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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來,就被鄭嘉言拖進了房。意思很明顯:來一發(fā),干完就信你!最開始的脹痛忍過去,尚哲趴伏在柔軟的床上,辛苦地承受著身后男人的撞擊。巴拉巴拉呵呵噠。炙熱的手心摩挲著最敏感的地帶,尚哲這一瞬間舒服得腰都軟了。此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尚哲迷迷糊糊聽出是自己的,但完全沒有接的打算,依舊沉浸在這場*中,甚至還叫鄭嘉言別停下。然而鄭嘉言看了眼來電顯示,彎腰伸手,果斷劃開鎖屏接了起來。那邊是譚杰的聲音:喂?小哲?鄭嘉言就用那低啞的嗓音說:“尚哲現(xiàn)在不方便接電話?!?/br>之后就把手機放在了床邊,繼續(xù)動作。尚哲回過神來,嚇得整個人都僵硬了:“你……啊……你掛了沒有?”鄭嘉言掐著他的腰晃動:“唔?!?/br>尚哲不放心,要回頭,被他牢牢按住,接下來就是一陣打樁機一般的碰撞,尚哲被激得近乎嗚咽,再也顧不得其它。譚杰呆了好一會兒,怒吼道:“鄭嘉言!”即使沒有開揚聲器,這一聲也足夠響了,尚哲當(dāng)場就要瘋了:“鄭嘉言!臥槽……”鄭嘉言這才掛了電話。尚哲惱得快燒著了:“你這是逼我出柜!你太無恥了!”鄭嘉言一記狠頂:“早晚都要知道的,你還在柜子里待著干什么?”尚哲咬著枕頭,就當(dāng)自己在咬著這人的rou。這尼瑪,整一個東亞醋王!大變態(tài)?。?/br>那頭譚杰克制著、克制著,準(zhǔn)備砸電話。結(jié)果于老板來電找他。他媽的就不能讓人好好砸個電話嗎!他一腔的陳醋和怒火沒處發(fā),差點憋吐血。☆、第38集那天晚上之后,尚哲第二天拖著酸痛的身軀回到自己家,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小孫看他臉色不好,很知趣地什么也沒問,盡職盡責(zé)地做了飯照顧孩子,尚哲吃飯時跟他說了聲謝謝,之后又躺床上去了。這下害的恰恰也沒心思玩了,趴在他爸爸床邊,憂愁著一張大臉問:“爸爸,生病啊?”尚哲總不好跟他說自己被人干廢了,只能回答:“是啊,爸爸病了,休息休息就好,恰恰自己去玩吧。”恰恰噔噔噔跑出去,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手里攥著什么,嚴(yán)肅地說:“爸爸,藥藥?!?/br>尚哲疑惑:“什么藥?”恰恰張開手給他看:“藥藥啊。”然后回憶了下他爸爸以前怎么哄他的,學(xué)著哄他爸爸,“吃藥藥,不生病,可以玩啊?!?/br>尚哲低頭一看,三顆小糖豆,一顆橘子味兒的,兩顆葡萄味兒的。他哭笑不得,但看著恰恰鄭重其事的表情,還是老老實實把“藥藥”放嘴里了。恰恰這才滿意了,小手拍拍他:“爸爸,睡?!?/br>尚哲笑著捏他的手:“遵命。”睡了一覺起來,恰恰這帖暖心的小藥藥起了作用,尚哲感覺好了很多。他現(xiàn)在是沒臉聯(lián)系譚杰了,也不想搭理鄭嘉言,他下定決心要晾著鄭嘉言幾天,不慣著他那些個變態(tài)的臭毛病。鄭嘉言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一點,有心要跟尚哲道個歉,奈何尚哲不肯接他電話,逼急了就回復(fù)他一條微信,說“正在工作,變態(tài)勿擾”,讓他碰了一鼻子灰。