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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他現(xiàn)在和趙宣倒不像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而是戀愛和談戀愛。有時候吵架,更多時間甜蜜,更更多時候膩歪,可真所謂琴瑟和諧,焦不離孟,塵不離砣。榮佩覺得這樣不行,好是好,就有點找不到以前折騰勁兒的感覺,犯賤似的就跟趙宣說,暫時不能見面。趙宣默默地看著榮佩,似乎掂量真假,給榮佩造成了相當(dāng)大的壓力,末了無聲點了點頭。榮佩看趙宣這樣不聞不問,心里有點惶惶,又急,又難得帶點罪惡感。趙宣沒哪里不好,模樣身材自不必說,是公認(rèn)的。脾氣也算得上老實溫厚,進得廚房上得了床。可是吧,總和榮佩當(dāng)初預(yù)計的有點出入。這樣說定了,就暫時不見面。榮佩說不要見,那趙宣就是沒什麼機會見著他了??傻融w宣不想見榮佩,那榮佩一日三餐加宵夜地能在趙宣眼前晃蕩。趙宣也知道兩人身份差別,默默地忍氣吞聲。托榮佩的福,趙宣當(dāng)上了經(jīng)理後也不陪客了,可下面人總有些傳傳八卦的。這回他聽人說是榮佩又重出江湖,大戰(zhàn)沙場。趙宣就有點不是滋味了。他忍著沒問仔細(xì)。榮佩那種花花腸子,九轉(zhuǎn)十八彎,他也沒明白過。這次榮佩說暫時不能見面,他還以為是有什麼不方面,這樣看來確實有點不方面。不過人呢,也不能蹬鼻子上臉。雖然床上他有絕對主導(dǎo)權(quán),可床下還得聽榮佩,榮佩不臨幸他,不給機會他,也是白搭。趙宣揣著明白裝糊涂,也不找榮佩要個解釋。想想從頭到尾,他和榮佩就是這麼不靠譜過來的。先前都傳榮佩被一個鴨子迷得團團轉(zhuǎn),後等榮佩玩開了,“謠言”不攻自破,也就沒人記得這茬。這些長在紅旗下生在新社會的紈!子弟也就和舊社會的公子哥沒啥兩樣。玩過厭棄的是一浪一浪,誰還費心記著啊。榮佩這個人,說白了就是犯賤。找了各式各樣的男人,卻每個都會和趙宣做一番比較。這一比較就越發(fā)凸顯趙宣的各項優(yōu)勢。還有一點,多少趙宣對榮佩帶點真心實意,可這些人都是逢場作戲。這一比較榮佩就想起趙宣的好,跟人打炮都打得沒一發(fā)正中紅心。每次興致高昂地預(yù)備開始,能萎了一半地草草結(jié)束。他估計著自己這些花邊新聞早就傳到趙宣耳朵里了,可從沒見趙宣問一聲。就不由地很失落。失落之後榮佩就摸清了,解鈴還須系鈴人,一拍大腿,找趙宣去。當(dāng)夜趙宣正在值班,一一跟老客戶打招呼,還得盯著下面的小鴨子,正忙著,聽人說榮佩來了。趙宣調(diào)出了監(jiān)控錄像,榮佩和一些狐朋狗友一起來的,身邊男男女女好不熱鬧,十幾個人前前後後進了VIP包廂。按照不成文的規(guī)矩,像這些熟客都是要親自去照個面的,雖然榮佩不再是這間會所的老板,可畢竟都在他手下吃過飯,也不能怠慢不是?趙宣按捺下心思,說聲知道了就把人打發(fā)走了。包廂里沒安裝攝像頭,但趙宣也能想得出十之八九。