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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近江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3

分卷閱讀213

    意地從頭頂慢慢降落,露出憋紅的臉頰來。頭發(fā)亂糟糟的,連嘴邊也沾著好幾綹。

御劍撐在他身邊,替他將那顆珍珠戴在頸中,順手扯了那枚扳指下來,往他手上一套。

這珠光也不甚分明,屈方寧往上一抬眼,只見他一雙眼睛愈加深邃,瞳孔顏色如深潭。

他眼睛飛快地眨了幾下,道:“將軍……”

御劍低沉道:“還將軍?”撥開他臉上亂發(fā),俯身吻住了他。

屈方寧給他親完,臉更紅了,喘息也更深了,開口卻沒情趣到了十分:“將軍……你壓到我的令牌了……”

御劍一笑退開,親了他額頭一口,手探下去,摸到他穿得整整齊齊的軍服外套,不禁失笑:“怎么不脫衣服?怕我吃了你?”

屈方寧含糊嗯了一聲,小聲道:“我……有點怕?!?/br>
御劍也低聲道:“別怕。我不會做你不愿意的事?!笔疽馑鹨贿吋绨?,給他脫了外衣。

屈方寧內(nèi)心著實不愿與他行云雨之事,聞言心中一動,半推半就地答應(yīng)了。未曾想御劍這樣混蛋法,每碰他身體一處,便附耳道:“這里好不好?”這種話送入耳孔里,簡直教人恨不得死去。他哪里好意思開口,只得以鼻音含混作答。御劍也不強迫,只笑道:“這是什么?只一個音,肯定不是不好。那就是好了?!鼻綄幹宦犃藥拙?,便覺全身發(fā)癢,仿佛耳朵都給他侵犯了,幾乎就想捂耳不聽。未足一刻,內(nèi)衫已經(jīng)給他完全解開,胸膛小腹全讓他親密愛撫了一番,連褻褲都已扯到髖部以下。呼吸錯亂之間,只覺一邊大腿被他抬了起來,一個久未近身的鮮活之物緊緊抵在他后xue入口,隔著一層棉布,猶能感覺那驚人的硬度。御劍喘息也粗了起來,貼在他發(fā)燙的臉頰邊,啞聲道:“寧寧,好不好?”

他等的就是這一刻,果斷開口拒絕:“不好!”

御劍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哪里不好?”

屈方寧胸膛起伏地望著他:“我不樂意?!?/br>
御劍見他眼底得色一閃而過,對他的心思再明白沒有,笑道:“好,尊重你?!碧袅怂掳鸵幌?,令他抬高臉,隨即氣息熱烈地與他深吻。

這個吻就沒那么柔情款款了,簡直是他下面那物不得而入的替代一般,在他唇齒間抽送卷襲,抵著他敏感的上腔壁挑逗般掃過。手也落到他胸前,指腹在他本來就挺立的乳尖略顯粗暴地捻磨。

他這就有些受不了了,掙扎道:“不、別碰?!?/br>
御劍都不必費多大力氣,肘部一抬,將他亂撩亂動的手壓制得服服帖帖,笑聲更低:“這里剛才已經(jīng)允了。寧寧,你食言而肥,是要長胖的。”順勢探到他屁股上捏了捏,手法之輕薄前所未見:“似乎真的胖了些。”

屈方寧忍耐著抽出一條腿,阻隔他與自己的碰觸:“沒人整夜折騰我,自然要長點rou的?!?/br>
御劍握住他的腿,抬到高處,使他背部懸空,xue口隔著布料,幾乎要被他胯下之物強行頂入:“寧寧,你要講道理。我?guī)讜r整夜折騰你了?說出來,我們對證一下?!?/br>
屈方寧在紫貂衾下與他肌膚相貼,廝磨親熱,身上早就出了一層薄汗,大腿內(nèi)側(cè)更是汗涔涔的,察覺自己身上僅余衣物就要失守,忙忙地伸手一提:“不、不記得了?!?/br>
他出手匆忙,全沒想到御劍全身赤裸,只覺手指在一叢半濕毛發(fā)中一擦而過,臀下那物頓時重重跳動一下,心知大難臨頭,趕緊把手藏到身后。

