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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籍大典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了”“小師妹很擔(dān)心你”之類的。然后一個有著七色眼眸的粉衣少女一臉高興地?fù)淞诉^來。“師兄你終于醒了,爹爹同意我們成為道侶了!毓婷好開心!師兄你也一定很高興吧!”秦冼:……請容許我先去吃只鯨冷靜一下,道侶是什么鬼啊啊啊啊?。。。ès‵□′)╯︵┴─┴☆、萬年悲劇的魔尊池矜心塞塞地待在玄冰里動彈不得,原主是魔修中實力最強的魔尊玄曄,所有魔修皆臣服于他,正道也對他忌憚萬分。按道理說,這樣一個酷霸狂拽的人應(yīng)該算得上是真·人生贏家了,然而這位魔尊大人很悲劇的和道修白軒生在了同一個時代,而這個白軒是另一本里的主角。于是乎,只是一個炮灰的玄曄為白軒登上巔峰貢獻了一點點價值之后就被殘酷地用萬年玄冰封印在深淵水域。再然后,白軒飛升了,一個故事結(jié)束了,魔尊悲劇地在玄冰里待了幾千年,接著又一個主角降臨了這片大陸……秦冼看著面前這個七色眼眸的少女也是心塞塞,瑪麗蘇女主什么的簡直可怕!穿越而來的女主天生七色眼眸,身具混沌靈根,是修真界正道第一強者與第一美人最為寵愛的獨生女兒!接下來什么一出生就會說話,兩歲筑基,六歲金丹,十歲已經(jīng)是元嬰的天才程度就不用多說了。最重要的是作者她喪心病狂的讓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媚骨天成,一舉一動皆是嫵媚動人,引得一眾天驕為之傾心”。秦冼就想呵呵噠,修真界的天驕難道都是戀童癖嗎?一個才十一歲的小屁孩就能讓他們傾心,也是夠了。至少他現(xiàn)在看著這個據(jù)說“媚骨天成”的女主就沒覺得有多美。雖然貌似他現(xiàn)在也是某個被瑪麗蘇光環(huán)掃到的天驕,也是和女主締結(jié)道侶關(guān)系的男主……一號。是的,一號。還有二號,三號,四號等等,總共六個男主,這就是一本毫無智商可言的女主后宮文!最后女主集齊了六大男主,合力打敗了被魔修從萬年玄冰里放出的魔尊玄曄并再次封印了魔尊之后,齊齊飛升了。秦冼正翻開著劇情,一個鶴發(fā)童顏的俊朗男子走了過來,眼神冷冷的,仿佛秦冼是他最大的仇人一樣。“你以后要好好待毓婷,她是本座的女兒,配你簡直就是糟蹋了!”“爹爹!”毓婷不滿地嬌嗔,哪有這樣說她未來道侶的??!無垢真人忿忿不平地住了嘴,看向秦冼的眼神卻更冷了。“師尊說的是?!鼻刭牭綗o垢真人的話,略僵了下就一派從容地開口道,“小師妹萬金之軀,弟子不過污沼之泥,如何敢奢望與小師妹結(jié)成道侶,還請師尊收回成命?!?/br>“師兄,你在說什么呀?”毓婷雙目含淚地看向秦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明明是師兄先招惹的她不是嗎?無垢真人眼神一厲,“孽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本座的女兒是你說娶就娶說不娶就不娶的嗎?!”面對正道第一強者的怒意和威壓,秦冼咬著牙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弟子,配不上,小師妹,還請,師尊收回,成命?!?/br>“師兄!不!我不相信!”毓婷眼睛紅腫,大喊一聲就跑了出去。“毓婷!”無垢真人轉(zhuǎn)身欲追,卻還是扭過頭憤恨地對還坐在軟榻上修養(yǎng)的秦冼說道,“你與毓婷的婚事就此作罷!本座也沒有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徒弟!你立刻給本座離開宗門,不得再以本座之徒自居!”言罷,不等秦冼開口,無垢真人就出門去追自己的女兒了。永別了!愚蠢的人??!秦冼看著大門,做了一個口型就起身收拾東西下山去了,他還要去找他家媳婦兒呢,哪有時間和這群在他看來極其腦殘的家伙磨嘰!媳婦兒!我來找你嘍!“哈啾!”被一眾屬下拯救中的池矜一時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正在努力融化另一半萬年玄冰的魔宮護法誠惶誠恐地抬頭。“尊上恕罪!可是屬下害得尊上著涼了?”“與你無關(guān)?!贝蟾攀悄硞€蠢貨在念叨他了!池矜揉揉鼻子,這樣想道。☆、萬年悲劇的魔尊下了山的秦冼略茫然地看著鎮(zhèn)子里來來往往的行人,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池矜。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穿成炮灰,男主二到六號不可能,魔尊是反派Boss也不對,那就應(yīng)該是救過女主的圣手神醫(yī)沈夢仙了。女主第一次遇上魔尊時被重傷導(dǎo)致昏迷,被路過的沈夢仙帶回一線谷救治,后來沈夢仙為保護女主被魔尊所殺,妥妥的炮灰啊!事不宜遲,秦冼召出飛劍立即前往一線谷。終于擺脫萬年玄冰的池矜懶懶地坐在魔宮的大殿上,輕抬眼皮看著下方的人,一出水域池矜就讓人去打聽最近修真界發(fā)生了什么。“可有什么消息?”“回尊上,”護法悄悄用余光偷看上座的池矜,眼里滿是癡迷和狂熱,“修真界最近并無大事發(fā)生,只是前不久天涯宗的掌教無垢真人突然宣告修真界言明不再是他的弟子,也不再是天涯宗的人。”池矜眼睛一亮,一直慵懶的身體微微坐直了些,“那言明現(xiàn)在何處?”“據(jù)目擊者稱言明離了天涯宗后便往一線谷而去?!?/br>在池矜看不到的地方,魔宮護法皺起了狹長的眉,尊上為何如此關(guān)注這個言明?一線谷?池矜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圣手神醫(yī)的地盤,那么,難道秦冼以為他穿成沈夢仙了不成?果然是蠢貨!池矜嘆息扶額。“尊上?”“本座有事出去一趟,魔宮諸事就勞煩護法了。”話音未落,玉座上的人影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余音裊裊。護法鐵青著臉,默默攥緊了手,尊上肯定是去找那個言明了!他有什么好?值得尊上一出封印就急著找他!他的神怎么能因為一個螻蟻走下神壇!他要為他的神掃去所有污點!靈珠的光芒照在護法越發(fā)猙獰的臉上,影影綽綽,卻更加駭人。*秦冼整整趕了三天的路才到了一線谷,可臨了卻在一線谷前停下,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他會不會找錯了?該死的!要不是他那個不安分的堂弟,他怎么會無法鎖定媳婦兒的數(shù)據(jù)!秦冼微瞇著眼,眼神里的光芒明明滅滅,深沉如淵,晦暗如獄。他在谷口掙扎著,一線谷里卻慢慢走出一個人,秦冼抬眼看去,只見一身著白衣,手執(zhí)折扇,美如畫中之仙的俊俏青年笑意盈然地緩緩從一副山水畫里走出來。畫中仙看見在谷口徘徊的秦冼,眼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