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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看著魚兒們在湖水里歡快的游動,金力天的手搭上蕭櫟的肩說道“我們現(xiàn)在就像湖里的魚,自由自在,你喜不喜歡?”“不說話,是喜歡吧?”親親蕭櫟的側(cè)臉,故作高興道“果然是喜歡的。”“我們會很快樂的,等你好了,我在家門口給你種很多類型的花,還可以養(yǎng)幾條寵物,你喜歡貓還是狗?”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響起,“你應(yīng)該是喜歡狗的,狗比較好養(yǎng)?!?/br>……這人都不口干嗎?蕭櫟看著前面的綠湖,打斷金力天的自言自語,“力天,你去買點魚飼料,我們來喂魚吧。”“好。”蕭櫟終于肯開口說話了,金力天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拿了錢就匆匆去買魚飼料,可走到半路就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飛奔著跑回去,蕭櫟已經(jīng)跳進了湖里雙眼緊閉正緩緩下沉。他也好累……既然蕭櫟活的實在辛苦,自己陪著他也未嘗不可,毫不猶豫的跳下湖,胡亂朝著蕭櫟的地方劃著水,水淹過他的嘴,他的臉頰,他的頭頂,難以呼吸的感覺好難受,離蕭櫟近了,拉住他的手,閉上眼睛陪著他一起緩緩下沉。或許和他一起長眠海底也不錯,只要在他身邊,哪里都是自己的歸宿……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鎖了,?☆、異地的旅程四著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湖邊傳來撲通的水聲,蕭櫟不由苦笑看來自己又死不成,手被握住但金力天并沒有急著拉他上岸,只是握著他。蕭櫟一直靜靜等著金力天的下一步動作,卻遲遲不見有什么動靜,不太對勁兒,蕭櫟睜開眼睛,金力天的臉已經(jīng)憋的通紅,緊握住自己的手也漸漸失了力道,這個傻瓜。拖住金力天下沉的腰身傾身上前吻住他的嘴,將口里的氧氣渡給他,金力天慢慢睜開眼睛,蕭櫟已經(jīng)恢復(fù)白嫩的臉便出現(xiàn)在眼前,一把抱住蕭櫟,美人還是舍不得他,不想離開他,沉浸在喜悅當(dāng)中感覺到蕭櫟的掙扎才發(fā)現(xiàn)他們還在水里,而且還在下沉。這下不想死也得死了,他不會游泳。蕭櫟掙扎了一會兒,金力天緊抱著他的手有些松了,趕緊拖住金力天的腰身將他拖出水面,仰臥在水上,奮力向岸邊游去,不到十米的距離蕭櫟硬是游了好幾分鐘,好幾次脫力差點抱不住金力天,好不容易上了岸,金力天已經(jīng)暈過去。將金力天輕輕放在岸上,有規(guī)律的按壓胸口,彎腰向金力天的嘴里吹氣,幾次過后,金力天吐出一大口水,終于醒了,一醒來就不忘表鐘情“蕭櫟……咳咳……你真的想……咳咳……死的話……咳咳咳……帶上……咳咳……帶上我吧”上前給他拍背,看著他這個傻樣,自己怎么舍得讓他也跟著離去,這個人為了他放棄了金邦,違背了最疼愛自己的老師,還失去了他們的孩子,他不舍的。好不容易順了氣,金力天看著蕭櫟急忙說道“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闭f完便又上前抱住蕭櫟,將他緊緊箍在懷中,這怕是他前半生乃至后半生中說過的最為軟弱的話但是在蕭櫟面前,在自己唯一所愛面前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們都不死,一起活下去。”