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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根子還被趙宣捏在手里,更是欲仙欲死。榮佩掙扎著翻了個身,又被趙宣握住腰拉回來,他真感嘆畢竟年輕人就是年輕人,精力旺盛是他所不能及的。趙宣為了防止榮佩逃脫,鉗著榮手腕,上身壓在他背上。榮佩卻還扭個不停,越發(fā)搞得趙宣性欲高漲。趙宣側(cè)頭吻著榮佩的側(cè)臉耳朵脖子,啞著嗓子說:寶貝兒,忍著點(diǎn)。榮佩感到身後的抽插更密集了,突然就停頓了幾秒,幾股熱液噴射到腸壁里。榮佩哭叫出聲,在趙宣的手中又一次射出來。榮佩等趙宣射完,腰股間酸軟無力,卻感到另一股持續(xù)不斷地液體射進(jìn)腸道里。趙宣抓著榮佩的手,壓著他的腰。榮佩明白過來那些射進(jìn)腸道里的液體是什麼,他睜著眼,眼淚就順勢滑了下來。趙宣在他耳邊不斷又深沈地叫著他的名字:榮佩,榮佩。趙宣放松了身體躺下,慢慢從榮佩身體里抽出來,邊抽出來時候尿液也從榮佩豔紅的小洞里流了出來。榮佩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趙宣第一次這麼“過分”,手忙腳亂地拿紙巾擦著榮佩濕透了的下體。趙宣想要抱著榮佩,卻又怕榮佩嫌棄他手上都是尿液。只得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慌亂地望著榮佩。榮佩卻強(qiáng)撐著無力的四肢站起來,走了兩步就倒在趙宣身上。他的耳朵貼著趙宣汗?jié)竦男?,那里鼓噪著和他一樣快速的心跳,聽起來竟然無比安心酸軟。趙宣慢慢抬起手臂,抱住榮佩。輕柔地說了聲:對不起。其實(shí)并沒有什麼對不起,榮佩心甘情愿承受這些,他喜歡趙宣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汗水,甚至是尿液。盡管不堪,可這些都證明著趙宣對他的迷戀。也證明著他對趙宣的癡迷。這在遇到趙宣以前,他只是紙醉迷金,朝生暮死的榮佩。這麼糟糕的一個人,也會有人報之他以相同的感情,他別無所求。和趙宣的關(guān)系也許是相愛的,他并不明白迷戀和愛戀的區(qū)別。榮佩貪戀地望著背光而立的趙宣──他的側(cè)臉輪廓看上去溫暖又溫柔。End作家的話:還有一篇小番外,那麼正文完結(jié)了哦~!欠調(diào)教-59小番外-榮佩還年輕的時候也認(rèn)真談過戀愛,在遇到趙宣之前,他真心喜歡過莊雅言??梢簿鸵?yàn)槟贻p,沒有立足當(dāng)下,展望未來。不過最後跟趙宣在一起也沒回首往事就是了。雖然看到曾經(jīng)的初戀情人對莊文那個sao貨千依百順就不爽至極,可也沒資格怎麼樣,頂多指手畫腳,榮佩自覺很仁慈了。私下里榮佩就問過莊雅言,怎麼就看上莊文了。除了年紀(jì)小了點(diǎn),皮膚嫩了點(diǎn),脾氣軟了點(diǎn)(這是人前還不是人後)就沒什麼優(yōu)勢了。莊雅言就狠命地嘲笑榮佩不懂年輕就是優(yōu)勢。恰好外頭就經(jīng)過一對老夫少妻,莊雅言指著那對夫妻說:你看那老男人還不是被他老婆訓(xùn)得服服帖帖。榮佩還是不懂,反問:你也不是那種老了就掉價的男人吧?至於這麼感春悲秋嘛!莊雅言覺得跟這個白癡完全是雞同鴨講。榮佩狠狠翻了個白眼,莊大少爺被一個sao貨甩了,這話能講出去給人聽嘛?笑掉人下巴!莊雅言被打擊得萎靡,幽幽說了一句:榮大少爺被一個鴨子甩了,這話能講出去給人聽嘛!