不過近來不僅尚哲忙,鄭嘉言也很忙,納吉斯要和馳澤爭一家it公司,現(xiàn)在正是制約對方的緊要關(guān)頭,兩方明里暗里都使了不少招,鄭嘉言有心打壓納吉斯,還要兼顧著其他產(chǎn)業(yè)的工作,自然不能有絲毫松懈。兩人這么一拖拉,就連著好幾天沒見面。與此同時,尚哲之前拍的那部開播了,接著這部劇的勢頭,尚哲又成了話題榜上的大熱門。尤其是他在劇中開導(dǎo)航騎自行車帶女主上了高速那段,大家看了之后紛紛表示男二傻萌傻萌的,讓人又好笑又心疼。由于跟著劇組坐了幾次宣傳,經(jīng)紀(jì)公司方面有意傳出了他和女主角杜檸的緋聞。杜檸是博瑞斯特旗下的藝人,兩家公司不約而同地給這個緋聞推波助瀾了一把,甚至還拉上男主角邱飛辰一塊兒,一場轟轟烈烈的三角戀情初具雛形。邱飛辰現(xiàn)在也是當(dāng)紅的小鮮rou了,他本身顏值就高,最近廣告代言也做得多,在中又奠定了他的“暖男”形象,很快就圈了一大波的粉絲,于是網(wǎng)上再度出現(xiàn)了粉絲互掐的局面。邱飛辰的粉絲說尚哲是“辰檸戀”的三兒,杜檸的粉絲開始扒兩名男性當(dāng)事人的黑歷史,以求證明“沒有人能配得上我家女神”,尚哲的粉絲有說邱飛辰是“哲檸戀”的三兒,也有說杜檸是“辰哲戀”的三兒,還有說杜檸是“野哲戀”的三兒,不少人郝野,讓他好好管管他家傻哲,別讓太子少微偷偷摸摸搞起后宮來。怎一個亂字了得。尚哲不開心了:“辰哲戀?野哲戀?憑什么!憑什么我名字老是擺在后面,擺在郝大神后頭就算了,怎么還擺在邱飛辰那個小新人后頭?。 ?/br>小惠斜他一眼:“好歹你是放在杜檸前頭噠?!?/br>尚哲繼續(xù)悲憤:“這個不算,我跟女人爭什么,前后分攻受的好嗎!老子在里整一個酷帥狂霸拽的富二代??!那么強的攻氣!為什么?我不懂這個世界!”小惠決定不接腔了,她無法安慰一個無法反攻的藝人,就如同她無法同情一碗已經(jīng)被人吃下肚的紅燒rou。尚哲去了公司,找丁旗的路上碰到了邱飛辰。還是那么一頭栗色卷毛,邱飛辰酷酷地丟給他一個眼神,不屑道:“明明可以靠演技吃飯,干嘛還要靠緋聞炒作,惡心?!?/br>尚哲在腦子里過了一下這句話,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夸他還是在損他。“呃……你吃過了沒?”“關(guān)你什么事!”邱飛辰翻個白眼,“跟杜檸傳緋聞,當(dāng)心到時候被她的經(jīng)紀(jì)人踩,他們博瑞斯特最喜歡玩這招了,你知不知道?!?/br>“哦,造了?!?/br>邱飛辰覺得自己一片好心被當(dāng)成了驢肝肺,氣哼哼地撇下一句:“這次合作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看著就煩?!?/br>說得尚哲一頭霧水,合作?合什么作?進了丁旗辦公室他就知道了,丁旗又幫他談了個新劇,叫,是個懸疑劇,他演主角,一個心理醫(yī)生兼催眠師。這部劇是由一個個小故事連接起來的,邱飛辰在里面客串了某一個患者,有幾集是圍繞他的故事,這就是他提到的“合作”。尚哲新劇還沒進組,鄭嘉言終于是抽出空來,找尚哲談和。天氣熱了,家里有幾只蚊子,恰恰給咬了幾個包,指著紅包包找他爸爸哭訴:“癢癢蟲!癢癢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