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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裹了個嚴嚴實實,低著頭,目光閃爍不定,眉心深鎖,竟顯出幾分的慌張,待聽到門外的聲音,抬起頭輕聲說道:“進來吧!”門應聲而開,小夕的身后跟進兩個抬著大木桶的小宮監(jiān),二人將木桶放下,轉身離去。小夕將手中干凈的衣褲放于桌上,俯身將地上的衣服碎片拾起,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床上不知所措的人,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韓大哥你先沐浴,稍后我把午飯給你送過來?!闭f罷小夕微微一笑轉身走了出去。韓子月看向那離去的身影,片刻的遲疑后,將身上的錦被拉緊起身,緩步來到木桶邊邁入水中,然剛邁進一條腿便覺身后一股暖流沿著大腿的內側蜿蜒而下,韓子月頓時面頰緋紅,緊咬住下唇,急忙將自己沒入水中。水中熱氣上升,溫熱的氣體迎上那俊美的面容,形成一粒粒水珠,緊緊閉上雙眼,將身體蜷縮起來,韓子月抬手撫上自己的頸項,記憶是清析的,昨夜的一幕幕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不由將身體抱緊,睫毛輕顫。‘自己何時變得竟如此的墮落,僅僅為了滿足那丑惡的欲望,竟主動去索求?!瘜㈩^沒入水中,真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結束這屈辱的一切,然自己卻連死的權力都沒有。薄唇輕抿,不由浮現(xiàn)出一絲苦澀,將頭從水中探出,快速的將自己洗凈,努力忽視那一個個青紫的印跡,雖已不是第一次,然堂堂七尺男兒委身于另一個男人的身下,終是讓人無法適應和接受。起身穿戴整齊開門來到院中,清新的空氣頓時讓自己清明不少,看向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不由薄唇輕啟,‘今年的雪真是好大啊,百姓們的日子更艱難了’,不由深深地嘆口氣。“韓大哥!”小夕看向發(fā)呆的韓子月輕聲喊道。韓子月轉身看向聲音的來源,微微一笑,“小夕!”“韓大哥,餓了吧,我現(xiàn)在將飯給你端過去!”小夕說罷轉身就要離去。“不用了,我不想吃!”韓子月看向面前的小夕,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小夕柳眉微蹙,一臉的擔憂,然自己又不能說什么,上蒼對這個善良的人為何如此的殘酷,不由無奈地輕嘆一聲說道:“好吧?!?/br>“韓將軍的心情不錯??!”至大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雄渾而有力。“奴婢參見陛下”小夕急忙跪下,低頭看向那龍紋繡花的重臺履。“退下”蕭杰冷聲說道,卻未將目光從韓子月的身上移開。小夕起身,看了眼韓子月,悄然退了下去。聽到蕭杰的聲音,韓子月的精神一下子緊繃起來,心中狂跳不止,自己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如何面對蕭杰,一夜的歡愛,放縱的自己,這一切無不讓理智占據(jù)身體的自己羞憤難當。咬緊牙關,強作鎮(zhèn)定,韓子月一臉的冷漠迎上來人。蕭杰不由唇角上揚,饒有興趣地看向那強作鎮(zhèn)定的人,輕聲地說道:“朕本想來告訴你一件關于你恩師李哲的事,可看來韓將軍并不歡迎朕的到來,那朕還是離開的好!”說罷,蕭杰轉身便要離去。“李老將軍出了什么事?”當聽到恩師的名字,韓子月的心中咯噔一下,竟有種不好的預感。蕭杰如何知道李老將軍是自己的恩師,然此時自己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攔住了蕭杰,劍眉緊蹙,焦急之情溢于言表。“韓將軍,你一向都是這樣待客的嗎?”迎上那如墨的眸子,微笑著說道。此時蕭杰那剛毅俊美的外表,配上那溫柔一笑,如果有哪家姑娘看到了,定會被迷的神魂顛倒,然這笑在韓月的眼里卻份外的刺眼。咬了咬牙,韓子月終是開口冷聲說道:“請進屋說話!”。看到面前人窘迫的樣子,蕭杰竟有幾分得意,上前一步抓住韓子月的手腕,便大踏步向屋內走去。“你松開我!”韓子月想擺脫蕭杰的禁錮,然那只手如鐵鉗一般,無論自己如何掙扎都無濟于事,最后只能認命地任由蕭杰拉著進了屋。“李老將軍到底出了什么事?”韓子月焦急地看向面前鎮(zhèn)定自若的人,整顆心都懸在了嗓子眼,生怕從蕭杰的口中聽到的是不好的消息。蕭杰松開韓子月,將手中的字條放在桌上,劍眉上挑,輕聲說道:“你自己看吧!”韓子月看了一眼蕭杰又看向桌上的字條,心中翻滾似洪水,伸出手緩慢地將桌上的字條拿起,輕輕將折疊的字條打開。頃刻間,韓子月被上面的內容驚呆了,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之人。“不相信?上面的字跡你應該認得吧!”蕭杰唇線上揚,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韓子月再次看向字條,這字跡竟是自己熟悉的,“這個字條怎么會在你的手上?”握緊手中的字條,韓子月眉心緊蹙,一臉的疑惑。“這你就不用問了!不過朕十分懷疑你辨別是非的能力,如此昏庸的帝王,你竟死忠于他!”蕭杰冷哼一聲。韓子月并未答言,將目光收回,眼中的光芒瞬間暗淡了下去,“三日后問斬,怎么辦,怎么辦?”,癱坐在凳子上,雙手抱頭,狠狠地抓緊頭發(fā)。“朕今早已下令,發(fā)兵鳳城,明日大軍便可抵達!”蕭杰看向那焦急不知所措的人,心中竟有一絲失落感,何時面前的男人也能為自己焦急如此。“……”韓子月緩慢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年青的帝王。蕭杰來到韓子月的近前,伸手抬起那消瘦的臉頰,“朕,只想讓你留在朕的身邊!這次就算朕對你的彌補!”。“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韓子月竟出奇的平靜,輕聲說道。一把將人拉起摟于懷中,“子月,我愛你,在你的心里就不能留有一點空間嗎?”將唇至于愛人的耳側,冷聲說道。“愛?什么是愛?難道就是把我囚禁起來,壓在床上,供你發(fā)泄獸欲的工具?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然你卻口聲聲說這是愛我?”韓子月唇邊露出一抹冷笑,聲音冰冷如鑄。“我是男人,不是你的后宮嬪妃,堂堂七尺男兒委身于你,難道你想讓我成為你的男寵嗎?”將面前之人推開,韓子月滿臉的悲痛。“朕從沒想過讓你成為男寵,朕只想讓你做朕的愛人!以前是朕做的過分,但你妄想用這種借口讓朕放了你!”。“那你還和我說這些廢話做什么?”面對蕭杰,韓子月頭腦中一片空白,至昨夜的歡愛過后,自己的心早已亂了。此時此刻,韓子月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眸光閃爍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