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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韓子月歉意地低語一聲,如果不是自己內(nèi)力全無,也不致于讓別人跟著一起受罪。“韓將軍,你這就見外了,如果你要有內(nèi)力還來這‘雪玉峰’干什么?”杜逸看向韓子月,笑著說道。“都跟上我,前面就到‘玄天壁’了,那里十分陡峭,大家要小心!”杜逸用手指向前面不遠處一塊巨大的玄石,低語道。在山中踏雪前行是十分消耗體力的,再加上韓子月內(nèi)力全無,根本無法運用內(nèi)力抵御嚴寒,此時身體已有些吃不消,緊咬住下唇,努力跟上隊伍。蕭杰明顯感到懷中的人輕微的戰(zhàn)栗,然在這種鬼地方根本無法將人背在身上前行,“子月,你沒事吧?”蕭杰滿臉的擔憂,輕聲問道。“沒事!”韓子月咬緊牙關(guān),艱難地向前邁出一步又一步。眾人繼續(xù)前行,在行至‘玄天壁’時,韓子月抬頭看向那被云霧圍繞的山頂,心在劇烈地跳動著,體力已漸漸透支,急速地喘息著。當就快走過‘玄天壁’之時,韓子月只覺腳下一滑,瞬間身體向下墜去。“啊”隨著一聲驚呼,只見兩個身影沿著陡峭的山壁滾落下去。“陛下,陛下……”杜逸等人迅速沖至崖邊向下探望。蕭杰緊緊地將韓子月?lián)г趹阎校瑑蓚€人在山坡上向下滾落,冰涼的雪貼在臉上好涼,風在耳邊呼呼地吹著,韓子月迷迷糊糊中感覺出有個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摟抱著自己。周圍好暖和,韓子月努力著睜開沉重的眼簾,模糊的視線如同仙境,抬手揉了揉眼睛,將視線對準焦距,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山洞中,而自己此時躺在石床之上,身上還蓋著棉被。“韓將軍,你醒了!”杜逸看向床上的韓子月,輕聲說道。“我沒事?”韓子月略感驚訝,自己不是掉下山崖了嗎?“你還想有事嗎?”杜逸一臉的驚異,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不……蕭杰呢?”記得自己墜落山崖之時,身邊有雙手臂將自己緊緊摟在懷中。杜逸看向一臉的擔憂的韓子月,“陛下為了護住你,摔傷了左臂,我?guī)煾嫡o他接骨呢!”杜逸撇撇嘴,此時自己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fù)過來,如果蕭杰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他人在哪?”韓子月雙眼盯著棉被,雙手將棉被攥得死緊,聲音中帶著微弱的顫抖。“在隔壁!”杜逸看著床上擔憂不已的人,心中不由嘆息一聲,兩個人,明明心中都裝著彼此可卻是強烈地壓抑著,情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好在自己沒有身陷其中。韓子月隨杜逸來到隔壁的蕭杰療傷的石洞。只見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者正端坐在石凳之上,雙手在蕭杰的左臂上一點點的探摸,“你這左臂要是再晚接上一會,就得殘廢,摔斷了三節(jié),你可真能耐!”,說罷,老者在蕭杰的左臂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笔捊鼙煌粊淼奶弁大@的失聲叫了出來,然最后也只是唇角抽動了兩下。“我說老先生,你不用下手這么狠吧?”蕭杰用右手輕輕地在左臂上來回輕揉,剛剛幾下的掰拽簡直比酷刑都痛,自己的身上早已被痛的覆上了一層冷汗。“怎的,閑痛,我再給你掰幾下?”老者抬手便要去拉蕭杰的左臂。“不痛,一點都不痛!”蕭杰連忙扶著自己的左臂閃向一邊,微笑著說道。韓子月雙手緊握成拳,從蕭杰額頭上那層冷汗和剛剛的叫聲,可想而知剛剛的接骨的疼痛是怎樣的劇烈。“你醒了?”老者看向洞口站立的韓子月。“多謝老先生的救命之恩!”韓子月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別謝我,我可沒做什么!”老者撫髯看向身邊的蕭杰,“是他把你護在身下,你才沒有受傷!”韓子月緊咬住下唇,抬眼看向面前不遠處的蕭杰,似要說什么,然終是沒有說出口。老者看著面前尷尬、別扭的二個人,冷聲說道:“你們年青人還真是麻煩,都出去,別在我這哭喪著個臉,我不愛看!”杜逸臉色瞬間變的鐵青,一個箭步來到師傅的近前,低聲說道:“師傅,你給留點面子,這可是軒宇的帝王!”“哎呦,臭小子我還沒說你呢,你道來說我?你小子一走就是五年,音信全無,還有臉回來?”老者一把揪住杜逸的耳朵。“師傅輕點,輕點,揪掉了!”杜逸咧嘴喊道。“輕點,我不把他割下來當肥料就不錯了!你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現(xiàn)在用到你師傅了,你想起回來了啊?你看我今我怎么收拾你!”老者加重手上的力度,一臉的怒意。蕭杰一臉錯愕地看著面前的師徒二人,‘怪不得杜逸說死也不愿意回來,還真是可怕!’,唇邊不由抽動幾下,轉(zhuǎn)身用右手拉起韓子月走了出去。照現(xiàn)在的情行,這師徒二人一時半會怕是完事不了,自己還是躲開為妙。韓子月的目光在蕭杰的左臂上來回掃視著,“你的胳膊還痛嗎?”咬緊牙關(guān),終是將話說出了口。“沒事,一點也不痛,過幾日便好了!”蕭杰不以為然地微笑著說道。此時自己的心是暖的,雖然只是一句簡單的問話,然足以證明面前之人是在擔心自己。“哎呦,師傅饒命啊,饒命啊……”一聲聲凄慘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蕭杰、韓子月兩個人不由被驚的冒出一身的冷汗,然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為杜逸祈禱!祈禱他能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第三十九章翌日清晨“杜逸,你這臉是怎么了?”蕭杰看向滿臉畫了烏龜?shù)亩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br>“笑,笑,笑,你還笑,要不是你逼著我回來,我會被師傅整的這么慘嗎?”杜逸將手中的托盤放在石桌之上,一臉憤恨地看向忍俊不禁的蕭杰。韓子月看著面前的杜逸,將臉別向身后,緊咬住下唇,不讓笑聲出口。杜逸看著面前強忍笑意的兩人,“把這個藥吃了!”將一個黑色的藥丸遞到蕭杰的面前。“這是什么?”接過杜逸手中的藥丸,蕭杰滿臉疑惑地看向杜逸。“‘黑玉膏’我?guī)煾档拿胤?,可在幾日?nèi)將你的斷骨接上!”杜逸撇撇嘴說道,師傅還真是出奇地大方,想當年自己那么求他給自己一顆都沒有要到,而今日竟然會主動拿出來給蕭杰,難道是年紀大了,變慈悲了?不對,要是真變慈悲了,就不會這樣折磨自己一個晚上了!一定是精神錯亂了!杜逸有若所思地在那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