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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包扎好傷口,幾位老太醫(yī)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經(jīng)過一夜的折騰,已經(jīng)把他們幾個的老骨頭折騰的差不多了。王德喜看幾們老太醫(yī)走了出來,急忙迎上前來,還未出聲,便聽李太醫(yī)輕嘆地說道。“王總管,韓將軍的命是保住了,可要是繼續(xù)這么折騰下去,我怕就是神仙下凡也難救了?!?/br>“唉,李太醫(yī),咱們都是做奴才的,怎能管得主子的事,我這就去回稟陛下?!闭f罷,王德喜無奈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前院走去。蕭杰伸手輕柔了一下眼睛,起身便要向門外走。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房門外響起幾下敲門聲,接著傳來王德的聲音“陛下,奴才有事稟報!”“進(jìn)來”蕭杰冷聲地說道。王德喜輕推開房門,緩步來到蕭杰的面前,咚的一聲跪下“稟陛下,韓將軍的病情已穩(wěn)定!只不過……”。王德喜說到這,不由的停住了。“只不過什么?”蕭杰不解地看著眼前跪拜之人。“只不過太醫(yī)們說,韓將軍身體虛弱,不宜再侍寢。”王德喜聲音猶若蚊蠅,將頭低的更低。“知道了,你下去吧?!笔捊苊嫔嫌行觳蛔?,但終是沒有發(fā)火。人傷成什么樣,心中是有數(shù)的,知這次是自己做的過份了。王德喜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急步走出了房間后,不由用袖口輕輕將頭上的冷汗擦拭掉,深出一口氣后,向別院走去。第八章:困惑天邊白光乍現(xiàn),耀眼刺目,一輪紅日自地平線冉冉升起,暗淡的天空瞬間變的一片緋紅。蕭杰輕輕推開窗,入冬后的清晨分外寒冷,一股冷氣迎面直撲而來,不由打了個冷戰(zhàn)。倚窗而望,看向那天際的一抹緋紅的彩霞,眉心緊蹙,因徹夜未眠雙眼此時已爬滿血絲,剛毅俊美的面容此時顯得疲憊而憔悴。輕嘆一聲,心中那股思念之情越發(fā)的強(qiáng)烈,雖知多見無益,可是雙腿竟不由自主地向著韓子月的別院走去。不算遠(yuǎn)的距離蕭杰走得極其緩慢,思緒起伏不定,走走停停。當(dāng)腳步收于房門外時,看向那緊閉的房門,蕭杰竟有些猶豫了,抬起欲開門的手卻在下一時刻垂了下去。轉(zhuǎn)身剛要離去,房門卻突然開了,尋聲看去,只見一身綠白相間的小宮女,手捧銅盆自房內(nèi)走出,在看到蕭杰時,先是一驚,緊接著雙膝跪地。“奴婢,參見陛下!”小宮女輕聲說道。“起來吧!他怎么樣了?”蕭杰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屋內(nèi)瞟去,將目光投向床上之人。“韓將軍還在昏睡中,不過高燒已經(jīng)退了,太醫(yī)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小宮女低著頭答道。“你先下去吧。”蕭杰輕聲地說道,話語竟不似往日讓人冷到骨髓里。“是”小宮女不由被蕭杰的語氣驚住,但在下一時刻便起身退了出去。蕭杰邁過門檻走進(jìn)屋內(nèi),回手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緩步來到床榻邊坐下,看向床上暈睡的人良久。香爐內(nèi)上好的紫檀香,正向外散發(fā)著幽幽的清香,壁爐里的火此時燒的正旺,將整個屋子烤得暖融融的,火紅跳動的爐火竟為韓子月那蒼白的臉頰抹上了一抹紅暈。蕭杰看的竟有些出神,伸出手欲撫上那沉睡的面頰,當(dāng)快要觸碰到那溫?zé)釙r卻停住了,將手緊握成拳,倏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摔門而去。躲在房子拐角處的小宮女被蕭杰的動作嚇的一激靈,心不由的心跳加快。偷眼看去,待發(fā)現(xiàn)蕭杰走遠(yuǎn)后方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可是又不放心,便又向院門外望去,在確定蕭杰真的走了后,才惴惴不安地端著藥碗悄悄走進(jìn)屋內(nèi)。蕭杰此時被一股莫名的怒火燒的焦躁不安,一臉的陰郁,自己是堂堂的一國之君,竟被一個男人牽著鼻子走!越想越是惱火,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竅了,人已經(jīng)在身邊,想看就看,這一點(diǎn)也不像他蕭杰能干出來的事,為什么一遇上和韓子月有關(guān)的事自己總是屢屢失控。寧飛在很遠(yuǎn)處就看到蕭杰在那里低頭嘟嚷著什么,不停地在原地來來回回踱著步,神情很是怪異,甚至當(dāng)寧飛走到近前時都沒有發(fā)現(xiàn)。走近后,只聽得喉間隱約發(fā)出‘韓子月’三個字。寧飛眉頭一皺,不由無聲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陛下,大臣們都在議事廳等您呢!”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將蕭杰的思緒急速拉回,抬眼看向面前的寧飛,那原是困惑的表情瞬間恢復(fù)了冷漠。寧飛看著面無表情的帝王,心知剛才根本沒有聽到自己所言之事,便重復(fù)說道:“陛下,大臣們都在議事廳等您呢!”“等朕做什么?”蕭杰不加任何思索地隨口問道。寧飛頓時目瞪口呆,一臉不解地看向面前若有所思的帝王,然寧飛久居官場,何等的圓滑世故,瞬間的呆愣后,便恢復(fù)了原狀。“陛下,永寧城已攻陷,我們下步如何行事?大臣們還等著您做最后的決斷。”寧飛解釋地說道。“哦?好!”蕭杰終將思緒從韓子月的身上拉了回來,方覺剛才自己失態(tài),將手背于身后,大踏步地隨寧飛來到了議事廳。蕭杰斜坐于龍椅之上,瞇著雙眼,仔細(xì)地聽著大臣們的議論,嘴角之上掛有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簾上挑,蕭杰看向面前的鄭嵐,冷笑著說道:“鄭將軍,你是說夏越的花都是夏越國的天然屏障,易守難攻是嗎?”“正是陛下,據(jù)臣所知,花都因盛產(chǎn)鮮花而文明天下,然也正因花而使花都成為一座天然的屏障?;ǘ际a(chǎn)一種毒花名曰‘紫蘭’,此花通體紫色,而所開之花卻是白色,更奇的是這種花四季常生,而花都四周皆種滿此花。人一旦接觸‘紫蘭’,便會在半盞茶內(nèi)中毒身亡,毒性之強(qiáng)實(shí)屬罕見?!编崓箵u著頭嘆息地說道。“這有何難?放一把火燒了那些毒花不就解決了嗎?”寧飛在一旁不解地問道。“寧將軍有所不知,此花一旦遇火便會散發(fā)出毒氣,如此一來不旦我軍受損,就連城中百姓皆會中毒,況且花都四周地勢險峻,放火也不見得能將毒花燒盡?!编崓固а劭聪蛏砼缘膶庯w。“哦,竟有如此奇花?難道此花無解嗎?”蕭杰目光輕掃,看向鄭嵐,冷聲問道。“此花的解藥乃是夏越都城內(nèi)的‘寒泉水’!除此之外別無他法?!?/br>“‘寒泉水’,這有何難!”蕭杰劍眉微微上挑,若無其事地看向鄭嵐。眾人皆是滿頭的霧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是搖頭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