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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還是接到了,人家本來以為一輩子都可以安靜的活下去的……”一旁略年長的青年立刻低聲提醒:“曉懂,少主說話別隨便插嘴!”原恣意神色不變,仍是溫雅帶笑的樣子,一副君子如玉的樣子:“曉懂,就為你的性子我才從來沒讓你接這種任務,他們一群人看你呆都護著你,不然你以為你這冒冒失失迷迷糊糊的樣子能平安活到現(xiàn)在?”林曉懂一哆嗦,蔫了。一旁的張學想把主題從林曉懂批|斗會上拉回來,順便救他一下:“少主,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么,需要我們做什么?”原恣意欣賞的看了一眼穩(wěn)重的張學,又開始嘲弄林曉懂:“老纏著張學幫你洗底褲襪子,就知道把他當老媽子使,你就不會多和他學學處事作風了?”林曉懂連抖都不抖了,直接枯萎了。張學看著自家少主眼底變深了的笑意,心里冒出一個想法:這次任務,曉懂的任務不會就是用來解悶的吧。張學護衛(wèi),不得不說有時候你是一個很真相的人物……林曉懂是他們將軍府一群明衛(wèi)暗衛(wèi)里面最小的,從小被老將軍收養(yǎng),后來想報答老將軍所以才入了暗衛(wèi)??墒且驗檫@貨迷迷糊糊的性子而且的確一直太小了,所以沒接過什么有危險的任務,再加上眾侍衛(wèi)一直以逗他為業(yè)余樂趣,也就比較護著他,讓他一直保持了這么呆的性格。不過林曉懂也有可取之處,他的武功一直在一眾人里面算佼佼者,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原恣意終于發(fā)了善心將話題拉了回來:“我這次要和你們一起出任務?!?/br>兩人頓時驚了,他們少主可是太子專屬,雖然謀略性格處事武功全部甩他們幾條街,但是從來沒出過任何任務?。‰y道……原恣意滿意的微笑:“我想你們已經(jīng)猜到了。”兩人好好的緩了一會兒,最終張學艱難的說:“難道是……采藥?”原恣意笑的特別溫和特別好看:“知道了就不用說出來了?!?/br>林曉懂認真的咽了口吐沫:“就我們兩個和你?”原恣意端起茶盞,及其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當然不是。”然后兩人一口氣還沒喘完:“還有一個我的同僚和我們一起?!?/br>……兩人多希望他們沒出現(xiàn)在這里過,又要照顧太子,又要防止有人刺殺,又要保密,又要摘花,又要快速的趕回來,而且這任務不能失敗?。?/br>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加上太子也只有五個人啊啊啊!原恣意滿意的看著自己護衛(wèi)呆滯的臉:“好了這就是任務,后天就出發(fā)?!?/br>正當二人風中凌亂之際,管家張伯進來道:“少爺,程頌來訪?!?/br>原恣意微微點頭:“請他進來吧,正好一起要去,也認識一下?!?/br>不一會進來一個身材高挑氣質冷漠的青年,原恣意站了起來,微微笑道:“你也來了,正好我正在吩咐他們一些注意的地方。認識一下吧,這是這次要和我們一同去的,張學,林曉懂。”程頌表情淡淡的:“我聽說這次任務好像是絕密吧。”意思就在說你怎么轉臉就告訴了人。原恣意笑容不變:“這是龐公公的意思?!饼嫻腔噬系馁N身宮人,大內總管,他的意思有的時候就代表了皇帝的意思。言至此,程頌也就沒什么意見了。原恣意看他不語了,便道:“我們后天就出發(fā),回去你也準備一下,你那邊會有專門安排,不會暴露你的行蹤?!比缓笏h(huán)視了三人:“還有問題嗎?”程頌嘴角挑起一絲不帶溫度的笑:“我有問題。”原恣意回頭看向他,笑容溫雅:“什么?”程頌道:“聽說是你向皇上推選的我,為什么。”他性格較冷,一般和其他御前侍衛(wèi)都沒有交集,和原恣意亦然??伤麉s突然推選他參與如此重要的任務……原恣意聽罷,淡淡笑道:“非得要我‘程大人天資過人,武藝高強,沉穩(wěn)可靠?!@樣當面贊美你一番你才會覺得合理?”程頌像是真的明白了什么一樣冷淡的說:“哦,原來是這樣……”原恣意又問一遍:“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問題了?”眾人都不語。原恣意滿意的微笑:“那好,各回各家,準備一下吧。”程頌出去后,林曉懂撇撇嘴:“他好奇怪哦,少主你為什么要選他?”原恣意對林曉懂笑的及其溫柔:“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原因?!?/br>林曉懂有一種動物般準確的直覺,立刻打了個寒戰(zhàn),感覺自己好像正在被算計。他拉拉張學的衣角:“我,我們快走吧,不打擾他了。”然后拽著張學飛快的跑了。原恣意再次坐下來,白皙修長的手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仍然熱著的龍井,長長的吁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很想把大將軍和皇帝寫成一對(捂臉)感覺好合適嗷!☆、遠行日薄西山,倦鳥歸林。京城的郊外,施望最后回頭望了一眼幾乎看不見的城門,澄澈的褐眸里,長睫投射下的影子根根明晰……他最終還是回過頭,望向前路。夕陽將地面燒的火紅,五匹高大的馬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好長好長……沒有人送行,沒有人注意,采藥小分隊走的悄無聲息,連出發(fā)的時間也挑在黃昏,甚是隱蔽。幾天馬不停蹄的趕路后的一天傍晚,吃完難吃到令人發(fā)指的晚飯后,在這間又小又臟又丑又悶的小旅店的唯二客房中的一間里……施望還沒從那么……的晚飯中緩過來,綠著臉趴在鋪著原恣意外衫的床上,哦,對了,那床不得不說是少有的世間珍品,完全由朽木制成,純手工的制作讓我們知道了工匠在面對如此“年長”的材料下仍然能狠下心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亂鑿,這是多么高深的造詣,多么冷靜的態(tài)度,多么值得世人傳唱啊……施望感受著床有節(jié)奏的上下?lián)u動,看著在墻上漫游的碩大無朋的蟑螂……終于跳了起來,嘴一嘟,白凈可愛的臉上全是委屈:“嗷嗷嗷!阿舒!我受不了了,我要洗澡,我要換房間!”原恣意硬是把缺了一條腿的凳子座的四平八穩(wěn),像是仍然坐在將軍府雍容大方的扶手椅上,淡定的微微笑道:“當初是你不要的馬車,不然可以在馬車里休息?!?/br>施望理所應當?shù)囊荒樥龤饬枞唬骸榜R車的確浪費趕路的時間,我是出來采藥的嘛,又不是出來享受的!”原恣意喝了一口水壺里的水,繼續(xù)道:“所以少爺現(xiàn)在應該適應一下底層貧苦人民的生活環(huán)境,或許會有更深的體會,以便將來治理……”治理什么原恣意沒說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