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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材料都留在了我那個……律師朋友那邊,我還沒拿回來?!?/br>“這樣,那就算了?!?/br>鄭嘉言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事,吃了藥有些困,尚哲見他精神不濟(jì),就叫他先去睡會兒。鄭嘉言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醒來的時候聽到廚房傳來切菜的聲響。他走過去,看到恰恰小尾巴一樣在尚哲腿邊繞來繞去,尚哲嫌他絆腳,賞了他一片熟牛rou讓他自己抓著啃。感覺到有人熱乎乎地貼在自己身后,尚哲僵了一下:“嘖,你倆能不能別搗亂,我胳膊都抻不開了?!?/br>鄭嘉言笑笑沒動,呼吸撫在尚哲耳邊:“餓了?!?/br>尚哲側(cè)過頭斜他一眼,切了塊熟牛rou塞他嘴里:“一邊兒去,別礙事?!?/br>鄭嘉言可不像恰恰那么好打發(fā),幾口吃了rou,手上扶著那人的腰,作勢要親他:“這么點哪里夠吃?”尚哲慌忙推拒:“哎哎哎,耍什么流氓!”兩人鬧完才想起來恰恰還在旁邊。小家伙仰頭看看他們,大方地把自己手上的半片牛rou遞給鄭嘉言:“吃。”鄭嘉言黑著臉掃了眼他那片沾著口水、被咬得參差不齊的牛rou片,假裝沒看到,干咳一聲,放開尚哲退了出去。尚哲噴笑:“乖恰恰,再賞你一片!”爸爸回來了,恰恰也神氣了很多,三人熱熱鬧鬧地吃了晚飯,玩了一會兒,恰恰說要跟爸爸睡,尚哲答應(yīng)了,喂他吃了藥,把他哄睡在了大床上。兩個大人暫時還沒有睡意,窩在客廳沙發(fā)上看電視。尚哲洗了澡出來,穿了個寬大的居家t恤,毛巾搭在腦袋上揉著,鄭嘉言的目光順著他頸邊的水滴滑到他衣領(lǐng)中,喉結(jié)幾不可察地動了動,示意他坐過來。尚哲本能地感覺到氣氛不大對勁,坐的離他稍微遠(yuǎn)了點:“你藥吃了嗎?”鄭嘉言道:“吃了?!?/br>“哦?!?/br>“尚哲,我們談?wù)??!?/br>“哦……”“你考慮的怎么樣了?”“不是說等你把兒子還給我的時候再說么?”“孩子我隨時可以還你,期限不過是個期限,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應(yīng)該要有結(jié)果了?!编嵓窝詿o奈,“我不抽你一鞭,你就賴在原地不走是嗎?”尚哲頭上的毛巾遮住了半張臉,不說話。鄭嘉言嘆了口氣:“我以前一直覺得喜不喜歡這種精神上的東西不靠譜,相比之下我更相信物質(zhì)上的束縛。給錢,給房子,給車,給他想要的工作,一個人就會滿足,會乖乖聽話,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物質(zhì)是束縛不了人心的,真想逃跑的人,不會為了這些留下來?!?/br>尚哲還是沒吭聲,但他原本僵直的背明顯放松下來。“你回來也有段時間了,我想我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很明確,我不是來找你當(dāng)炮友或者包養(yǎng)對象的,我想跟你正常地交往,你真的半點都不動心嗎?”尚哲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性格,鄭嘉言之前逼他,他可以裝橫,跟他義正辭嚴(yán)據(jù)理力爭,現(xiàn)在鄭嘉言這么溫聲軟語的,他就不行了,完全招架不住。