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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梅塵痕下意識一皺眉:“你沒必要再……”濃醲自然知道他要說什么,無非是什么既然大仇得報(bào)就沒必要再在風(fēng)塵場里沉淪了,而且憑他的能力,做什么都比繼續(xù)回青繁樓好多了。即使一時(shí)沒頭緒做什么,只要他一提出要求,原恣意也會幫他,畢竟?jié)忉x幫了他們很多。搖了搖頭,濃醲輕笑道:“青繁樓現(xiàn)在可離不開我了,畢竟我是樓主啊。幾年前青繁樓就是我的了,我怎么可能就甘心做個花魁呢?”梅塵痕驚訝的幾乎失聲道:“情報(bào)系統(tǒng)也……”濃醲還是那樣勾人的一笑,他抬了抬下巴慢悠悠道:“你說呢……”青繁樓之所以出名可不僅僅因?yàn)樗莻€在全國都非常有名的小倌館,更因?yàn)樗浅3錾那閳?bào)系統(tǒng)??梢赃@么說,在青繁樓,只要肯花錢,沒有買不到的情報(bào)。梅塵痕倒不是覺得憑濃醲這樣的能力不配做青繁樓的樓主,在他看來,如果濃醲再大個十歲左右的話,那樣年齡上才說的過去,可他卻這么年輕就坐到了樓主的位置,不知又是付出了比常人多多少的努力。這個人,身上背負(fù)的太多了,梅塵痕不由得這么感嘆。梅塵痕是這么覺得的,既然濃醲是青繁樓的樓主,那憑他的勢力,完全就沒必要讓自己這個外人來保護(hù)了。之前在宇王面前完全是因?yàn)闈忉x的愛好就是作死……然而,濃醲又不同意讓梅塵痕告訴原恣意他的身份,所以即使梅塵痕多次和原恣意旁敲側(cè)擊濃醲非常厲害他簡直保護(hù)不了,原恣意還是一副打算讓他常駐青繁樓的樣子。梅塵痕簡直迎風(fēng)流淚,青繁樓要是個正常青|樓也就罷了,關(guān)鍵問題是,這是個小倌館啊!里面全是男的啊!雖然梅塵痕經(jīng)常逛千金笑,而且那邊也有小倌館,在男|風(fēng)還算盛行的大澤朝,斷個袖也不算什么……可他喜歡的是軟軟的姑娘??!不過,最近,梅塵痕感覺自己沒那么確定了……他把濃醲護(hù)送回青繁樓的一路上都保持著王大爺?shù)哪菑埬槪缓鬂忉x就一路孜孜不倦的喊他王大爺。然后梅塵痕有一次實(shí)在受不了了:“你能不能不要喊我王大爺了,我有名字的,我叫……”濃醲言笑晏晏:“不能?!?/br>梅塵痕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濃醲笑的非常隨意:“等你洗了臉再來告訴我你的名字,要不然我沒準(zhǔn)以后喊你的名字就會想到這張老臉,我可是非常看臉的,我不和長得又老又丑的人交朋友?!?/br>梅塵痕:“……”無言以對。因?yàn)檫@個原因,梅塵痕一到青繁樓就火速洗了臉,然后就去最大的花魁的廂房找濃醲。他敲了敲門,就聽見濃醲慵懶道:“門沒鎖,進(jìn)來吧?!?/br>然后他就進(jìn)去了。然后他又退了出來。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梅塵痕自我催眠。還沒等他以正確的方式打開門,門就被憋著笑的濃醲打開了:“怎么了?你還害臊了?”濃醲明顯是才洗過澡,及腰墨色長發(fā)還有點(diǎn)濕。他的臉清俊的像是剛散去薄霧的遠(yuǎn)山,目如點(diǎn)漆,眉目如畫。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梅塵痕莫名的就想到了這兩句詩。關(guān)鍵是他身上那件沒什么遮攔效果的紅裳,松松垮垮的,露出濃醲白皙到炫目的脖頸和精致脆弱的鎖骨,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兩分灑脫,三分清純,五分風(fēng)流。十分,勾人。挑眉看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的王大爺,濃醲半晌才調(diào)笑道:“看樣子你還比我小幾歲呢么……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你叫什么?”梅塵痕硬生生逼著自己把目光從地上拔了起來,故作鎮(zhèn)定的注視著濃醲似笑非笑的眸子道:“我叫梅塵痕,梅花的梅,塵土的塵,痕跡的痕?!?/br>濃醲點(diǎn)點(diǎn)頭:“梅塵痕,好的。我記住了。”看濃醲反應(yīng)如此淡定,梅塵痕倒是有點(diǎn)訝異,他大概算是第一個沒來嘲笑自己的名字娘們的人吧……不過自己今天也太不正常了,以前又不是沒看過姑娘穿成這樣……梅塵痕不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更讓閱人無數(shù)的濃醲內(nèi)心笑的打跌:嗯,果然是個小處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梅塵痕還是沒忍住:“你不覺得我的名字……”“嗯,很娘們。”濃醲沒什么停頓的笑著答道。梅塵痕:“……”猛然間就幻滅了……“不過”濃醲接著說,斂淡了臉上的微笑:“名字什么的,既然起了便有它的意義,倒也沒什么好奇怪的?!?/br>梅塵痕奇道:“你真這么覺得?”濃醲笑著點(diǎn)頭:“是啊,濃醲這個名字還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呢?!?/br>梅塵痕本是脫口就想問出你原本叫什么,可還是咽了下去。面對不同的事,他選擇了記住,濃醲選擇了改變。記住不代表執(zhí)念,改變不代表遺忘。他雖然不知道濃醲的故事是什么,但從他那泣血含笑的樣子,梅塵痕就大概能知道那想必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故事。濃醲,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啊,梅塵痕這么想到。在青繁樓的第十三天,梅塵痕終于忍不住去逛青|樓了。沒錯,雖然至是中間少了一個字,可那卻是有質(zhì)的不同的。一個充滿了女人和男人,一個充滿了男人和男人。梅塵痕其實(shí)也不是憋太久欲|求|不滿,他只是覺得自己越來越奇怪了。之前看濃醲在宇王面前作死,他想揍濃醲,把他打醒看看自己在做什么。現(xiàn)在看著濃醲對著不同的男人在自己都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露出他那勾|魂|攝|魄的笑容,容忍那些不同的男人對他動手動腳,梅塵痕只覺得想把他們?nèi)品?/br>他笑的那么好看,憑什么給你們看。梅塵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幸虧濃醲現(xiàn)在不接|客了,不然他肯定要出去宰人?,F(xiàn)在他就有種把那些男人眼挖了手剁了的沖動了。梅塵痕對自己這份來勢洶洶的占有欲不知所措,他一直堅(jiān)信自己是喜歡女孩子的,現(xiàn)在卻對一個男人有了這么強(qiáng)烈的情感。前所未有,來歷不明。于是茫然無措的梅塵痕故作淡定的走向了據(jù)說是這一帶最有名的一家青|樓。梅塵痕俊秀的外表和風(fēng)趣中不失禮貌的風(fēng)度在女人中一向非常的吃香,那些風(fēng)塵女子雖說是利益至上,但遇到這樣的主顧卻也是甘愿的。坐在一堆樓里的招牌中,聞著女子身上的脂粉味,梅塵痕定了定心,嗯我果然還是喜歡女孩子的。梅塵痕刪刪減減的和那些姑娘們一邊喝著酒一邊講自己之前遇到的一些奇聞異事,當(dāng)然是隱去了其中的一些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