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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楊延亭扭頭看了一下四周。“怎么?以后還不行這個了?”徐明聞瞪了一下楊延亭。“也……也不是。”楊延亭臉熱熱的,給他抓著。“改日找人把這湖清理一下,把水趕一趕,清出來一片兒,咱們就脫了衣服在這水里玩一回?!?/br>徐明聞看著忍不住說了起來。楊延亭想了一回說道:“可是我水性很一般的?!?/br>“怕什么,不是有我呢么。”徐明聞?wù)f著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裝扮好了的沐顏等人已經(jīng)帶著樂器過來了。“哎喲,不是不讓過來么?”徐明聞興奮的低聲碰了一下楊延亭。“我也不知呢。楊延亭笑了一下。徐明聞推了他一下,然后兩個人坐了下來。沐顏等人躬身行禮,問了要聽什么。徐明聞卻說讓她依著今日的時候風(fēng)景來一個。沐顏想了一回,轉(zhuǎn)頭說了已經(jīng)。幾個姑娘都是面紗罩著臉,唯有沐顏一人露著面容,姣好的面容化妝淡淡的妝容,長長的衣擺隨著她的轉(zhuǎn)動徐徐的打開,然后緩緩的合攏。她舞動的時候,后面那虎牙的小姑娘卻開了嗓子,她聲音更清亮一些,在這夏日里卻能聽出一絲力量感來。只是唱著唱著徐明聞跟楊延亭面色就不對了,卻原來人家唱了一個金絲鳥渴望天空的曲子出來,最后悲切的仿似要唱不下去了。沐顏更是把一個漂亮的小鳥要展翅高飛卻不得自由表演的淋漓盡致。楊延亭看著心里要笑,徐明聞卻尷尬又不好意思起來。”沐顏大膽求兩位求兩位一求。”沐顏舞罷卻是緩緩跪了下來。“不必這樣?!?/br>楊延亭自然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且他已經(jīng)把沐顏的底子都查了,人家不知是有什么貴人相助,竟然要脫了教坊呢。“我本以為留了你們,最起碼保你們一個安全,如今看來卻是我多事了?!?/br>徐明聞苦笑了一下。沐顏看徐明聞這樣,反而笑了一下說道:“徐先生心善,只是我們姐妹已經(jīng)得了法子要出去了?!?/br>“真的?那你們以后可要做什么?”徐明聞略微有些吃驚的說了一句。“我跟沐顏姐打算弄個班子,收一些流浪孩子做戲班呢。”虎牙小姑娘笑著說了一句。“哎喲,這好啊?!?/br>徐明聞興奮的一拍桌子,然后興奮的看著沐顏說道:“姑娘這樣心善,讓我十分的感動,我這里有些銀子,就當(dāng)做是給那些孩子買個容身的地方吧。”沐顏聽了這個,咬了咬嘴唇,顯然還不是十分的信任徐明聞。“嘿嘿,不瞞姑娘說我開了一個百寶閣,本來是想請幾位姑娘用我里面的東西裝扮一回,給我的鋪子做做場面的?!?/br>徐明聞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楊延亭一聽他是要跟沐顏她們做生意,卻沒有一絲自己那樣的想法,頓時眼睛眨了眨,然后也說了一句:“你們幾個出去也不安全,百寶閣掛了我的名頭的,不如考慮一下?!?/br>楊延亭這樣一說,沐顏想了一回笑著說道:“怕會給兩位惹了麻煩?!?/br>“可沒人敢找楊大將軍的麻煩吧?!?/br>徐明聞笑了一下,拍了一下楊延亭。楊延亭慌忙的點了頭,十分的有些尷尬。沐顏看他兩人這樣,笑了一下,說道:“那等我們姐妹安頓好,就給徐大人信?!?/br>“成,哦對了,你們出去的時候能帶走的都帶走吧,我們兩個留著也沒什么用?!?/br>徐明聞笑了一下。“那可真是多謝徐大人了,我們也是十分的不舍這些寶貝的?!?/br>虎牙姑娘驚喜的說了一聲。“將軍跟徐大人大恩,沐顏沒齒難忘,來日定當(dāng)結(jié)草銜環(huán)。”沐顏磕了個頭,這一次卻是十分的真心的。徐明聞擺了擺手說道:“我也是做的順手人情,不當(dāng)什么。”“反正是好人,給徐大人唱個開心的?!?/br>虎牙姑娘笑著拉起沐顏,這一次卻是幾位姑娘都依次開了口,清風(fēng)明朗,聲音層疊而起卻不突兀,徐明聞跟楊延亭聽得她們聲音里的愉悅,忍不住相互握住了對方的手。“祝兩位白頭到老。”沐顏低頭躬身,后面的人也行了一次禮,然后就下去了。“哎,真可惜,本來還以為找了不用花錢的,這樣看怕以后要花大錢了?!?/br>徐明聞?wù)f著竟然有些悲傷的倚在楊延亭的肩上。“不是已經(jīng)都說好了么?”楊延亭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說到這個,你就沒有什么話要跟我說的?”徐明聞斜眼看了一下楊延亭。“什么話?!?/br>楊延亭看著徐明聞的眼神,自己急忙躲閃了一下。“看著我的雙眼?!?/br>徐明聞捧著楊延亭的臉,讓他躲不開。楊延亭本就是正直的性子,且在自己人面前最不善說謊,如今對著徐明聞更是一下臉就紅了起來。“嗯?從那一日我讓她們留下,你就給老子冷著個臉,后面還跟你的壯親兵鬼鬼祟祟,你以為我不知道?”徐明聞冷笑了一下。“你……你”楊延亭沒想到竟然會被徐明聞發(fā)現(xiàn)。“嘿嘿,不是只有你一個會查人,老爺我也有法子的,你忘了?”徐明聞摸了摸楊延亭的臉,楊延亭才想到徐明聞之前可不就給他展示過他有著怎么樣的消息網(wǎng)。“明……明聞,我……我也是為了咱們好?!?/br>楊延亭吸了一口氣,他的心砰砰緊張的跳的厲害,知道要是回答不好,下場不知要多慘呢。“分明就是不信老爺,覺得老爺我是看上了人家花花姑娘?!毙烀髀劚屏艘徊剑瑮钛油ざ读艘幌?,他不知多久都沒有這種驚慌失措到不知如何的時候了。“我……我……”楊延亭好似個答不出題,可是面對的卻是十分會羞辱人的老師傅的小書童一樣,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真是讓我傷心啊。”徐明聞雖然說傷心,可是眼神分明已經(jīng)在考慮如何的懲罰楊延亭了。“不,是我不對,我……我……”楊延亭看著徐明聞,讓他連著吞了好幾口的口水,才稍微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