手搭上金力天的腰,也慢慢收緊,“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我毒癮發(fā)作的時候要綁著我?!?/br>“不要?!?/br>退出金力天的懷抱看著他的眼睛嚴肅道“不想我死就聽我的?!?/br>回望著蕭櫟良久,終于擠出個苦澀的微笑,“好,聽你的?!?/br>蕭櫟站起身子“回去吧?都濕了?!?/br>“嗯?!?/br>晚上,蕭櫟自己拿出條長布箍住自己的嘴以免牙關(guān)閉合咬傷舌頭,金力天見到那長布,立馬不高興了,纏著嘴能舒服嗎?“不要用布?!毕崎_袖子露出手臂說道“難受就咬……”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櫟直直的眼神盯得說不了話,吶吶閉了嘴。拿出繩子將蕭櫟綁在床上,從肩上一直纏到腳踝,蕭櫟還一個勁兒扭動示意繩子太松了,費了不少勁綁好了繩子在蕭櫟頭下放個枕頭。蕭櫟戒毒三個月以來唯獨今天他沒有受傷,可是心里卻最為難受,不能陪著他受苦,只能在一旁看著他掙扎不休繩子勒著他的身體有些地方甚至勒出血痕,聽著他困獸般的嘶吼頭不停撞擊枕頭使得床搖曳的聲響,他卻無能無力。可這樣的治療確實有效,轉(zhuǎn)眼又過了三個月,蕭櫟發(fā)作的間隔越來越長,發(fā)作的時間也漸漸變短,也不會完全喪失意識,原本凹陷的臉終于長出了點rou,氣色紅潤,害得金力天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對著蕭櫟的臉一頓狂親,真是又軟又香。本以為可以永遠這樣生活下去,可金力天畢竟還是金邦的老大,金沐勛唯一的孩子,又怎么可能逍遙自在?這幾個月金力天越發(fā)迷上了烹飪,他的近期目標(biāo)是將蕭櫟喂胖,每天變換著花樣給蕭櫟做菜讓他多吃點。做完了飯將迷迷糊糊的蕭櫟從床上拉起來給他穿完了衣服,穿褲子,穿完了褲子穿鞋子,沒辦法,每次發(fā)作過后蕭櫟都是這幅軟綿綿很好欺負的樣子,湊上前去親親他粉嘟嘟的小嘴兒才拿來帕子給他擦臉。濕漉漉的帕子掃過臉頰,蕭櫟終于清醒了些,坐在床上任由金力天將他擦的搖搖晃晃道“吃飯了?”“嗯,吃完飯,我們?nèi)ベI菜,冰箱都空了。”“好。”肩并肩走在街上,兩人看起來就像純潔的哥們兒,可是細看便不是那回事,金力天的手時不時搖晃打在蕭櫟的手上試圖牽住它,而蕭櫟則是目不斜視只是手握了一路后來更是踹進了褲包里,臉上有些不正常的潮紅。這人在大街上都不知道收斂點,正沉思著,旁邊的金力天卻突然抱住他的腰,蕭櫟不禁郁悶,這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轉(zhuǎn)過頭正想說他幾句,金力天卻拉過他往回走,臉上是少有的沉重。“怎么了?”“我看見孟昀了,他應(yīng)該還沒發(fā)現(xiàn)我,快走?!?/br>回到家金力天拿著床下剩下的錢拉過蕭櫟的手就想往外走。蕭櫟則是依依不舍的一直看著他們的第一個家,直到走出老遠,消失不見。金力天心里也同樣不舍,看到蕭櫟的表情,勸慰道“我們還會有很多家的?!?/br>“是啊,金爺?shù)腻X就算買下m城也沒什么問題?!泵详绖傇诮稚下犘〉苷f看見金力天了,本想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運氣就是這么好。金力天立馬擋在蕭櫟面前,沉聲道“你來干什么?”“是想請金爺回去?!?/br>“回去讓你們繼續(xù)折磨蕭櫟嗎?”“金爺誤會了,軍師已經(jīng)不追究這件事,先前被送走的藺軻寧知道軍師心臟病發(fā)作潛入金邦想帶走軍師,被軍師殺了,軍師也因此受了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