御劍緩慢低沉地重復(fù)了一遍:“不記得了?那就是沒有依據(jù),信口雌黃。”抽出他的手,環(huán)住自己根部,往上taonong:“壞孩子,專會說謊?!?/br>
屈方寧猝不及防,將他灼熱陽物握在手中,滿手沉甸甸的飽實重感,憶及往日纏綿情狀,心中忽然一酸。

御劍吻他耳邊,問道:“寧寧,一個人睡了這么久,想我沒有?”

屈方寧強抗不答。御劍低笑道:“我可是天天想著你。每天晚上,這么弄著……”連他的手一起掌住,與他一同動作:“想著你的臉?!?/br>
屈方寧的眼角瞬間紅了,連指肚上都汗?jié)窳?。御劍抵著他問:“寧寧想我的時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這樣?”粗硬的指節(jié)從他褲沿伸了上去,頂入他柔嫩的xue口。

屈方寧咬著嘴唇,不認(rèn)輸?shù)嘏c他對視:“找女人去了!嫖去了!”

御劍笑了出來,佯怒道:“好啊,老子一心想著你,你給我去嫖?”手指探入他甬道,神色似是有些意外,單手摟著他,一手到床沿摸索。

屈方寧一聽那瓷蓋撞響,掙扎立刻劇烈起來。御劍勸哄道:“寧寧不鬧?!蓖衅鹚笸危o他內(nèi)壁抹上油膏。

屈方寧負(fù)隅頑抗:“我還沒……答應(yīng),你出爾反爾,……言而無信?!?/br>
御劍啞聲笑道:“哦?你這里可不是這么說的。”勾著他褲邊,緩緩拉到膝彎,卻又故意只褪下一邊,讓皺巴巴的布料都纏繞在他腳腕上:“壞孩子說不答應(yīng),那就是答應(yīng)了?!?/br>
屈方寧還要出言反駁,已經(jīng)被他飽滿的頂端捅了進(jìn)來,分明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硬如堅石,卻穩(wěn)穩(wěn)卯在半途不動。莖頭汁水都已沾上他腸道內(nèi)壁,入口處填得滿滿的,內(nèi)里卻得不到撫慰。

他的身體給御劍夜夜顛鸞倒鳳地調(diào)弄了一年多,嘗透了情欲最為銷魂的滋味,實在無法回到少年時青澀稚嫩的時候。心情再有多少憤懣不平,這一瞬間也無力思考,雙手遮著前額,向御劍含羞帶怒地望了過去。

御劍俯下身來,望著他春水茫茫的眼波,似笑非笑地吻了他一下:“寧寧,我問你一件事?!?/br>
屈方寧恨得幾乎咬碎牙齒,珠光一照,見上次在其藍(lán)咬的那個牙印還未褪凈,想也不想,上前就是一口。

御劍等他咬痛快了,才笑看著他,溫柔道:“你上次遞交退籍奏表,是真的想離開我,再也不見我?”

屈方寧咂了咂嘴,只覺滿口血腥氣:“是?!?/br>
御劍下體向前一送,又收了回去。屈方寧一瞬間腳尖發(fā)麻,接著又是一陣令人心浮氣躁的空虛。

只聽御劍嘆息道:“你離得開我嗎?”

屈方寧眼眶針刺般疼痛,賭氣道:“為什么不行?我有手有腳,到哪里都有活兒干。我會騎馬,射箭,喂馬,放羊……”甬道給他連根捅入,后半截話也說不出來了。

御劍也許久未曾碰觸過他,那溫軟濕熱之處與夢中無法可比,低喘了幾聲才緩慢開始抽頂。聽了他孩子氣極重的話語,笑了一聲:“寧寧,這個話我真不愛聽。你要再提一句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