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看見隨月滿臉的緋色,沉迷般的接受著他的親吻,心里被一股巨大的喜悅占滿,越發(fā)用力的愛撫著他。隨月,隨月是他一個人的,隨月也愛他,隨月是他的。隨月隨月……孟沉越來越往下,隨月的衣衫已經(jīng)被他解的所剩無幾,凌亂的遮住被孟沉親吻過的肌膚。直到,直到孟沉粗糲的手掌探向隨月的下身,清涼的觸感以及陌生的體驗(yàn)讓隨月渾身一震。隨月的臉?biāo)查g蒼白,身子不停地發(fā)抖,眼眶噙滿了淚。“阿沉,不要,阿沉,阿沉……”孟沉抬頭便看見隨月一臉的驚慌,趕緊撐起身子看著他的臉,輕聲問道:“隨月,你,可是不愿?”“我……”隨月咬著唇猶豫了一下?lián)u搖頭。搖頭之后又連忙怔住,定定的看著孟沉,“不是的,我,我,不是的?!?/br>孟沉看著他又是一陣憐惜,伸出手抹去隨月臉上的淚水,吻了吻他的雙眼,嘆道:“隨月,是我不對,是我太心急了。隨月,以后我不會了?!?/br>“我……”“好了,乖,隨月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孟沉被勾起的浴火未能得到紓解,心里癢得不行,偏生又不能在隨月面前放肆,他只好出去沖沖冷水。隨月見他離開,卻還以為是自己的不愿意惹得那人不快,心里難受的不行,抿了抿唇。阿沉,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只是,只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孟沉一出去,緊緊關(guān)上門之后才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沒想到今天竟然失控了,真是該死!隨月是他真心相對的人,他不能委屈了他,更不能強(qiáng)迫他。所以隨月不愿,他不會那樣做,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等到他好不容易接受自己,隨月,他還等得。沖了澡后,孟沉覺得隨月該是餓了,正準(zhǔn)備回房,卻不想在院里見著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孟覺不知道來了多久,此時正一臉怒火的站在院中。而他的身后,站了數(shù)十個府里的侍衛(wèi)。孟沉定了定神,負(fù)手朗聲道:“父親如何來了?”孟覺沒有心思和他猜什么謎語,怒容道:“混賬!你多年不回家,本以為是清心寡欲,不問世事,沒想到竟是和個男人風(fēng)花雪月,真是不知羞恥!”孟沉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問:“父親何時來的,又怎知我在這山中不是為了靜心?”“靜心,哼!你真當(dāng)我是老糊涂啊,那個男人是誰,一臉的狐媚樣,莫不是哪家小倌兒樓里勾人來的!”孟沉冷眉掃過:“父親,還請你莫要胡言亂語!”“胡言亂語?今朝你對自己的父親便是這般毫無禮節(jié),又和男人鬼混,這般禮義廉恥喪失之人又有何面目處于世上?!?/br>孟沉一哼:“若非你我尚有父子之名,今日帝師的一番話,孟沉我便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混賬!來人,給我把這個不孝子綁回去!”“是!”孟覺身后的侍衛(wèi)向前走了幾步,朝著孟沉俯身道:“公子得罪了!”說完后,就和孟沉打了起來,孟沉武藝高強(qiáng),以一敵十尚且毫不費(fèi)力,更何況這些不過是府里的侍衛(wèi),又能有多少下子。抄起院子里的一根木棍,不到片刻,孟沉便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孟覺看著帶來的人沒有一絲用處,又見孟沉滿臉黑色,拿著木棍也是不放手,直直向孟覺而去。他不由得怒道:“混賬,連你父親也要打嗎?!”“父親,帝師可有一日當(dāng)我是你的兒子?”孟覺語塞。孟沉勾起一抹諷刺的笑,“若是不曾,便更是沒有資格說這話了!”其實(shí)孟沉再怎么樣和父親有仇,縱然是不會對他下手,此時不過是孟覺說隨月的那些話令他難受,想要嚇一嚇?biāo)T了。偏偏這時隨月推開了門,“阿沉,不要!”孟沉的手頓在空中,緊接著落在地上,偏頭便看見隨月正站在門邊一臉蒼白的看著他。與此同時,孟覺也看向了他,然后臉上乍現(xiàn)一片嘲諷之色。“隨月,你怎么出來了?”孟沉覺得他臉色有異,趕緊走上前將他攬住,關(guān)切道:“隨月,你……”“阿沉,你別這樣,他,他說到底,也是你的父親?!彪S月眼神清涼的看了孟覺一眼。孟沉捏了捏他的臉頰,“好好好,我錯了。”自己的兒子和一個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男人在他面前膩歪,孟覺一個讀書人哪里忍受得了這樣的情境。他氣得不行,手指顫抖的指向前面的兩人,怒道:“真是不知廉恥!孟沉,你給我回去!還有你……”他看著隨月,諷刺道:“你是誰,你的教養(yǎng)呢,以色侍人果真是上不得臺面的勾欄人……”孟沉一怒:“父親!”隨月連忙拉住他,皺著眉頭搖搖頭,小聲道:“阿沉?!?/br>“阿沉,你別說了?!?/br>孟沉見隨月雖是有些小心翼翼,可眼睛卻萬分堅(jiān)定的看著自己,似乎在說,他什么也不怕,不管有什么,都不會將他們分開。對著隨月笑了笑,握緊了他的手。對著孟覺說:“我不會回去?!?/br>“我說這么多不是和你商量的,孟沉,你今天就給我回去!”“……”孟沉不回答,只是握著隨月的手靜靜地看著孟覺。一下子空氣中寂靜下來,孟家兩父子都是誓不罷休的角色,兩人于是干瞪眼,隨月看不過,低聲對孟沉道:“阿沉,我也許久未曾去過凡間了。”“那過兩日我便帶你去江南,那里美得很,你定會歡喜?!?/br>孟沉說的完全詞不達(dá)隨月的意,隨月有些惱怒的皺了皺眉沒,拉長聲音:“阿沉,我說真的。”“我也是說真的啊。”孟沉笑笑。隨月輕啟朱唇:“阿沉,我們?nèi)ゾ┏?,去你家好不好?!?/br>孟覺一直看著這兩人的一舉一動,先前的話還好,此時這兒子身邊的男人竟然說要去孟府,氣便是不打一處來,滿心滿意都是對這男人的嘲諷。于是在一旁插嘴道:“我孟府怕是容不下你這般人物,這位公子還是省省心,早些放開孟沉為好。”“該是我纏著他才對。”孟沉對著隨月輕言細(xì)語,“對不對,隨月?”隨月沒有回答,孟沉也不去問,徑自對孟覺道:“既然隨月想要去,那我便回去?!?/br>頓了頓又道:“您老也別再費(fèi)心思了,總之,隨月便是我要的人,你能同意最好,若是不同意,那也無妨?!?/br>極其自信的笑容,帶著與生俱來的霸氣,霸道的宣告著自己的決心。可孟覺又哪是可以任人為之的人,他很自覺地?zé)o視掉孟沉的這番話,說道:“既然決定回去,那現(xiàn)在就走,先給我去宗祠,好好見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