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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肩膀露在外面能看見沒穿衣服,再加上她當(dāng)時反應(yīng)特別激烈,我就知道了,然后我說離婚吧,她哭了一頓,就離了?!?/br>舒照聽完搖頭感嘆:“人才?。∵@簡直是一女英雄,偷人偷得這么粗心大意,視男人為糞土,嘖……嘖嘖,”他對于那未曾謀面的姑娘滿懷欽佩,看得莫濃這個被綠了的大丈夫哭笑不得,卻見下一刻舒照表情一變,垂下眼皮跟驗鈔機似地盯著莫濃下半身,再把目光探究地溜到他臉上,“你……不會是……男性生殖系統(tǒng)障礙吧?”莫濃頓時急了,眼睛一瞪要發(fā)火:“想什么呢你!怎么可能!我身強體壯,健康的很!沒病!”舒照抿著嘴笑得不行,他是不想笑的,本來想憋回去,可實在憋不住,只能控制自己笑得不太過分,憋得肩膀一個勁兒抖。“我真沒??!”莫濃惱羞成怒,就差脫褲子擼個一發(fā)證明自己的茁壯和健康,他脹紅的臉讓舒照更加樂不可支,連連對他擺手,說:“得得得,當(dāng)我沒說。你行,你絕對沒毛?。 ?/br>莫濃為壓心頭怒火,憋屈地喝了口可樂,不到三秒,舒照又笑了,笑得渾身抽搐,不敢抬頭看他,一手捂著嘴只能聽見哧哧的出氣聲。莫濃氣得咬牙切齒:“你夠了啊,你這人怎么這樣?有沒有同情心了?……你還笑!別笑了,我跟你說我真的沒病!真的!”舒照強迫自己忍俊能禁,咬著下嘴唇態(tài)度誠懇地點點頭,“我相信你,真的,我真相信你!”如果可以忽略他不時顫抖的唇角……抱歉,這真不能。但是當(dāng)天,莫濃就向舒照證實了自己的男性功能絕對標(biāo)硬桿直,沒毛??!☆、第七章整條走廊都被風(fēng)雨雷電的聲音灌滿,幽深曲折,逼仄黑暗,莫濃站在化妝間門口踟躕不已,吃完東西舒照就去辦公室了,留下他自己在這獨守空閨。找個什么借口,才能把他拐過來,或者跟他多待一會兒呢?其實莫濃跟舒照聊天時特別不像自己,有些緊張,腦袋總像缺筋少弦,可他真喜歡聽舒照說話,看他各種生動的表情。大概高冷的人一旦流露出某種親近,會讓人特別受寵若驚?大概他實在太美了。莫濃掏出煙,頓時靈機一動,又把煙塞回了背包里。他走到舒照的辦公室門口,敲敲門——“進(jìn)?!?/br>他推開門對舒照說:“你有煙嗎?”舒照兩腿搭在桌子上,靠著椅背正拿著手機看電影,背景音樂吊詭陰森,語言嘰里呱啦一個字兒都聽不懂,他從口袋里掏出煙手伸到半空,眼睛卻并沒看莫濃。“給我留幾根,剩下的你拿走。”莫濃就走上前接過煙盒,瞧他專心致志地盯著屏幕,就問:“看電影吶?”舒照依舊不抬頭:“鬼片,看不?”莫濃從來不看鬼片,這會兒卻一手撐到他的椅背上也湊過腦袋,“嚇人么?”然后他就看到那小小的屏幕上一個波大腰細(xì)的女的,正以騎乘的姿勢坐在一個發(fā)稀肚鼓的老男人身上,胸被男的叼在嘴里,全程沒有馬賽克,叫聲極其yin|蕩。莫濃剎那就僵硬了,攥著那包煙剛想尿遁,就聽舒照道:“那兒有椅子,搬過來一起看唄?!?