一個戴著帽子穿著灰色保潔服的男人,脖子上的麻繩有粗糲的毛刺勒進他的脖子,龔睿鶴張大嘴巴奮力想要尖叫,但隨即那根麻繩驟然一緊,勒得他喉管幾欲斷裂,他只能發(fā)出幾聲夾雜著口水、如同豬打鼾般含糊不清的咕嚕聲,咯咯的,像巫婆發(fā)出的jian笑。身后的人猛地壓住他撞向墻壁,龔睿鶴抬腿蹬住墻面拼死抵抗,但他的臉因為缺氧迅速脹紅,眼前模糊的出現(xiàn)黑影,他的小腿被身后的人一腳踹彎,前額難以控制的順著慣性“咚”地磕在墻上。他感覺不到疼,甚至流血對于此刻的他來說是一種變相的呼吸。他馬上又被提起,再次撞向墻壁,一次比一次更狠,缺氧和腦部重擊使他的身體終于軟趴趴的癱下。莫濃用麻繩套緊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慣倒在地,隨即在龔睿鶴身上劈頭蓋臉一頓猛抽,他粗魯?shù)匕堑酏忣zQ身上的衣服,讓他松垂丑陋的身體一覽無遺的在地上攤開。手上一指粗的麻繩在空中掄得眼花繚亂,不到一分鐘龔睿鶴身上紅痕縱橫交錯,且道道都滲出血珠。而后他蹲下身,將那因為缺氧而浸染了失禁尿液的內(nèi)褲塞到龔睿鶴嘴里,又用手銬將他銬在洗手池下方的水管上,莫濃從一旁的水桶里掏出塊濕毛巾,蓋到了龔睿鶴那疲軟成一團的下|身處,“咯噠”點燃火。那塊毛巾搖晃飄曳的燒起火來,卻并沒燒到毛巾本身,很奇怪的久經(jīng)烈焰而不自燃,他用一根繩子繞過龔睿鶴的后腰在毛巾上打了個蝴蝶結(jié),以防毛巾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