笑掉人jiba!榮佩雙眼要瞪脫窗,兩手大力撐在桌上,哼哧哼哧喘氣,半晌頹然倒在靠椅里,無比弱氣:你贏了。榮佩捂住臉,不禁想象起被趙宣甩的恐怖末日,簡直無法直視。他對莊雅言說:稍微……能理解一點(diǎn)你的感覺了。莊雅言哼了一聲:所以你就不懂什麼叫zuoai。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幅欠扁的傻樣。榮佩一聽,這不是說現(xiàn)在他還是一副欠扁的傻樣嗎?!馬上吼道:老子哪里傻了?莊雅言扳回一城,故意吊足榮佩胃口,慢悠悠地端起白開水品紅酒一樣抿了一口。榮佩恨不得把杯子摔他臉上。莊雅言放下玻璃杯,突然認(rèn)真起來:你打算怎麼跟家里交代?說,老爸,這是我的男朋友,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榮佩喃喃自語:也不是不可以啊。說是這麼說,榮佩坐直了身體,說:我跟你那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我爸早不指望我結(jié)婚了。那孩子怎麼辦?讓你爸再生個弟弟?榮佩突然煩躁起來,亂抓著頭發(fā),氣急道:他媽老子怎麼知道,他能生就生唄。怎麼盡是些人生八點(diǎn)檔!莊雅言聞言搖了搖頭,沈默不語。榮佩用鞋尖踢了踢他,說話!莊雅言說:如果伯父同意你們,但要你和一個女人生孩子,人工受精那樣,你答應(yīng)嗎?榮佩想也沒多想,點(diǎn)頭。莊雅言又說:如果趙宣要和你在一起,前提是也這樣人工受精想要一個孩子,你答應(yīng)嗎?榮佩的頭死活點(diǎn)不下去了。的確,不管是家族式企業(yè)的榮家,還是生活在農(nóng)村的趙家,生育後代的觀念從沒更改過。莊雅言說:問到你就爽快點(diǎn)頭,問到趙宣就死活不答應(yīng),你覺得公平嗎?這些事情你和趙宣提過嗎?榮佩不可置信:難道你和莊文提過?莊雅言底氣十足地點(diǎn)頭。榮佩問:那你們怎麼決定的?莊雅言說:都不要孩子。榮佩沈默了。這對他和趙宣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F(xiàn)在趙家根本沒有接受他,如果再加上不要孩子……他不敢想下去。只恨現(xiàn)在男人不能生,榮佩憤憤。我會找機(jī)會跟他說……榮佩就像被斗敗的公雞,整個人散發(fā)著灰暗的氣色。倒不是明白莊雅言對莊文到底抱著怎麼樣的感情,但一想到就如同他對趙宣無法放手是一樣的道理,就好像稍微能體會到一點(diǎn)。在外人來看,他和莊雅言就像兩個笑話,自身?xiàng)l件沒二話,偏偏找了個陰溝往里跳,完了之後還不想爬出來。他們這樣的人,玩是一回事,過日子又是另回事,總不至於把自己陷入難堪的境地。榮佩找了一天晚上,他先和趙宣去吃了個飯,吃完了之後泡了個澡,搞得人懶洋洋地攤在軟床上動也不想動。榮佩一如既往往趙宣身上湊,趙宣倒長臂一伸,把人摟著,讓榮佩受寵若驚。榮佩覺得自己傻透了,他媽的燈光美氣氛佳,zuoai做的事不正好嗎?干嘛要提那些破壞氣氛的事。話到嘴邊,又問不出,可他自己琢磨了幾天,也想知道趙宣心里怎麼想。於是就這樣磨磨蹭蹭,人也越發(fā)昏睡,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人在吞吐他的那話兒,手一伸,一摸,就是趙宣那腦袋。榮佩就這樣被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