/br>莫濃覺得自己應(yīng)該表現(xiàn)的大方些,坐下來,跟他若無其事如同情場老手般探討這電影的畫面和男女的技巧,可事實上他卻尷尬以致有些驚慌地搬過椅子,像小時候頭回背著大人看|黃|片那樣忐忑不安地坐在舒照身邊,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舒照抬起一只手,“煙?!?/br>莫濃這才想起這茬兒,趕忙在他指間夾了根煙,舒照就叼到嘴上,歪過頭等他點火。手機屏幕映照在他臉上的斑駁光影使他的眉眼瑰麗精致,他低眉斂目,長而濃密的睫毛斂住光華?!班蹦獫廪粝禄饳C,一簇晃動的火苗照亮他的臉,照亮他高挑的鼻尖,映紅在那片如同鴉翅般的眼睫下暗光流閃的桃花眼。莫濃久久凝望,如果有可以讓時間凝滯的力量,那此刻就足夠。而舒照別過頭,夾著煙吐了口煙霧,從頭到尾連個余光都沒賞給他。莫濃盯著他看了會兒,也忘了要抽煙的事,思緒飄忽不知所想,然后他聽到舒照罵了聲:“cao,人渣??!”他就回過神去看屏幕,那段黃戲竟然還沒完,而且莫名其妙冒出來個男人,那女的奮力掙扎嘶聲尖叫,卻不多會兒就沉淪于欲海。他耳邊是女人的叫聲,眼睛卻看著舒照那只修長的手,而臉上、鼻腔里,全是舒照噴吐出的煙霧。他覺得有點兒不好,渾身都在發(fā)燙,身體某處的覺醒使他無地自容。莫濃“噌”地站起來,“我先走了?!?/br>“哪兒去?。俊逼嬲者@會兒就抬頭了,他一抬頭正對著莫濃覺醒的那處地方。莫濃就見他的眉頭先是微微皺起,陡然卻又緩和,舒照眉峰一挑,用那雙眼睛揶揄地瞧著他,一臉了然于胸的譏誚,“喲呵,”舒照說:“果然是身強力壯啊,這么經(jīng)不起挑逗?”他壞笑著,拍拍身旁的椅子,“先坐,我怎么好意思讓你硬扛,馬上就幫你紓解。”他說的煞有其事,表情卻分明是不懷好意。莫濃偏著了他的道,雖然遲疑卻乖乖的坐回去。舒照探身過來,把手機放到他面前,說話間的氣息都染紅了他的側(cè)臉。“看啊,用心看,仔細(xì)看?!笔嬲彰钏?。莫濃就認(rèn)真嚴(yán)肅地盯著屏幕,那倆男的丑得真是慘不忍睹,一臉扭曲的yin邪樣,那女的正啊啊叫著,忽然間,鏡頭里突然多了一只黝黑的干尸手,再忽然間,那波大腰細(xì)的美女一只眼睛陡然掉出眼眶,舌頭能有兩尺多長,跟水蛭似的伸進(jìn)那胖男的嘴里,然后就從胖男的肚子里開膛剖腹,滿屏幕紅瀝瀝的腸子和血。“我靠!”莫濃惡心地別過頭,臉都皺成一團。舒照還一個勁兒推他,起哄說:“快看快看,快看呀!”莫濃忍著惡心又看了一眼,就見那肚子爛成一鍋粥的男的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下,那女的還在他身上不斷起伏,但一起一伏間已經(jīng)把那男的的家伙給拉磨的血rou模糊,等那女的再抬起屁股,那個地方竟赫然成了個汩汩冒黒血的洞。這給莫濃惡心的呀,恨不得把剛才吃的漢堡全吐出來,他一把推開舒照的手,別過臉,這回死都不肯再上當(dāng)了。舒照笑哈哈地追著他的臉看,“來來來,給我看看,還硬么?不硬了吧?”莫濃心里暗罵這他媽哪個神經(jīng)病拍出來報復(fù)社會的狗屁電影!嫌棄地站起身,舒照捧著肚子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