這段時間尚哲也不是什么都沒考慮過,自己的轉(zhuǎn)變,鄭嘉言的轉(zhuǎn)變,他都已經(jīng)意識到了,潛意識里他早就想要給自己一個痛快,只是遲遲下不了決定。他總覺得自己一旦認(rèn)了這件事,就像是輸?shù)袅耸裁匆粯印?/br>然而猶豫了又猶豫,再三反思,他輸?shù)羰裁戳四兀?/br>不過是自己的固執(zhí)罷了。尚哲咬著牙想,自己還不至于那么慫,又不是沒有勇氣再去喜歡一次這個人,大不了跟他拼了就是。只是在這之前,他還想再確認(rèn)一件事。尚哲問他:“你當(dāng)初捧何志杰是什么意思?”鄭嘉言有些意外:“你是想問我有沒有潛他?”“嗯?!?/br>“沒有?!编嵓窝缘?,“何志杰是個幌子,他跟你的境遇很像,我捧他是想讓你后悔,讓你知道自己錯失了多少機(jī)會,逼你承認(rèn)自己的離開是錯誤的。”“……我就說,那個人怎么一出道就是要踩我的架勢。”“他想踩你是他不聽話,最后還不是給收拾了么。”尚哲撇撇嘴:“好吧,這么說你這三年也是跟自己的右手相親相愛的?”鄭嘉言一貫會抓重點:“也是?”尚哲噎了一下:“我當(dāng)時要學(xué)習(xí),還要照顧孩子,哪有時間出去找人鬼混。反倒是你,突然這么潔身自好,讓人難以置信啊?!?/br>鄭嘉言道:“我說過吧,一段關(guān)系只要沒有明確終止,雙方就要繼續(xù)履行忠誠的義務(wù),這是規(guī)則。你不明不白地走了,我當(dāng)然不會就那樣放過你?!?/br>尚哲莫名覺得他這種死腦筋挺有意思的,笑著說:“所以說你就是個控制狂,控制別人,還要控制自己?!?/br>他側(cè)著腦袋,笑得眼睛里都閃著光,鄭嘉言心中微動,伸長手臂將他拽了過來。“哎喲。”尚哲一時不察,整個人歪倒在他的身上,頭上的毛巾滑落下來,頭發(fā)刺棱著,還帶著清新的洗發(fā)水香氣,勾得鄭嘉言心猿意馬。電視的音量開的很小,放的什么早已沒人在意,只有彼此的呼吸聲像被無限放大。尚哲仰躺在鄭嘉言腿上,胸口起伏,瞳孔里映著昏黃的吊頂燈光,焦距定在了鄭嘉言的臉上。他吞咽著口水,說不清自己是在期待還是在緊張。鄭嘉言低下頭,越靠越近,尚哲閉上了眼,灼熱的氣息卻停在了毫厘之外。尚哲先睜開一只眼,又睜開另一只:“怎么了?”鄭嘉言直起身來:“我感冒。”尚哲噗地一聲笑出來,覺得兩人真是傻到極點了,他想了想說:“你等等?!?/br>之前鄭嘉言給他找板藍(lán)根,他看到醫(yī)藥箱里有些沒開封的醫(yī)用口罩,就拆了一個拿過來,端端正正地給鄭嘉言戴上。鄭嘉言眼中帶笑:“有用么?”尚哲半跪在沙發(fā)上,主動親上去:“管他呢。”這樣的親吻似乎帶上了一種別樣的意趣,想碰觸卻碰不到,想糾纏卻纏不了,明明靠得很近了,卻還嫌不夠親密,因而越發(fā)渴望,越發(fā)不滿足。藍(lán)色的口罩逐漸濡濕,鄭嘉言縱容尚哲坐在自己腿上,他將他的t恤向上卷起,直到胸口以上,隔著一層口罩,在他身前落下一個個淺吻。尚哲顯然動了情,身體微微顫抖,鄭嘉言也同樣硬了,兩人用手互相做了一次。釋放后尚哲癱軟在鄭嘉言身上,輕喘著說:“算了,為了你這個病號的體力著想,不做到最后了?!?/br>鄭嘉言緊了緊環(huán)在他腰上的手,哭笑不得。尚哲忽然乖順地說:“鄭嘉言,我們重新開始吧。”☆、第31集兩天后,尚哲要趕回片場,不知是鄭嘉言逼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