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男人上前一步將景妃摟入懷中,調笑著說道。瞥了眼身邊的男人,恨恨地說道:“別提那個沒良心的!”。“那你還生那么大的氣干什么?他不陪你,我來陪你!”將臉湊向景妃的頸側廝磨。“別鬧,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景妃一把將男人推開,手輕撫上肚腹,眉心微蹙,輕聲說道。“也是,我們的兒子快出生了吧?”男人伸手撫上景妃的肚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說話小心點,別被別人聽到!”景妃面色一驚,擔心地說道。“怕什么,這里全是我們的人,等蕭杰幫我們把天下打下來,我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我就是天子,你就是皇后,我們的兒子就是太子!”男人一臉的得意之色,輕笑著說道。“好了,你快走,別引起別人的注意!”景妃看向身邊的男人,輕聲說道。“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點身子!”說罷,男人起身在景妃的臉頰上輕吻一下,轉身開門離去。景妃看著男人離去的背景,眉心微蹙,將身子斜靠在榻上,輕撫著高聳的肚腹,“蕭杰,這不能怪我了,是你無情,就別怪我無意!”******清晨的陽光透窗紙射進屋內,韓子月掙扎著睜開沉重的眼瞼,身邊的人依舊在沉睡。移開摟于身前的臂膀,起身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亂地穿上,緩步來到窗前,輕輕將窗推開些許,向外眺望。然當看到樓外到處可見的侍衛(wèi)和暗衛(wèi)時,不由氣憤地將窗關上,緊咬住下唇,眸中怒火跳動。看向那滿臉怒意之人,蕭杰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憂愁,起身倚靠在床頭,“只要你不想著逃跑,你可以在侍衛(wèi)的隨同下到處走走!”這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大讓步,自己決不能讓這個男人再離開半步。“這是你的后宮,我能去哪里?”韓子月背對著蕭杰,冰冷的聲音不帶半點溫度,充斥著絕望和落寞。“……”看向那落寞孤寂的身影,自己的心是痛的,曾經(jīng)何時那人溫柔的笑容已不再現(xiàn),自己每每看到的都是這張冷如冰柱的臉。屋內安靜的可怕,壁爐里的火苗將木頭燒的啪啪作響,為何自己這團火就不能將面前的這塊木頭燒動半分?五年的期盼到頭來,還是得不到那人的心,然深陷情澤的自己已無法抽身。咬緊牙關,就算是讓自己下地獄永不超生,自己也不會對這個男人放手,就算他逃到天崖海角,自己也要將他揪出困于自己的身邊。即便得不到那人的心,自己也絕不會放手。起身穿戴好,看了眼窗前屹立不動的人,心中五味俱雜。緩步來到近前,將人摟于懷中,鼻息處傳來熟悉的氣息,熱氣輕吐,將唇貼于耳側,輕聲說道:“今日,朕會帶你去見你meimei!”“這算是酬勞?”韓子月唇角微揚,輕蔑地笑道。蕭杰不由收緊手臂,將人摟的更緊,“子月,就算你是塊石頭,朕也要定了!”說罷,將人松開,轉身摔門而去。“如果我真是塊石頭就好了!”看向那憤恨而去的身影,韓子月不由冷笑一聲,抱緊身體靠向窗欞。“子瑩,你這些年過的好嗎?”看向窗外,喃喃低語著。第三十章冬日的早上格外寒冷,一夜的急雪更是讓光禿的樹干穿上了白衣,在初晨的陽光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白光。蕭杰走出‘暖風格’,行至院門外時,收住腳步,回頭望向那微微敞開的窗,心中猶如潮水一般澎湃起伏。咬緊牙關,將手背于身后,急行如風,繃得死緊的臉,一雙眼睛陰鷙逼人,仿若噬人。將窗推開,韓子月看向那一抹憤恨離去的背影,緊咬住下唇,眉心深鎖,曾幾何時那個身影也曾印在自己的腦海中。然世事多變,這些年所發(fā)生的一切,讓自己的這顆心中唯有的就是恨和替父親報仇的信念。一路之上,踩在腳下的白雪咯咯直響,深一腳淺一腳,在皚皚白雪上留下一串痕跡。蕭杰眉心深鎖,思緒起伏不定,深深地嘆口氣,抬眼看向那泛著白光的天空,自己的一顆心竟是如此的空蕩落寞。身后的侍衛(wèi)、宮監(jiān)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即不敢跟的太近又不敢跟的太遠,生怕一個閃失惹怒了一臉陰郁的帝王。回到成德殿,一把將門推開,走進書房。當看到屋內椅子上斜坐之人時,不由劍眉上挑,然并未言語,徑直來到案前坐下,一雙眼晴直直地盯著案上發(fā)呆。蕭凌正翹著腿斜倚桌旁,看著滿面怒氣之人,蕭凌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啜飲一口,“這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把我們的陛下惹怒了?”蕭凌煞有其事,嘆口氣悠悠說道。蕭杰白了眼蕭凌,劍眉之下俊目微挑,“朕讓你查的事你查的怎么樣了?”對于自己的這個十三弟,蕭杰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雖不是同母所生然在這個皇宮里,和自己最親近的便是這個整日嬉笑于言表的十三弟。“就是你飛鴿傳書回來的事啊?”蕭凌嘿然一笑。“有眉目沒有?”蕭杰看向那悠閑自在之人,冷聲問道。“那個……沒有!”蕭凌來了一個大喘氣,看著被氣的怒火中燒之人,臉上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之色。“不過,我的‘鬼部’查出了另外一件事!”說罷,蕭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看向案前所坐之人。“是關于朕的?”蕭杰從蕭凌的眼中看出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并且此事一定和自己有關。“是!”蕭杰注視著案前良久,思緒在飛速旋轉,抬眼看向面前靜坐之人,“是和景妃有關吧!”終是開口說道。“不愧是陛下!”蕭凌不由贊嘆地看向蕭杰,自己從不輕易佩服人,然在眾多的皇子中,只有他這個十一哥能讓他另眼相看。“到底是什么事?”攏目看向那鎮(zhèn)定自若之人,自己的心中竟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景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嗎?”蕭凌眉心微蹙,抬眼看向蕭杰,輕聲問道,這件事只有問當事人,如果景妃一口咬定是蕭杰的,自己也是毫無辦法。“什么意思?”蕭杰突地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蕭凌。“陛下,那夜你到底有沒有和景妃……那個……那個呀?”蕭凌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略帶尷尬地看向木瞪口呆的蕭杰,伸出右手食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這等事,豈是兩個大男人討論的,唇角微微抽動兩下。尷尬地咧咧嘴,“朕怎么知道,母后在茶水中放的藥,等我醒來之時,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哈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