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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時代,雖然便捷,但很多東西幾乎是透明的。莫濃在網(wǎng)上搜了龔睿鶴烏興兩個關(guān)鍵字,毫不費力地就找到了龔睿鶴外貿(mào)公司的地址。他給衢州的幾個鐵哥們兒訂了車票,也沒去新港,直接開到龔睿鶴公司樓下守株待兔,而且當晚,他就靠跟蹤確定了他的家庭住址。莫濃回家換回他的摩托車,到新港接舒照下班,到了后半夜兩點半舒照才送走最后一批客人,他一走上前酒味就朝著莫濃撲鼻而來,莫濃責怪道:“怎么又喝了這么多?不是讓你盡量少喝么!”舒照跨上后座,整個人無力地靠著他的后背,“我也想啊,但千杯不醉的名聲已經(jīng)傳開了,我說我現(xiàn)在不能喝,誰信啊?”舒照這晚也就喝了一瓶白酒,對于他那酒量這是小菜一碟,可不知為什么,也許是做過手術(shù)傷筋動骨了,他總感覺有些暈,頭也疼的厲害。莫濃喂他吃了一堆不知起什么作用的藥片,舒照的手撐在洗手池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醉了?還是胃疼?”莫濃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舒照慢慢抬起頭,眼睛里一片清亮的水光,神色卻略顯迷離的看著他,“我感覺我的酒量變差了。”莫濃無奈道:“人體內(nèi)有個叫酶的東西,它可以解酒,酒量好的人呢,體內(nèi)的酶就比酒量差的多一些,但是這個東西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減少。你這應(yīng)該是年紀大了,又營養(yǎng)不良,所以現(xiàn)在酒量變差了?!?/br>他也不知道舒照聽沒聽進去,反正是撲到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你好有學問啊莫科學家!”莫濃低頭對他笑著:“現(xiàn)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除了作為警察監(jiān)管你不讓你到處沾花惹草,我還可以多功能全方位為你服務(wù)?!?/br>“那你現(xiàn)在就為我服務(wù)一下唄,”舒照用下|身輕輕蹭著他,“舒小兄弟需要你,你的人,或者你的手,要是你的嘴那就更好了?!?/br>“想的美!”莫濃嘴上這么說,手上卻已經(jīng)開始解舒照的腰帶,等解開后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環(huán)住了他的兄弟,“你這個身體狀況不太適合縱欲,我覺得這幾天你就有點縱|欲|過度?!?/br>“我年輕嘛,”舒照揚起脖子享受的哼了聲,“哎呀,”他突然叫到,“我剛?cè)鐾昴?。?/br>“惡心我呢?”莫濃重重地捏了他一下,抽出手,“脫衣服,洗澡去?!?/br>舒照乖乖解襯衫扣子,脫到一半轉(zhuǎn)頭對他說:“你出去唄,我洗澡你也偷看。”“我不偷看,”莫濃褪掉他的褲子,“我光明正大的看,怕什么,你是姑娘還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快脫?!?/br>舒照撅起嘴巴,脫掉襯衫往莫濃頭上一丟,自己進了浴室,擰開花灑洗了兩下又轉(zhuǎn)過身,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舒小兄弟需要你??!”他這具身體瘦的骨骼分明,可比例卻很好,細腰長腿,屁股也翹。