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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就沒有別的說法了?”我被他搗弄了一會兒,又喘息了起來,呻吟著把心中推測的答案說出口:“唔……杵臼之交?”楚睿淵一頓,然后笑道:“這個倒是貼切,不過……”他將手指從我體內(nèi)抽出,換上了雄壯粗長的rou物,一邊慢慢將我貫穿,一邊說道:“我是你的官家,你的男人,日日欺負你、捅壞cao死你的人……”我心道這哪一個我都不能跟小朋友說啊,可口中還是配合得叫道:“官家……唔……你要把奴欺負壞了……”于是,我就真被這獸性大發(fā)的家伙給欺負壞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還總感覺后xue里有根粗長的東西在不停進出。175不過更令我不太適應的,是我身旁的炮友居然還沒走。他居然夜宿宮外不說,還一覺在我這睡到天亮。楚睿淵看到我吃驚的模樣,笑著將我摟在懷里親了又親,說道:“今日休沐,我便在你這里歇息到晚上好了。說起來你這茶經(jīng)樓鎮(zhèn)店的書籍,還有一半是我贈的呢?!?/br>皇帝炮友兼回報和本金都不要的天使投資人這么說,我立馬也湊過去親了親他,說道:“陛下在鈞安這里呆得越久,我越開心?!?/br>于是我倆又在床上溫存了一會兒,直到日上三竿才起了床。176天子衣食住行都需要人好好伺候著,我這里凡事從簡不講究排場,好在他倒是自覺帶了些人手過來。我看著他由太監(jiān)服侍著更衣洗漱,心中猜想這些人昨夜估計都守在了院子里,沒想到柳瑞霖竟然走了我后宅的密道摸到了門外。177是的,我在翻修茶經(jīng)樓和后院時,還讓工匠建了幾條密道,以備不時之需。柳瑞霖那熊孩子跟了我,我告訴了他幾條宅內(nèi)互通的道路。他昨夜見楚睿淵帶著人進了府,還不許人來打擾我們,估計就以為不時之需的時候到了。沒想到他卻白白看了半場真人GV。還是當朝天子當?shù)哪袃?yōu)。178柳瑞霖昨夜從我們房中跑出去后,估計是被楚睿淵的手下逮到教育了一番。今日我們?nèi)艘黄鸪燥垥r,他雖然臉色不好看,但終究是沒有再出言不遜,對上楚睿淵也是恭恭敬敬的。而楚睿淵對他是橫眉冷對,雖沒有訓斥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看著順眼的樣子。飯后我楚睿淵獨處的時候,我只好軟言說道:“瑞霖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孩子?”楚睿淵嗤笑了聲,問道:“他幾歲了?”“十二?!蔽依蠈嵔淮?。結(jié)果,本朝CEO當即就惱了:“我當他八九歲,沒想到已經(jīng)十二!這樣的……這樣的人,你養(yǎng)在身邊想要干什么?!”我料想他是忌諱柳瑞霖那一頭白發(fā),只能趕緊把我是如何遇到、收下柳瑞霖的交代得一清二楚。楚睿淵聽完后,冷哼一聲,說道:“這么說,你就是可憐他,想要他平安長大咯?!?/br>要不然我還能想要干什么?!養(yǎng)大了煮了吃?我點頭說:“他生來白發(fā),交給別人教養(yǎng)只怕也會被嫌棄苛待……好歹是一條性命,相逢即是有緣,我不忍心見他繼續(xù)受苦。”楚睿淵又是冷哼了一聲,半晌說道:“若我命人找到他的父親,讓他父族好好養(yǎng)大他,你總該愿意吧?”我和柳瑞霖萍水相逢,自然是比不過真和他有血親的人,便點頭答道:“若是他的親族來認他,我自然是歡喜他能有個好歸宿。”179要不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皇權(quán)就是牛逼啊。我本來以為柳瑞霖的父親就是個游歷而來的浪蕩江湖人,該是沒什么線索。誰知道半年多以后,本朝CEO的密探們竟然還真從南方某地把人給挖出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床上的人有點多,lz有點腎虛。180柳瑞霖,啊,不,現(xiàn)在該叫沐瑞霖,他父親據(jù)說是南疆一個大世族的三公子,自小便頗有些任俠氣息、不喜歡被家中俗世所牽絆,十六歲武藝有成就離家游歷大江南北。他父親與他母親還真是真心相愛,當年離開也是為了返回家中請父母下聘娶妻,誰知道回到南疆后沒多久就一病不起很快便一命嗚呼。因著沐瑞霖約是他倆臨別前歡好的產(chǎn)物,所以沐家先前并不知曉他的存在,才讓他母族將這母子二人欺凌了去。沐瑞霖那一頭白發(fā)在沐家家史上也確有存在過,他們南疆之地又不像中原地區(qū)那么講究祥或不祥,自是愿意接納這位早逝的三公子的遺腹子。待與楚睿淵派去查探的人溝通過,沐家就派了一位沐瑞霖的叔叔帶著幾位親隨來接人。181我養(yǎng)了沐瑞霖半年多,把他從一個小雞仔似的瘦弱小不點養(yǎng)成了十二三歲模樣的白嫩少年。眼瞅著這個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一天天身材抽條、氣質(zhì)上也越發(fā)向翩翩小公子靠攏,轉(zhuǎn)眼就要把人送走,其實我心里也有些舍不得。可惜一來他父族來尋,我沒有理由再將人留下;二來這半年里楚睿淵有時把我倆打炮的地點選在了我家,每次見到他的反應是越來越不順眼。而沐瑞霖對楚睿淵的態(tài)度也只是表面恭敬,私下里關(guān)起門來沒少對他嘲諷挑刺。弟弟與炮友不對付,那只能選炮友。沒辦法,誰讓炮友是本朝CEO。182沐瑞霖的叔叔打算動身的時候我就聽楚睿淵說了,隔了約莫十日他們一路人馬才找到茶經(jīng)樓前。我先前一直怕沐瑞霖空歡喜一場,等到這個時候才把他父族要接他回去的事情告訴他。我以為他有了親人會開心,誰知道聽我介紹完,他反而是眼眶都紅了,頗受委屈的樣子。“你不要我了。”沐瑞霖咬著唇說,“你明明說要買下我一輩子的。”那是當初借口要把他當下人買回家,我第二天就當著他的面把賣身契給燒了,哪還有一輩子不一輩子的事啊。我看他這是要鉆牛角尖,趕緊解釋說:“你家中之前是不知道你才讓你受了苦,現(xiàn)下聽說你父親血脈尚存,不知道有多盼著你回去。我雖舍不得你走,可不能奪了他人的血親?!?/br>那孩子聽了我的話,眼圈還是紅通通的,但也沒再怨我,只是小聲咬牙道:“定是他容不下我?!?/br>我聽著有些尷尬,可也找不到借口替楚睿淵解釋,只能裝作沒有聽到。當晚,我擺宴為沐瑞霖叔叔一行接風,第二日一早便又為他們送了行。沐家祖父祖母都期盼著見到這個孫兒,他叔叔著急帶著侄兒走我也能理解,只能在沐瑞霖不舍的眼光中和這個我當?shù)艿莛B(yǎng)了半年多的孩子分別。但愿當真如他所說,等他長大了會回來看我。183你就算養(yǎng)個貓啊狗啊,半年多也夠生出感情了,何況我還是養(yǎng)個人,長得還真他媽好看的人。沐瑞霖剛走的段時間里我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