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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不想再讓心愛的人受半點傷害。第十三章香暖鴛被,一室春光,萬種風情,蕭杰以少有的溫柔極致地挑逗著身下那青澀的人,他不想再讓心愛的人受半點傷害。雙手環(huán)住那消瘦的身軀,將鼻息埋于頸間貪婪地嗅聞著愛人那淡淡的體香。伸出一只手,扶上那烏黑的長發(fā),輕輕一扯,瞬間發(fā)帶脫落,一頭的青絲如瀑布般頃刻間披散而開。“子月,你在想什么?”耳邊呢喃。輕輕將唇落于那緊鎖的眉頭之上,想去撫平想去安慰,可怎乃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韓子月此時倔強的神情,在蕭杰的眼中如同最極致的魅惑,體內(nèi)的血液仿佛要蒸騰了一般,叫囂地尋找著出口,然此次他不想讓愛人再受半點傷害。韓子月原本放松的身體,此時緊繃輕顫,雙手只能徒勞地抓緊身下的被褥,貝齒切唇,眼瞼之上睫毛顫抖,額間的冷汗蜿蜒而下,滴落在那黑色發(fā)絲之上,如同眼中無法宣泄的水霧一般。“如果你不愿意隨時可以走,朕說了不會再強迫你!”蕭杰嘴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韓子月的雙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中,再次將雙眼緊緊閉上,牙齒深深刺入薄唇。片刻后,雙手無力地垂下,青筋暴起,顫抖的雙手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看到韓子月的順從,蕭杰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這一切并不是因為自己,但還是讓他心情大好。蕭杰看著韓子月那隱忍的面容,雖然很誘人,可是那卻不是他想看到的,伸手撫上那因憤怒而略顯緋紅的臉頰,蕭杰的眼中竟流露出此許的落寞。理智在告訴韓子月不能再這樣沉淪下去,抽出左腿急速踢出,想將身上之人掀翻。“子月,你就不能學乖嗎?”“別動!”“放了我!”“放了你?朕等了這么多年,你覺得朕會讓你再離開朕嗎?”韓子月無力的閉上雙眼,將頭深于枕間,漆黑的長發(fā)此因汗水緊貼于臉頰之上,蠱惑媚人。“子月,你也能尋到快樂不是嗎?許久之后“子月,我愛你!一直都是!”蕭杰輕聲地喃語。韓子月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他的體力已全部耗盡,在蕭杰輕聲喃語之時早已陷入昏睡之中。“也許,你還是沒有聽到的好!”在愛人的臉旁輕吻一下,戀戀不舍地離開那溫熱的身體,拉過被褥蓋上上那滿是青紫的身軀,起身離去。******“放我進去!”邢紀威沖著擋在面前的寧飛發(fā)瘋似地狂吼道。“哪里來的瘋子,快給我趕走!”寧飛劍眉之下俊目微挑,薄唇微翹地看向面前之人。“姓寧的,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大哥交出來,小爺我就不走了!”“你走不走跟我有什么關系,不要命的話你盡管在這呆著!”寧飛轉(zhuǎn)身就要離去。“站??!”邢紀威一把攔住了寧飛的去路,將人擋于身前。“你找我要什么人,又不是我抓的?”寧飛覺得倒了八輩子的大霉,怎么讓這么個主給纏上了。“你讓不讓?”寧飛此時真是有點火大,挑眉瞪向面前之人。“我不讓,我偏不讓,除非你把大哥放了!”邢紀威看著寧飛大聲地說道。“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蕭杰看到府衙前爭執(zhí)的兩個人,不由冷聲問道。第十四章“臣,參見陛下!”寧飛單膝跪地。“蕭杰,你把我大哥放了,不然我跟你沒完!”邢紀威一臉怒火,大踏步直沖向蕭杰。“當當當”兩柄長槍將邢紀威阻于階梯之下,邢紀威雙手緊緊握上槍身,血紅的雙眼,怒目而視階梯之上的人。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和韓子月朝夕相處,蕭杰心中就會燃起一股無名之火。但此時他僅是臉色一沉,揮手稟退寧飛,舉步來到邢紀威面前,目光緊鎖面前之人。“韓子月是自愿留下的?!?/br>“不信大可親自去問,不過他還未醒,晚些時候朕自會安排你二人見面!”說罷,蕭杰轉(zhuǎn)身拂袖而去,竟任憑身后之人狂吼,再不理會。寧飛眉頭緊鎖,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這是福還是禍呢?自己跟隨陛下多年,從未見過陛下對哪個人重視到如此程度。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劍眉微挑看向不遠處的某人,還是先解決眼前之事再說吧。“你喊夠沒有?”寧飛沖著不知疲倦發(fā)瘋一般叫囂的人大聲說。邢紀威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的寧飛:“你們把我大哥放了,我就不喊了!”寧飛聽完差點沒氣暈過去,世上有這樣的主兒還真不容易,這腦袋瓜子里裝的都是些什么東西?將右手撫上欲裂的額頭,沉默良久,終還是將滿腔的怒火壓了下去,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邢紀威,緊咬牙關恨恨說道:“你現(xiàn)在給我閉嘴,如果你還想見到韓子月,那就跟我來!”說罷,一甩衣襟,徑直向府衙內(nèi)走去。邢紀威頓時有點愣,伸手摸了摸那黑黝黝的腦袋,大嘴一咧嘟囔:“模樣長得像個大姑娘,發(fā)起火來竟這般嚇人?”。看了眼兩邊的守衛(wèi),他三步并做兩步緊跟上寧飛:“我說姓寧的,你等等我,我還沒生氣呢,你生什么氣?”。“你給我閉嘴!”寧飛回頭狠狠瞪了邢紀威一眼,恨不得拿東西把他的破嘴給堵上。“不說就不說唄,你吼什么,我耳朵又不聾!”邢紀威向四邊張望著輕聲嘟囔著。“你再不閉嘴,我就撕爛你的嘴!”寧飛實是忍無可忍,此時一張俊臉因氣憤染了紅暈。邢紀威見他怒氣沖天,竟突然笑著說道:“你生氣的模樣還挺好看的??!我還以為就我大哥長的好看,沒想到你生起氣來比他還耐看?!?/br>“你……!”寧飛額頭青筋暴起,整張俊臉如同火燒,手舉在半空中,可最終是沒有落下。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想他寧飛爭戰(zhàn)沙場多少年,還沒有哪個敢說他長得像大姑娘,可眼前這不知死活的主兒,偏偏專撿些不中聽的說,而自己卻被著實氣了個無以言對。******夜已深,凜冽的寒風吹得樹枝嗚嗚作響,昏暗的房間里,燭光跳動,韓子月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累,眼皮沉沉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可是那雙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卻讓他無法再忍受,努力從昏睡中醒來。眼前是一片跳動的燭光,伸手撫上那疼痛欲裂的頭,將目光對上身邊活動的物體。“韓大哥,你終于醒了?”小夕發(fā)出一聲不小的驚叫。韓子月努力將渙散的目光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