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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開門離去。韓子月看著緊閉的房門,緊握雙拳,女人的話如同鋼釘一般直刺入自己的心中。雖說蕭淵賜死了自己的父親,然蕭杰為了自己可以不顧性命,這樣一個對自己情深意重的男人,如何能讓自己下的去手。雙手緊抱住頭,額間青筋跳動,此時頭痛欲裂,脊背靠向墻壁,將頭揚起看向空曠的屋頂,唇邊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苦澀。‘既然自己無從抉擇,那還是遠遠的離開為好!’無聲的嘆息,此時自己的心如洪水猛獸一般。******闕華殿整個大殿之內(nèi)靜的可怕,丞相慕容俞坐在桌前,攏目看向床榻之上的女兒,眉頭緊鎖,終是忍不住站起身,開口問道:“呂銘,這肚子里的孩子道低是男還是女?”只見被稱之為呂銘的男子,抿緊雙唇,略作思考后,將手從景妃的腕上收回,抬眼看向身后的慕容俞,輕嘆著說道:“回丞相,景貴妃肚中的胎兒,是個女嬰!”“什么?是個女嬰?”慕容俞大驚失色,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完了,完了!”“怎么會是女嬰呢?為什么不是皇子?”景妃花容失色,抬手撫上肚腹,不住地低喃著。片刻的沉寂后,慕容俞恢復(fù)鎮(zhèn)定,站起身幾步來到景妃的近前,目光冷冷地掃過那高聳的肚腹,開口說道:“你肚子里的定會是個皇子,你只管給我好生安胎,不可有絲毫的差池!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關(guān)系到我們慕容家的生死存亡!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爹和呂銘來想辦法!切記這件事只有我們?nèi)齻€人知道!”,慕容俞再三地囑咐說道。“可是爹,眼看著就要生了,一旦孩子出生想瞞也瞞不住??!”景妃一臉的焦急。慕容俞看向慌亂不安的女兒,鎮(zhèn)定地說道:“你慌什么,有爹在,保你生出的定是皇子!”“可是,如果被發(fā)現(xiàn),那我們豈不是死罪,會被滿門抄斬的!”景妃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憂慮地看向自己的爹。“有爹在,你怕什么?給我安心養(yǎng)胎,別露出馬腳便是!”慕容俞冷哼著說道。“全聽爹爹安排!”景妃緊咬下唇,抓緊手中的絲帕,輕聲說道。慕容俞看向面前低頭不語的女兒,心中頓時火起,自己怎么養(yǎng)了個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我和呂銘會安排好一切的,你近日來給我安份點,別惹出什么事端來?!闭f罷,慕容俞帶著呂銘離開了闕華殿。“女兒知道了!”景妃悻悻地說道。看著空曠的大殿,景妃重新躺回床榻上,思緒起伏,手在肚腹上來回摩挲,低喃著:“我何曾不想要個真正的皇子,可怎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蕭杰連昏睡中想的叫的都是韓子月,這簡直是對自己的最大諷刺,堂堂宰相的千金要獨守空房,老死宮中?”冷笑一聲,一滴淚自眼角滑落,自己也曾癡癡地愛著那個男人,然那個男人的心中卻不肯給自己留有一絲的位置。那夜自己流淚到天明,看著床上昏睡的男人,心如刀割,如果不是太后給他下了藥,那個男人甚至不愿同自己一個屋檐下共處。抬手將眼角的淚珠拭去,既然蕭杰無情,自己何必還要有義呢?起身整理下衣襟,戲總是要演下去的,唇邊露出一抹苦笑,挑眉看向門口,輕聲低語一聲:“來人!”片刻后,幾名宮女急行而入,“娘娘有何吩咐?”景妃輕嘆一聲說道:“本宮要去御花園走走!”說罷,兩名宮女急忙上前扶住景妃,緩步走向殿外。******成德殿上好的紫檀香從香爐中散發(fā)出陣陣清幽的香氣,雖說紫檀香有凝神的功效,然此時殿內(nèi)的兩人卻怎么也凝不下心來。“你是說,符蜀國以平定西梁國為借口在大量集結(jié)軍隊,意欲對我軒宇進軍?”蕭杰抬眼看向面前的蕭凌,眉心深鎖。“正是,陛下出宮后不久,邊關(guān)探子便傳來急報。而我?guī)兹涨耙扬w鴿傳書給寧飛,讓他速帶著驃騎營趕回都城!”對于符蜀國,一直以來都是軒宇最大的敵人,而符蜀選擇這個時候?qū)幱畎l(fā)動戰(zhàn)爭,就是看到夏越剛滅,軒宇原氣大傷,尚未恢復(fù)。想來個漁翁得利,坐享其成,一舉殲滅軒宇。“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待寧飛他們回來后再作商定!”符蜀的野心人盡皆知,多年就蠢蠢欲動想稱霸天下,只是擔(dān)心夏越和軒宇聯(lián)手一同與其對抗才強忍而未起兵。不過符蜀也太小看我軒宇了,這一戰(zhàn)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還有,景妃那邊有什么動靜?”將桌上的茶杯拿起輕啄一口,抬眼看向蕭凌,悠悠說道。“剛剛丞相帶了一個人去了景妃那,但說了些什么沒有探聽到,周圍都布了人把守,像是在商議重要的事情!”蕭凌劍眉上揚,撇撇嘴說道。這個景妃還真是不簡單,在天子腳下敢來這手,若不是依仗慕容家的家世,她定不敢如此的石無忌彈。蕭杰冷哼一聲,說道:“把那個女人給朕看緊點,朕到要看看他們玩的什么把戲!”“還有,‘暖風(fēng)閣’那里我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將暗衛(wèi)撤走了一半,而布在了外圍的幾處通向‘鳳鸞宮’的必經(jīng)之處?!?/br>“好!”雖然自己不想把子月當(dāng)成囚犯,然自己不能再一次失去他。第四十五章‘暖風(fēng)閣’的日子平靜的如同無風(fēng)的湖面,死一樣的寂靜,韓子月利用每日到院中散步的機會,將整個院中的暗衛(wèi)和侍衛(wèi)的分布及位置摸了個清楚。心中不由暗暗切喜防衛(wèi)不似從前的嚴密,這樣一來自己逃出去的機會就有成算了,而‘鳳鸞宮’距這里并不算太遠,只要自己小心提防成,找到子瑩帶她出宮也不是不可能的。當(dāng)心中拿定主意,韓子月開始焦躁不安起來。整日里坐立難安,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掌燈之時,看著窗外夜已漸漸地深了,一輪明月高懸于天際,韓子月的心在劇烈地跳動著,沖撞著胸膛隱隱作痛。看著面前忙碌的小夕,薄唇輕啟,微笑著說道:“小夕,你忙了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大哥我不累,不過今天你好像有心事?”小夕看向窗邊面色焦慮之人,不解地問道。“???沒……沒有!”韓子月急忙將目光別開,尷尬地咧咧嘴。小夕看向一臉窘迫的人,輕笑著說道“那你早點休息!”說罷,端起托盤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看著小夕離去的背影,韓子月的心總算是安穩(wěn)了些許,將屋內(nèi)的燈吹滅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復(fù)。待聽到門外沒有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