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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玩得正歡。不過,那樣蹦蹦跳跳的,火星不會濺到身上嗎?撇撇嘴,腳往旁邊挪了小步,臉也轉(zhuǎn)過去,盯著手里還沒有簇完的棒子。孟沉看到了他那個樣子,越發(fā)覺得可愛,走過去從后面攬住隨月的腰,兩只手穿過握住他的。輕聲在他耳邊說道:“不會么?為何不問我?!?/br>隨月身子一僵,臉側(cè)開避過孟沉的氣息,悶悶道:“不需要?!?/br>孟沉像沒聽見,臉一個勁的在他頸間磨蹭著,鬧得隨月脖子發(fā)癢動動身子想要掙脫,卻感覺腰間環(huán)抱住他的手更緊了。然后脖頸就被溫?zé)岬暮粑采w,其間還夾雜著尖利的吸允。孟沉輕咬著他的脖子,氣息變得躁動起來,夾雜著隱忍的怒火,他悶哼道:“別亂動!”這是第一次孟沉以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隨月見他好像生氣了,也不再亂動。微微轉(zhuǎn)頭瞧了孟沉一眼,只看得見他濃黑如墨的雙眼。咬著下唇,隨月發(fā)出疑問:“……你生氣了?”孟沉自然是聽出了隨月嘴里的小心翼翼,訝異于他的反應(yīng)后,隨之而來的就是被在乎的驚喜。他又啃咬了兩下,聽著隨月發(fā)出‘嘶’的一聲后才狠狠道:“你在亂想什么?!”隨月小聲說:“我沒亂想……”孟沉氣極反笑,勾著他的腰壓向自己,揚起嘴角呢喃:“疼你還來不及,我又怎會生你的氣?”溫柔的語氣讓隨月的心一陣酥麻,連帶著身軀都微微顫動。紅暈從脖間一直跑到臉龐上,他耳間發(fā)燙,急切地想要離開這曖昧的姿勢。手上的煙花已經(jīng)燃到根部,還差一點就要碰到隨月白皙的手。孟沉趕緊揮手把那煙花棒拿開丟在地上,慍怒:“發(fā)呆做什么?!”“啊?”隨月迷糊的看向手。孟沉嘆了口氣,放開他,“那一根已經(jīng)放完了,你還想玩嗎?”“不用了……”隨月?lián)u搖頭。哪知孟沉沒聽見,拿著一把就塞進他手里,“以后有不會的東西,一定要問我。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陪著你?!?/br>隨月拿著一大把煙花棒,面色已經(jīng)有些不鎮(zhèn)定。他猛地垂下頭,眨了眨泛酸的眼睛,就被孟沉勾起了下巴。隨月被迫抬頭,眼睛里面是比平日里還重的水色,悠悠流轉(zhuǎn),纏纏綿綿。孟沉看著心一顫,手撫上那雙眼。“你好美……”孟沉輕嘆。隨月因著他的觸摸閉上眼,仰著頭帶給孟沉一種任君采擷的錯覺,孟沉見他這種模樣,挨著眼睛的手緩緩向下,在雪白的肌膚上一寸寸游移,最后停留在那細嫩欲滴的粉唇之上。隨月一動不動,靜靜地抬著頭。孟沉喉嚨一緊,勾著下巴的手改為狠狠捧住他的臉頰,頭一低唇便覆了上去。比昨晚的觸感更加真實,愛的人在眼前,親吻著他的唇,孟沉從來都不是柳下惠,見隨月不反抗,親吻的越來越用力。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子。細細的磨蹭后,舌頭便不甘寂寞,不停地往貝齒里面擠壓。靈舌在口腔中繞動,隨月喉嚨發(fā)干,孟沉咬了下他的唇角,他吃痛微微張開,那舌頭就猛的一竄探了進去。捧著他臉頰的手越來越緊,孟沉干脆放開,一把扣住他的腰將他往懷里一攏,微閉著眼睛沉迷在其中。隨月的腰一軟,心臟在猛跳,快要躍出胸膛。