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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挪步了。御劍坐下來,強行把他拉到腿間:“身上不舒服?手這么冰?!?/br>屈方寧拗著脖子看向一邊,大腿微微顫抖著。御劍道:“面具摘了。我看看發(fā)燒沒有?!?/br>屈方寧別開臉不理睬他,呼出的氣息guntang。御劍伸手給他揭了,見他眼角都燒得緋紅了,忙叫巫木旗去請軍醫(yī)來。巫木旗也是個懵天懵地的,進來見了屈方寧,很是歡喜,啪的一掌打在他屁股上:“小錫爾,怎么啦?”屈方寧硬生生吃了這一掌,幾乎沒給他打折過去。御劍大怒,伸腳就是一下:“你打他干什么?老子剁了你的狗蹄!快滾!騎馬去!”巫木旗駭然道:“碰都碰不得了?”忽然又伸手打了他一下,這才哈哈笑著跑出去了。御劍給他揉了幾下,哄道:“別氣,一會兒我?guī)湍憧沉怂??!?/br>屈方寧痛得眼泛淚花,咬著牙又使勁瞪了他一眼。御劍看得是特別的舒坦,又抱過來一點:“你弄出來沒有?”屈方寧怔了一下才明白,眼睛倏然一下睜大,眼見就要發(fā)飆了。御劍安撫道:“今天大哥找人問了,才知道不能留在里面。第一次沒注意,害你發(fā)燒了。以后……好了!不鬧!”軍醫(yī)此時匆匆趕到,總算把張牙舞爪的屈隊長請到了床上,診了病,開了藥。待御劍陣閱歸來,屈方寧才慢吞吞地把黑色湯汁喝光。巫木旗也擠到床上,舉著兩個酥油糖左一下右一下逗他。御劍見他直勾勾地盯著那糖,喚人捧來一大盤糖果甜點,五顏六色堆成一個小山,親手送到他面前。屈方寧一眼都不看,就認準了巫木旗手里那兩個。巫木旗這可得了意了,擠眉弄眼地向御劍炫耀。直到御劍忍無可忍,一槍捅了他出去才罷。帳門一落,屈方寧就徹底不理他了。問吃不吃糖,不應;問想不想睡覺,也不應。御劍作勢要上來,屈方寧把紫貂衾被全堆在床沿,壘得高高的。御劍哂道:“這是不準我上來?那你讓我睡哪?地下?”抖開衾被給他蓋上,自己則側臥在他身邊,摟住了他。昨天那么親密過之后,兩人再觸碰身體的感覺確實大不相同,就是不言不語,也多了些纏綿沉酣的意味。御劍鼻梁碰了碰他,低聲道:“真不打算理我了?再也不跟我說話了?”屈方寧瞥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飛走了。御劍靠在他guntang的耳垂前,道:“寧寧,昨天是誰先提這個的?我說了怕你痛,是你自己說愿意。你現(xiàn)在生這個氣,有沒有道理?”屈方寧嘴唇一動想說話,又咬牙忍住了。御劍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屈方寧氣得臉頰更紅了,終于恨恨地回了他一句:“我說了不來了!”御劍低笑一聲,向他耳孔說道:“這就更沒道理了。”壓低聲音,“你里面那么緊,我哪舍得出來?”屈方寧一瞬間連脖頸后面都紅透了,一把捂住耳朵,就要往地下跳。御劍一勾手把他摟在胸口,笑道:“行了啊。不睡覺了?”輕而易舉地將之壓回原位,欣賞了一會兒他悶氣的模樣,伸手去解他皮帶。屈方寧立刻轉過頭來,警惕地盯著他。御劍道:“給你發(fā)汗。亂想什么?”給他除了外衫,自己也脫下上衣,露出健碩胸膛。二人所著都是軟薄衣物,這么面對面摟抱著,幾乎是肌膚之親了。御劍抱著他溫熱的身子,手落到他臀后:“正經給我說,弄出來沒有?”屈方寧不堪其擾,忿然道:“早弄掉了!臟死了!”御劍道:“哦。怎么弄的?”眼見他眼神又冒起兇光了,笑著把他往胸前一按:“不問了。傷口還痛不痛?”屈方寧整片后腰都在發(fā)熱,不敢再逞口舌,委屈萬分地點點頭。御劍下去找了一盒燙傷膏,哄著替他上了藥。只覺他甬道內多處紅腫,手指送入,甚為艱辛。進出幾次,方將藥物涂抹均勻。察覺屈方寧在他胸口微微顫抖,心中愛憐無限,逗他道:“都是我不好,我是壞人,對不對?”屈方寧十分贊同,以口型對他說:“對?!?/br>御劍故意問:“哪兒最壞?”屈方寧眼波一動,還沒接口,御劍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下體:“是不是這兒?”他下體灼熱,赫然又已經硬了。屈方寧把這粗大的兇器握在手里,想起昨夜之仇,咬唇發(fā)狠道:“折了你的!”御劍笑出聲來,碰了碰他干裂的嘴唇:“有種你就折。要是你狠不下心……”在他耳邊道:“以后每天每夜,我可要干得你站不起來?!?/br>屈方寧聽到這yin魔般的宣言,瑟縮了一下,腰卻不由自主軟了。御劍攬抱著他赤裸的臀部,俯身深深吻他。屈方寧躲閃了一下,就回應起來。畢竟是有過云雨之事,親吻也似多了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欲之意。待御劍的舌尖探入他口中,追逐交纏著他舌頭,二人深吻的潮濕吸吮聲響徹帳中,屈方寧昏沉沉之際,竟也有了反應。片刻,御劍與他分開,他卻意猶未盡地迎了過去。御劍重重親了他幾下,將他緊緊抱入頸窩,胸膛急速起伏,聲音也變了:“不親了。忍不住了?!鼻綄幰彩切奶贝?,滿面潮紅,靠著他不說話。抱了一會兒,御劍問:“真的全是痛?一點好感覺也沒有?”屈方寧悻悻道:“能有什么好感覺呀。痛也痛死了,差點活不成了!”一想又恨上心頭,往他下體狠狠打了一下。御劍把他的手拉過去環(huán)著自己:“別這么兇。我可是后悔得很啊。”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指腹不懷好意地捅了捅他紅腫的后庭:“后悔沒一早強上了你?!?/br>見他的眼神又冒起煞氣了,一笑蓋上了他眼睛:“睡了,小名器。”托屈隊長之福,春日營這幾日過得無比歡愉。有些個不諳世事的還跑到他面前,傻呵呵地問些“將軍這幾天心情怎么這么好”之類的渾話。御劍聽他陰森森地轉述完,笑道:“這位兄弟勇氣可嘉,實乃我軍萬里挑一的勇士?!鼻綄幚淅湫α艘宦暎鰝€斬殺的動作。御劍接住他的手刀,道:“要殺就要殺罪魁禍首,跟個小卒子計較甚么?來?!睅е氖?,往自己喉間一抹。屈方寧眼中光芒一動,低聲道:“遲早殺了你?!笔樟耸值?,靠進他懷里。御劍攬著他,心情極好:“這條命送給你又何妨?老子號曰鬼王,正該牡丹花下死?!备蕉驼Z道:“不過武器須由我來定。就用……,如何?”屈方寧聽了他附耳那幾個字,臉騰的一聲就紅了。御劍將他四肢壓制得牢牢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