等過了兩三個小時該是開房的時間了,趙宣打聽到榮佩要了兩個男人。還真是胃口大開。趙宣看時間差不多了,上樓去了。他沒敲門,直接從人手上把門卡搶了過來。房里另一個男人是剛從別地方跳槽過來的,對榮佩和趙宣兩人的事不是很清楚,見趙宣擅自就這樣闖進來,很有些火大。趙經(jīng)理有什麼吩咐?趙宣看了一圈,浴室門霧氣蒙蒙,看來榮佩在洗澡。他把目光移到眼前戒備著的男人身上,有些發(fā)笑,還真跟自己有些相像。榮先生叫了兩個人,另一個肚子痛,我就來了。一聽就是借口,臨陣磨槍哪有肚子痛的。可男人沒辦法,而且他也想見識見識。趙宣反手關(guān)上門,問:以前見過榮先生嗎?那人搖頭。趙宣笑了笑。他的笑很有迷惑性,這樣一笑,真誠又坦然,說:我之前陪過榮先生幾次,他喜歡刺激的,待會兒他洗完了,你把這個可以給他戴上。本來男人還半信半疑,可見趙宣一笑,又表現(xiàn)得很是老道,就答應(yīng)了。趙宣說我先去拿點東西,等會兒過來。作家的話:下章燉rou欠調(diào)教-28-男人看門開了又關(guān),望了望手里的黑布條,轉(zhuǎn)身進了浴室。榮佩剛洗澡完,男人從後面抱住他就是又舔又摸,順勢把黑布條綁在他腦袋上了。榮佩本來被這猴急的人搞得火大,可這麼一綁,眼睛看不見,也還蠻有感覺,順著男人的牽引滾到了床上。趙宣把拿來的東西放在床上,捏著榮佩的下巴,說:榮先生,好久不見。兩人前戲做得熱火朝天,直到榮佩感覺有第二雙手摸上來才想起來叫了兩個人,他大腦一頓,還沒明白過來,脖子上就戴上了個圈,聽聲音這個圈還有條鏈子。趙宣沒換衣服,還是一身襯衫西褲皮鞋??梢r衫半敞,里面看得那男人都羨慕不已。西褲包著一雙長腿,皮鞋踩在榮佩還穿著內(nèi)褲的下身。趙宣牽著狗鏈,往前輕輕一拽,榮佩就失去平衡,整個人跌到趙宣懷里。趙宣摸著榮佩的腦袋,笑了笑,坐進沙發(fā)里,翹著腿,榮佩被他拉著跪在腳邊。旁邊的男人目瞪口呆,這是哪一出,如此重口味。榮佩再怎麼遲鈍也知道發(fā)生什麼了。榮佩喏喏地:趙宣?趙宣笑了笑,抖了抖手里的鏈子:榮先生還記得我。榮佩一激動就要往趙宣身上撲,卻被牽制住了。趙宣手上纏著狗鏈,站起來往榮佩膝蓋窩踢了一腳:跪好。榮佩抖著嘴唇,不知是氣的還是興奮的。旁邊的男人還未涉及到這個領(lǐng)域,但看著就躍躍欲試,剛摸上榮佩的背就被榮佩躲開不說,手腕被趙宣捏得要斷掉了。可趙宣還是不溫不火,甚至有些冷漠的疲憊。榮佩大聲命令道:出去!男人看著一跪一站的兩人,不用說,收拾了衣服倉惶離開了。清了場,房里只剩他們兩個人。榮佩急著扯開黑布條,用力閉了閉眼,適應(yīng)了光線,看見趙宣撐著頭,坐在沙發(fā)上,定定地看著他。那目光凌厲又兇狠。榮佩跪行兩步,雙手搭上趙宣的腿,仰著腦袋,真像一只討?yīng)剟畹墓贰?/br>趙宣漫不經(jīng)心地坐直身體,榮佩柔軟的發(fā)絲在指間搖曳,趴跪在腿邊的姿勢,想讓人狠狠地蹂躪。榮佩又開心又激動地連連叫著:趙宣,趙宣!趙宣嗯了一聲,這禁欲的感覺簡直讓榮佩沸騰了。不管換了多少人,從一開始就把趙宣變成了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