他小心的睜開眼睛,見孟沉雙眼是閉著的,這才下意識的松了口氣。他的舌頭在口中勾拉繾綣,溫?zé)岬暮粑顾拇桨l(fā)麻發(fā)熱。紅著一張臉,他仔仔細細的望著眼前之人,兩人離得那么近,曖昧的氣息合二為一。他第一與人接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怔怔的讓孟沉帶著他。孟沉再睜眼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隨月那呆呆的模樣,他稍稍放開唇,輕笑:“傻瓜,閉上眼睛……”之后的話就有被孟沉吞進了口中,再次覆上去時隨月的唇變得濕潤,帶著與生俱來的誘惑吸引著他,黏著著他,再也放不開。隨月很聽話的把眼睛闔上,孟沉察覺后吻得更深。舌頭直探向他的喉嚨深處,在那里穿梭,引得隨月發(fā)出一聲輕喃。“嗯……啊……”孟沉不住的舔吻,迷戀的在那唇上肆虐。忽的聽見這聲音,更是覺得從心里冒出一把火來,又開始啃咬。隨月雙手無力,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一把煙花棒已經(jīng)散落在地上,而他的雙手緩緩抬起,攀附在孟沉的肩上。“小妖精……”孟沉離開他的唇,和隨月額頭相抵,兩人喘息著,孟沉粗重的呼吸讓隨月感到別扭,微微扭頭不去看他。嘴里說道:“……我是神仙?!?/br>孟沉把他的臉扳過來,隨月臉頰緋紅,雙眸含魅,嘴唇紅紅的微張開,一副等候著他光臨的模樣。這樣想著,呼吸又粗重了起來,喘息道:“隨月……你喜歡嗎?”“……隨月,隨月……”“……隨月,隨月……”又是這樣纏綿又低啞的呢喃,隨月從睡夢中忽然醒來,身上竟微微發(fā)熱。又一次夢見了那晚的情境,卻什么都記不清楚,唯有那個吻,帶給他的震撼讓他很久都忘不了。外面天還是黑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從床上爬起來,想著那晚孟沉的最后一句話。“這是今年的最后一日,明年,你還會在的對么?”隨月嘴角在無預(yù)兆之下?lián)P起,當(dāng)察覺到自己的喜悅后又尷尬的抿起,但他眉眼彎彎,處處都透露著喜悅。怎么會……不在呢?☆、秋千年節(jié)之后就是春天了,雖然還沒有萬物復(fù)蘇的預(yù)兆,但漸漸回暖的溫度已然表明了這一切。整座山的存雪在慢慢的消失,隨月站在湖邊,看著遠處的山越見綠色,心情也跟著飛揚。只是不知道孟沉他們?nèi)チ撕翁?,今日一起來就沒有看見人影。想了想還是回去等算了,正要轉(zhuǎn)身,就聽見了有人喊道:“孟沉,你等等我!”“孟沉,我好累啊!”經(jīng)黎特有的清脆嗓音從遠處傳來,隨月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孟沉搬著一個大長木頭笨拙的往回走,而他的后面,經(jīng)黎也做著同樣的動作。被兩人奇怪的動作所吸引,隨月走過去,可誰知經(jīng)黎一看見他就猛地往后一跳,驚慌的眼睛也不敢看他的說,“山、山主,你沒睡覺了?”看著經(jīng)黎的反應(yīng),隨月更覺奇怪,問道:“沒睡了,你們在干什么?”問著然后看向一邊的孟沉,似在等他回答。孟沉沒有經(jīng)黎這樣大驚小怪,只說到:“沒什么事,隨月你休息,我們?nèi)ッα?。?/br>然后也不管隨月會再說什么,拉著經(jīng)黎,兩人抬著木頭越過他走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