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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下車。但是高楷很快就打開車門快步走了下去。張立權(quán)連忙把腦袋伸出窗外去看,頓時吃了一驚,連忙跟著下了車。高楷向著街邊快步走過去,四五個男人正圍著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有人手里還拿著折疊刀。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三個。中間圍著的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路遙,另一個竟然是黎威。黎威一邊胳膊受了傷,劃了道口子,但是幾拳頭下去,那四個人也討不到便宜,臉上都開了花。黎威一腳踹開一個,看到走過來的高楷和張立權(quán),痞痞得挑著嘴角笑了。這時候看到有幫手過來,這幾個人也都慌了神,扶起地上的就想走。“往哪兒走?不是還沒玩兒夠嗎?”張立權(quán)笑得挺狠,這群人中幾乎是立刻就有人認出了他,臉色當時就白了。“權(quán)、權(quán)哥?!”張立權(quán)舔了舔齒列,一把抓起開口的,甩手就是兩巴掌,“你們知不知道剛才動手揍你們的是誰?瞎了你們狗眼了,連威哥都不認識了?”黎威倒是沒怎么在意,掏出煙點上,笑了兩聲,就聽見他身后停了兩輛車,呼啦一下下來七八個人,圍了過來。“威哥,你沒事吧?”黎威擺了擺手,那伙人轉(zhuǎn)頭也看到了高楷和張立權(quán)。道上知道高楷的名字的人不多,認識他的臉的也不多,但是知道黎威的人卻是不少。但是見過黎威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他本人也從沒跟些地痞流氓打過架,還真是頭一遭。黎威這邊的人對張立權(quán)叫了一聲權(quán)哥,也不敢怠慢高楷,都恭恭敬敬點了頭,就把鬧事的弄走了。高楷臉色可以用可怕來形容了,夜晚能見度有限,但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氣足夠周圍的人察覺了。高楷蹲下身,從上往下看著坐在街邊一頭血的路遙,“站得起來嗎?”路遙拿手捂著流著血的腦袋,那副模樣雖然沒醉,但肯定是喝了酒的。高楷將他扶起來。黎威在一邊兩口抽完了煙,扔掉煙蒂,轉(zhuǎn)頭問路遙:“你他媽還真是一點沒變?!?/br>路遙看也沒看他,搭著高楷的肩膀往車邊走。高楷對著黎威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就領著人上車了。路遙的腦袋還算硬,縫了三針算完事,也沒覺得腦震蕩。醫(yī)生讓他最好在醫(yī)院觀察一天,但是路遙說什么也不愿意。☆、懲罰從醫(yī)院出來,高楷的臉色也絲毫沒有緩和的跡象,張立權(quán)除了把自己的外套搭在路遙肩膀上時說了一句“你穿太少了”之外,就沒說過別的。路遙最會看高楷的臉色,但是此時此刻卻根本不往高楷的臉上望,什么話也不說,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當然,從前和現(xiàn)在,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兩個人坐在車后座,高楷也沒看路遙,路遙也一直望著漆黑的窗外。車里除了汽車引擎聲,什么其他聲音也沒有。所以當高楷的手機響起的時候,路遙下意識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高楷拿出手機,他恰好看到來電顯示上寫著肖末兩個字。“喂?!?/br>肖末隔著電話問:“你人呢?不是說來的嗎?就算是走也該到了吧?”“有點事,你們玩兒吧,注意安全。”肖末氣不打一處來,“你怎么老是這事那事,出來玩兒一次就這么不情愿?”“哪里,下次陪你?!?/br>“對了,秦頌說,之前好像看到路遙了。哎,我說,你這家伙不是說他離家出走了嗎?”高楷忽然低聲冷笑了一聲,路遙和和這電話那一頭的肖末同時心里打了個突。“所以我現(xiàn)在把他領回去。不說了,你們?nèi)ネ鎯喊?,別管我了,下次再給你賠禮?!闭f完,高楷就掛了電話,然后直接關機。高楷抬起頭,視線正好對上路遙微微張著嘴看著他的那張臉。視線剛一接觸,路遙就移開腦袋,裝作沒聽到剛才的一番話。因為隔得近,肖末的話,他聽的不就不離十。叫他覺得愕然的卻是高楷那句“領他回去”。他心里滿滿的都是異樣,不知道高楷腦袋里究竟都想些什么。但是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打算跟高楷說什么。路遙拿出口袋里的手機,果不其然,上面有四個未接來電和一條短信,全都是王鵬飛的。路遙正準備回撥過去,手指還沒按上去,高楷忽然抬手,抓過他的手機,直接關機。路遙頓時來氣,瞪眼看著他,“你干嘛?”高楷聲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北風,“離家出走感覺不錯?還是本性難移,懷念以前的好日子了?”路遙忍了忍,沒忍住,咬著牙道:“你這么閑嗎?跑來管我,那是我家嗎?什么叫離家出走?”高楷冷笑一聲:“王鵬飛的家什么時候成了你家?”路遙頓時語塞,好一會兒才說:“你放我下車!權(quán)哥!停車!”說著就要去開車門。張立權(quán)在前面嚇了一跳,車在馬路上晃了晃。高楷伸手一把按住路遙的肩膀,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路遙的右邊面頰上,這一巴掌扇得急,留下一個巴掌印。高楷顯然是真的動氣了,聲音冷得掉冰渣,“你不要命了?做事情動動腦子成不成?”路遙抿著嘴巴瞪眼看著高楷,眼淚直往下淌,但就是不哭出聲,一臉的倔強,但也不敢在大馬路上要下車,但也不動不說話。張立權(quán)抹了把冷汗,連忙打圓場,“哭什么呢,多大了?。窟€有,你剛才一開門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好了好了,有話好好說成不成?”路遙拿袖子用力擦眼淚。高楷頓時就被他那受了委屈的樣子氣笑了,從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路遙想躲沒躲開,就沒動了,也不看高楷。高楷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頰,“看來你真的是欠收拾了?!?/br>路遙心里咯噔一聲,心里已經(jīng)開始有點打竦了。眼看著車停在家大門口,他老大不愿意的跟著高楷下車,看著張立權(quán)那副自求多福的眼神,心里也忍不住期待這時候張立權(quán)別走。但是張立權(quán)還是開著車風一般的溜了。誰都看得出高楷那張臉平靜之下的怒意。路遙磨蹭著進門,正看見高楷把外套脫下來扔到沙發(fā)上。他心里打了個突,就打算順著墻根往二樓跑。高楷看到他,但是并沒有叫住他,而是看著他跑到二樓的客房。路遙在浴室脫光了衣服才知道身上有許多淤青的地方,用手碰了碰,疼得不得了。洗澡的時候,他小心翼翼沒弄濕頭上的傷口。誰知道他一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高楷好整以暇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身上已經(jīng)換了件浴袍,看來已經(jīng)洗完澡了。路遙看他這樣,忍不住冒出一種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