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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言盛了碗雞湯。“嗯,感覺劇本還不錯……不對,鄭總,你再到我家蹭飯吃,我就要讓你交伙食費了?!鄙姓懿粷M地從他碗里拖了個雞腿給自己。鄭嘉言看看他:“這一桌四菜一湯,只有這個湯是你燉的,其余的都是我讓酒店送來的,你問我要伙食費?”“一桌菜就我這個湯最貴!”尚哲狡辯。“貴得連鹽都沒放,你也是夠摳門的?!编嵓窝悦蛄丝凇?/br>“是嗎?我忘記放鹽了?”尚哲湊過去,很自然地拿著小勺在鄭嘉言的碗里舀了一勺,“嗯,是有點淡,我再加點吧。”說著就用小碟子化了點鹽水倒在熱湯里,做個補救,但鄭嘉言那碗盛出來的他就完全不管了:“你喝完再盛。”恰恰坐在自己的寶寶椅上,這邊看看那邊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爸爸忽視了,頓時不高興了,他也想喝湯啊。恰恰指了指湯鍋:“爸爸……”尚哲趕忙給他盛了一碗,但是不讓他立即喝:“恰恰等等啊,太燙了,嘴巴會痛的?!?/br>恰恰看到對面那個大魔王都喝到了,自己還沒有喝到,覺得爸爸太偏心了,木著臉指著鄭嘉言的碗說:“爸爸……”尚哲道:“那是叔叔的?!倍覜]放鹽。恰恰忍無可忍了,直接朝他眼中的大魔王說:“叔叔,恰恰喝……”這還不算完,他伸著腦袋張開嘴,一臉饞相,“叔叔,啊……”那畫面太美,尚哲滿臉黑線:“那里面都是叔叔的口水了?!?/br>恰恰才不管,嘴巴張得口水都快滴下來,鄭嘉言見狀倒是很配合,拿小勺子舀了一勺,喂進他嘴巴里,跟尚哲說:“你自己剛剛不也喝了我的,怎么恰恰就不能喝了?”尚哲見這一大一小都不聽話,氣得沒脾氣了,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誰管你們!”吃過飯,鄭嘉言又在這里賴了三個小時。他開著筆記本在尚哲書房里處理工作,接了好幾個電話,看樣子挺忙的。這是把加班的工作帶到他家里來做了啊。尚哲撇撇嘴,相比之下他就顯得無所事事多了,看了會兒電視,又陪恰恰玩了一會兒,把恰恰哄睡著了之后,實在無聊,就跟鄭嘉言一起窩在書房里,兩人沒什么交流,鄭嘉言忙工作,他就看看的劇本。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么,書房里似乎有種難以言喻的默契,讓人覺得很安寧。到了11點,尚哲打了個哈欠,鄭嘉言看了看他,起身告辭,尚哲在門口踟躕了一會兒,看恰恰還睡得沉沉的,就道:“我送你下去吧。”鄭嘉言的帕拉梅拉停在這個小區(qū)的來訪車輛停車場,那里四周用花籬圈起,薔薇攀繞在鐵籬笆上,夜里的風(fēng)一吹,就有脆弱的花瓣飄落下來,落到車上或地上。夜色靜謐,他們沉默著晃到車邊,尚哲擋在駕駛室的車門前,裝模作樣地幫他撿掉在擋風(fēng)玻璃上的花和落葉。鄭嘉言笑了笑:“有什么話想跟我說?”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預(yù)告:老同學(xué)重逢獻菊感謝:玥の紗投喂的手榴彈!厚樸、柏舟、妖怪七七七、煙依孤月、電鈴、攸夏、玥の紗投喂的地雷!☆、第20集“有什么話想跟我說?”“也沒什么……”尚哲支支吾吾,“就是……你覺得我這次復(fù)出……能成功嗎?”“怎么了?”鄭嘉言背靠車身,側(cè)過頭看他,“你不是堅信自己是影帝的化身么?”尚哲雖然一直堅定地要走這條路,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天賦異稟的那種天才演員,知道自己在表演上還存在很多缺陷,所以盡管嘴上說得斬釘截鐵,他心里還是沒有足夠的底氣。“我不是馬上要拍一個周播劇嗎?說是雙男主。”“嗯,美劇模式?!编嵓窝越裉靹傊肋@件事,還沒來得及深究,想不到尚哲主動跟他提起,這種被依賴的感覺讓他心情很舒暢。“另一個男主是郝野。”尚哲順手扯了扯薔薇的枝條,在鄭嘉言的車前蓋上無所事事地劃拉,“就是我那個同學(xué)……我以前跟你說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了,就是那個陪我去試鏡的,長得帥,演技又好……”“我知道是誰,去年入圍金膠影帝的郝野?!编嵓窝宰プ∷氖滞螅皠e劃我的車,怎么,你跟他有一腿?”“……”尚哲抽了抽嘴角,完全不理解這人怎么會想歪到那里去,“郝野是直男,筆直筆直的那種,鄭總,我正在跟你討論的是我的演藝事業(yè),不是我的花邊新聞?!?/br>“你跟他沒有一腿,你那么在乎他干什么?該怎么演怎么演……”鄭嘉言忽然想到什么,皺眉道,“劇本是什么樣的,雙男主,你跟他在劇里有一腿?同志???要上床?”尚哲簡直無語了:“你覺得廣電開明到這個程度了嗎?普通的帝王將相而已?!?/br>“嗯?!编嵓窝宰焐蠎?yīng)著,心里想著回頭要盯緊一點。“在學(xué)校的時候,郝野跟我玩得挺好的,好些年沒碰見了,估計這次會很尷尬。”“他沒出過專輯吧?!编嵓窝缘?。“嗯,沒出過,好像給他演的電視劇唱過片頭曲,不過效果不太好,他唱歌不行。”尚哲一只手被制,又用另一只手拿了薔薇枝條劃拉,“怎么了?”“那你這一點比他強,你自卑什么……嘖,別劃我車,劃花了你賠嗎?”鄭嘉言轉(zhuǎn)過身,扣住他另一只手腕,把他兩條胳膊反擰,按在車前蓋上,欺身壓著他。尚哲愣了下,臉上一紅,掙動著:“我就劃!我賠得起!”“聽話!”鄭嘉言又加了點力,把他擠在自己和車身之間。尚哲感受到鄭嘉言的氣息撫在臉上,抬眼就撞進這人眼中,那深而亮的瞳孔像是一個漩渦,困住他,讓他動彈不得。背后的薔薇藤遮掩著,近在嘴邊的rou,鄭嘉言沒有不吃的道理,他毫不客氣地吻住尚哲,唇舌帶著灼熱的溫度。尚哲“唔”了一聲,意識中知道這是在毫無隱私可言的室外,但“反正也沒人看到”的僥幸心理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何況鄭嘉言的做派從來容不得他多想,這個深吻比之前的還要強勢,像是要把他的欲望一層層剝開,令他避無可避。尚哲漸漸松了力,被反擰的手不知何時爬到了鄭嘉言的肩背上。鄭嘉言低低笑了聲,胸腔微微震動,在尚哲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帶著他翻了個身,自己靠在車上,攬著尚哲的腰,使兩人的下半身緊貼在一起。“嗯……”尚哲微微戰(zhàn)栗,感覺到溫?zé)岬拇笳圃谒澈笥我疲凳拘缘刈チ税阉耐蝦ou,兩人的胯間明顯起了變化,他喘息著說,“鄭嘉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