他這樣轉(zhuǎn)過身,脊背上的蝴蝶骨輪廓鮮明,胸前的一抹嫣紅在他蒼白的皮膚上鮮艷奪目。而他臉上再沒有疏離冷漠,單純的有點嬌氣的望著他,展露出他深藏的青春,和全無防備的依賴。莫濃的心又酸又軟,他連衣服都沒脫直接邁到花灑下,手掌貼著他突出的脊椎骨一點點向下?lián)崦S即他在舒照的尾椎上方摸到一點異樣的凝結(jié)。他壓住舒照的脖子,低頭便看到那一處有個煙頭大小的疤,“這是怎么弄的?”舒照的臉抵在冰涼的瓷磚上,被他摸的有些癢,呵呵笑著,“煙頭燙的?!?/br>莫濃語氣一冷,“誰燙的?”“忘記了,”他掙脫脖子上的手,轉(zhuǎn)過身靠在墻上笑嘻嘻地說:“別摸后面,后面有什么好摸的,給你摸前面?!?/br>莫濃深吸了口氣,湊上去親吻他含笑的嘴唇,他嘴里的酒味在水汽里渡過他的鼻腔,涼軟醉人,臉龐在水流中格外蒼白。他的單薄脆弱令莫濃只覺得心疼,他想起老萬對龔睿鶴那變態(tài)場景的描述,仿佛已經(jīng)親眼看見那時的舒照是多么痛苦。“舒照,”“嗯?”“你喜歡我嗎?”舒照睜開眼,睫毛上還沾著水珠,狡黠地笑了,“我不告訴你?!?/br>莫濃的笑容就有些苦澀,“你說一句喜歡我好不好?說一句,我用嘴幫你?!?/br>舒照眨眨眼,懶懶的靠在墻上直視著他的眼睛,似有萬般情意,卻很隨便的說:“我喜歡你?!?/br>他看到莫濃毫不遲疑地在他面前蹲下,水流打濕他的頭發(fā)和面容,然后他張開嘴,慢慢將他包裹……“莫濃,”舒照抓住他的頭發(fā),“我喜歡你……再深一點……”秋天在路邊漸漸堆積起的樹葉里,和烏云壓頂?shù)年庼仓械絹砹?,短短幾天氣溫驟降,屋子里還有悶熱,但室外已經(jīng)吹起涼意。莫濃為還在熟睡的舒照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的溫度,“我出門辦點事,你中午起來把飯熱一下,下午記得去遛小嘿?!?/br>舒照含糊的唔了聲,莫濃親了親他的臉,在席卷而來的涼意中跟他全副武裝的朋友們會面,來到了龔睿鶴所在的別墅區(qū)。“監(jiān)控昨天晚上已經(jīng)搞定了,但是咱們得經(jīng)過龔睿鶴的同意才能進去?!?/br>“這都不是問題。”莫濃掏出一張門卡,“有冤大頭在怕什么,開過去?!?/br>車子在門衛(wèi)室前停下,莫濃戴著鴨舌帽和蛤|蟆鏡,把門卡遞給保安,“我是六幢的戶主,來裝修?!?/br>保安探頭在車里大略掃了下,驗過門卡得到認證,點頭哈腰的升起道閘給他們放行。他們一行六人,下了車其中一個裝扮成快遞員的兄弟來到龔睿鶴家門口,莫濃和其他幾個則躲在拐角處,快遞員兄弟按下門鈴,“我是聯(lián)邦快遞,您有一份國際快件,需要本人親自簽收。”龔睿鶴前一晚折騰到后半夜四點才睡,困倦的走路都搖搖晃晃,長袍睡衣也沒系帶子,袒胸露乳地拉開門,帶著起床氣不耐煩地接過本子和筆,剛低頭簽收,突然眼前一花,那快遞員掏出個東西抵住他的腰,頓時一陣強烈的電流傳遍四肢百骸,龔睿鶴幾乎是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他只覺得從頭到腳都麻了,而且大腦連同四肢都處在僵硬狀態(tài),氣若游絲中他看到幾個人高馬大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從門外魚貫而入,隨后迅速在各個房間里搜查起來。快遞員兄弟把他拖到大廳,用麻繩把他捆成個大蟲,又用膠帶封住他的嘴。龔睿鶴眼珠渙散,嗚嗚叫了兩聲,跟著腹部遭到重擊。“我靠,阿濃,這廝是干什么的?拍|三|級|片???”這房間墻上掛著各種惡心人的器具,且有一整面墻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