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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沒有覺得很可怕的樣子,話說,那你家有那個受嗎?”“有喜歡的人,但是還沒有告白”肖嶼墨如實回答。“這樣啊,那我祝你成功,話說我也還沒有女朋友,看上了一個,但是她好像又看上我哥了,煩死了”“喲,上次我說你哥一下,你不是還大發(fā)脾氣呢,現(xiàn)在怎么自己說了”“我是我,我哥只能我自己說不行啊”“好好好,行行行”肖嶼墨笑,這個春天終于有一點接近了。肖嶼墨打開日歷,看著那個紅圈入神,6月7日,是他和肖以慕的生日,也是高考的日子,只有不到一個月了,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可是肖以慕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也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上一個學(xué)校,肖嶼墨一想到這里就覺得頭疼。次日,陽光正好,肖嶼墨剛剛到學(xué)校就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談全班去海邊拍紀(jì)念集的事,肖嶼墨嘴角動了動,卻還是沒有說什么,他背后那道猙獰的疤痕,怕是讓他這輩子都告別游泳了,但是這個決定是全班投票來的,雖然他如果全力反對也許也能改變,但是肖嶼墨從來不是那種只為自己考慮的人。肖嶼墨回到教室,告訴了大家去海邊定在了三天后,全班都開始沸騰了起來,各種歡呼雀躍,唯獨(dú)肖以慕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種說不出的苦楚,因為唯有他見過肖嶼墨身上的那道疤痕,肖嶼墨那么完美主義,他又要如何把這個展示給別人看,于是肖以慕思考了一天,終于做了個決定。下午一放學(xué),肖以慕就拉著肖嶼墨向外奔去,搞得肖嶼墨一臉茫然,“小慕你干嘛?”“去了你就知道了”肖以慕故做神秘。“今天你值日唉”“沒事,大不了明天又被罰值日一星期而已”“喲,什么事這么重要啊?讓你可以把值日一星期說得這么輕描淡寫,這可不是你的作風(fēng)啊”肖嶼墨一邊說著,卻也一邊跟著肖以慕走,直到一家紋身店門口才停下來,肖嶼墨詫異“小慕,你不是要紋身吧?”“對啊,不過準(zhǔn)確的說是咱們要紋身”“可是……可是咱們還是學(xué)生”肖以慕看向了肖嶼墨,頓了頓低聲說到“哥,對不起,我只是想和你承擔(dān)一點”肖嶼墨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笑,然后和肖以慕走了進(jìn)去。上來接待的是一個女的,年紀(jì)不大,大概二十四五左右,身材高挑,扎著高馬尾,穿著坎肩,手臂上直至背部都有紋身。“兩位是要紋身嗎?”女人開口。“是的,要紋一體的”肖以慕答。“哦!不愧是雙胞胎啊”女人點點頭,突然從桌子上拿了本圖案遞給肖以慕,“選選吧”肖以慕接過,翻開了第一頁,肖嶼墨的目光就放在了一副梅花圖案上,但是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總是習(xí)慣了遷就肖以慕,而肖嶼墨是站在肖以慕的身后,所以肖以慕也不會看到他的眼神,但是肖以慕卻也在第一頁停住,過了幾秒后伸手指出了那個圖案,“這個吧,我感覺你也會喜歡”肖以慕對著肖嶼墨說到。女人接過圖案看了看,點點頭“兩個一起紋吧,我們也要下班了”“可是,這樣容易銜接不上”肖以慕說到。女人笑了笑“放心,我和meimei很默契”肖以慕看了看肖嶼墨,見肖嶼墨也點頭,他也索性不再說什么。女人說完給她meimei打了個電話后就自己去準(zhǔn)備用的東西去了,過了大概七八分鐘,女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肖嶼墨和肖以慕愣了一下,記得那個女的是在后面準(zhǔn)備東西啊,怎么一下子跑外面去了,還特意換了身衣服,結(jié)果女人一進(jìn)來第一句話就讓兩人明白了個大概。“嗨!原來你們也是雙胞胎啊”肖嶼墨也笑了笑“呵呵,原來你們也是啊,我說呢”“我叫白依弦,我jiejie叫白依竹”女人笑道。“你好你好,我叫肖以慕,我哥叫肖嶼墨,白依竹白依弦,讓我突然想起那句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肖以慕道,肖嶼墨聽到這個話,笑到“難得啊,你竟然知道這樣的詩句”。白依弦笑著接過話“我爸爸取名的時候確實是用的這句詩”?!澳惆职趾梦乃嚢 闭f著肖以慕突然看向肖嶼墨,“墨墨,你說老頭他們給咱們?nèi)〉倪@個名字是什么東西?。俊毙Z墨笑“大概是隨便在手機(jī)上打出什么字順眼就用的什么吧”“嘖嘖嘖,別人家的老爸和自己家的老爸”肖以慕說著一臉嫌棄的表情。此刻里面的女人也走了出來,“依弦,去消毒,準(zhǔn)備開始了”“好!”這個叫白依弦的女生答了句也跑向了后面。“紋在哪里?”白依竹問了句。“背上”肖嶼墨答。“那你們把上衣脫了趴到床上”白依竹說著帶上了手套。肖嶼墨沒有再說話,脫掉了衣服就趴了上去,白依竹看到肖嶼墨的背明顯頓了下,然后是深吸一口氣“剛剛我還在想看你們還是學(xué)生的樣子,為什么會想要紋身,看你很斯文的樣子,沒想到……”“我們不是混的,這傷口是意外”肖嶼墨笑著打斷白依竹的話。此刻白依弦也走了出來看到肖嶼墨的背驚呼了一聲,隨后也覺得失禮然后默默的站到一邊去了,“我從這里開始,你從這里接,然后這里過去是這里……”只聽見白依竹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筆在兩人背上畫了一下,也不知道畫的什么,然后便開始了。整個過程下來大概一個來小時,紋的是一株梅花,從肖嶼墨的背延伸的肖以慕的背兩人趴著或者站在一起時就像一幅畫一樣,竟然真的把肖嶼墨的疤痕蓋得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出來,肖以慕拉著肖嶼墨一起拍了張像,然后很滿意的點著頭“我剛剛進(jìn)來時看到紋身師是女的我還有點擔(dān)心紋不好呢,沒想到意外的很滿意啊”“哼!你別小看女生,我和jiejie的技術(shù)可是得到很多人認(rèn)可的”白依弦得意到。“呵,因為我們爸爸mama也是紋身師,所以我們從小就有接觸”白依竹接過話,語氣卻顯得比白依弦成熟許多。兩人付了錢,別了白依竹白依弦兩姐妹就回了家,肖以慕走在前面,顯得異常興奮,一邊走還一邊吹著口哨,活脫脫二流子的模樣,雖然不知道肖以慕興奮什么,但是看著他高興,肖嶼墨也會覺得很開心。☆、第十九章,尷尬。有期待的時間總是比較漫長,就如肖以慕在等去海邊明明才兩天就感覺過了一個世紀(jì)一樣,當(dāng)日,大家約好的學(xué)校集合,一大早肖以慕就起來翻上翻下,“你要干什么?”肖嶼墨睡眼惺忪的問到?!拔乙椅姨貏e帥的那條沙灘褲,就黑色那個,上面有一個麒麟那個,你看見沒?”肖以慕略顯興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