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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住身后之人,淚水自眼中不斷涌出。“妍雨你快走,不要管我!”趙永亮看向身前的女人,低喝道。“夫君,要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你怎么忍心將我一人留下?”女人轉(zhuǎn)身將男人摟于懷中,不住地哭泣。“還真是讓人感動呢,朕就成全你們,全都拉下去斬了!”蕭杰的聲音猶如悶雷,直劈得韓子月一陣眩暈。韓子月目光緊鎖于地上的二人,雙眼血紅,不由低聲喊道:“永亮、妍雨!”女人被突來的聲音驚呆,抬見看向周圍尋找聲音的來源,‘韓大哥,韓大哥’。蕭杰不由眉頭微蹙,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的馬車,心中登時火起,不由得將手中韁繩握緊,冷哼一聲。“等什么,拉下去斬了!”蕭杰怒吼道。“不要!”韓子月發(fā)瘋一般,一腳踹開車門,將固定鐵鏈的木樁劈斷,飛身形來到二人的身前。蕭杰冷眼看向擋在二人身前的韓子月,眼中怒火中燒,火光閃動,不由冷哼著說道:“看來朕的鐵鏈還不夠結(jié)實!”“蕭杰,你不能殺他們!”韓子月一臉憤恨地看向馬上之人,低吼道。“你為了個女人,竟敢忤逆朕?”蕭杰咬牙冷哼著說道。“韓大哥!”女人一臉驚異地看向身前之人。“韓子月,我不用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趙永亮恨恨地說道。“人家都不領(lǐng)你的情,你何必自作多情!”蕭杰看著韓子月冷笑著說道。“你若要殺他們就先殺了我!”韓子月怒目而視,瞪向馬上之人。第十九章蕭杰挑眉,冷眼看向面前言辭陣陣的人,唇線微揚,露出一抹邪笑,“韓子月,你覺得你有資格同朕講條件嗎?”“大不了同歸于盡!”韓子月一雙清冷的眼睛看向馬上之人,決絕地說道。“哈哈……真是可笑至極,弓箭手何在?”一陣冷笑過后,蕭杰看向身邊低吼道。頃刻間,在韓子月的周圍聚集了數(shù)十名的弓箭手,一只只鋒利的箭鋒直指向地中間的三人。“朕倒要看看,是你韓大將軍的武功高還是朕的箭快,將那兩人亂箭射死!”蕭杰的話音剛落,只見數(shù)十名弓箭手將手中的弓拉緊,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住手!”韓子月額頭青筋暴起,死死地用身體將兩人護住,憤怒的雙眼火光躥動。“韓大哥,你不要管我們,快走!”女人看向身前的韓子月,聲間顫抖地說道。“妍雨,你和永亮會沒事的,放心!”韓子月轉(zhuǎn)臉看向身后的女人,微微一笑,一臉的鎮(zhèn)定。韓子月此時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如何保住妍雨和趙永亮的命,妍雨的父親李老將軍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就算自己拼了這條性命,也要保住李老將軍唯一的女兒;而自己雖然和趙永亮不和,然他是妍雨的丈夫,絕不能讓妍雨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終日生活在悲痛之中。蕭杰看到韓子月那溫柔一笑,頓時心中燃起一股無明之火,燒得他心亂如麻,飛身下馬,幾步來到韓子月近前。一把將人強行拉至懷中,扳起那倔強的面容,蕭杰此時真恨不得吻上那誘人的薄唇,然將心中的怒火忍了又忍,壓了又壓。“別忘了,朕的手上有很多牽制你的東西!”蕭杰將唇貼在韓子月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就先要自保才是!”韓子月趁蕭杰低語放松警惕之時,一把抽出蕭杰身上的配劍,抵上蕭杰的下顎。瞬間,周圍的弓箭手將箭鋒齊刷刷對準韓子月,大批的兵勇涌上近前,將韓子月圍了左三層右三層。“都退下!”蕭杰低聲喝道,瞇緊雙眼,饒有興致地看向面前之人,并未顯現(xiàn)出驚慌。“讓他們將人放了!”韓子月將劍鋒緊抵上蕭杰的頸項,冷聲說道。趙永亮不可置信地看向韓子月,心中五味俱雜,說不出個滋味,自己每每想到的都是如何將韓子月踩在腳下,可是此時韓子月卻為了救自己,竟以命相搏。自己是何等的齷齪,不由將頭深深地低下,牙關(guān)緊咬,悔恨不已。蕭杰嘴角上揚,成現(xiàn)出漂亮的弧度,看向身邊的侍衛(wèi),“放了他們”。“是”只見侍衛(wèi)將手中的兵器收起,大步走向前面不遠處的二人。韓子月的目光隨著侍衛(wèi)移動,看向不遠處的二人,心中狂跳不止,手中的劍竟偏離蕭杰的頸項幾分。然就是這一點點的偏移就足以,只見蕭杰趁韓子月看向二人那短暫的一瞬間,提起右手運足內(nèi)力,一記手刀直劈向韓子月握劍的右手。韓子月直覺不好,然因剛剛的片刻分神已失先機,只聽“當啷”一聲,韓子月手中的劍直落向地面,頓時從右腕傳來陣陣劇烈的疼痛。而此時韓子月已無暇顧及右腕的疼痛,抬起左手,直劈向蕭杰的面門,勢要與蕭杰同歸于盡。蕭杰此時已怒火沖天,閃身躲過韓子月的進攻,一把抓住韓子月的左臂反剪于身后,“和朕斗,你還嫩了點!”“把他給朕關(guān)起來,韓將軍需要靜養(yǎng)!”蕭杰冷聲喝道。韓子月一臉的漠然,心如死灰,冷眼看向面前孤傲的帝王,“你能關(guān)我一輩子嗎?”韓子月的聲音輕而冷,讓人感受不到一絲溫度。“那咱們就走著瞧!”蕭杰一臉決然地注視著面前毫無生氣的人。趙永亮、妍雨兩個人看著韓子月那清冷的背影,似要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女人靜靜地抱緊身邊的男人,等待面前的帝王做最后裁決。蕭杰抬眼看向面前的二個人,眉心緊蹙,“將他二人關(guān)進地牢!”說罷,轉(zhuǎn)身來到‘火龍駒’的跟前,飛身上馬向城中方向走去。夜已漸深,韓子月坐在窗前,伸手推了下窗子,發(fā)現(xiàn)整個窗戶已被釘死后,又低頭看向腳腕上的鐵鏈,明晃晃地泛著寒光,不由泛起一絲苦澀,自己可真是所謂的籠中鳥。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韓子月眼前再度浮現(xiàn)出妍雨痛哭絕望的模樣,不由心中生寒,蕭杰會怎么處置二人,會不會將二人處死,一系列的疑問折磨著他那緊繃的神精。就在韓子月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門乍地打開又合上,只見小夕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小夕緩步來到桌前,將托盤放下,一臉擔憂地看向窗邊的韓子月,又看了眼門口,輕聲地問道:“大哥,你沒事吧?我聽侍衛(wèi)們說你剛剛劫持了陛下?”韓子月漠然地點了點頭,便不再答言,只是將目光鎖向那扇緊閉的窗上。小夕倒了杯茶來到韓子月的近前,輕聲說道:“大哥,你不用擔心,那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