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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更何況對于谷亞等人來說令他們甘愿臣服的從來就只是尊者一人,只要尊者回來了并帶領(lǐng)他們掃平鬼城界,他們當然不介意尊者與修士之間有什么糾纏。畢竟見識過剛才那兩個白衣公子的實力以后,谷亞等人已經(jīng)深深地覺得自己的修為太淺、能夠被尊者看上并重用完全是他們運氣好。要不然尊者大可以直接將他們幾人殺了再接手他們的勢力。想明白這一點,三人連忙跪地表示出了臣服并愿意聽從尊者吩咐之意。顏蕭然和景繁生其實一直都站在十一身側(cè)的結(jié)界里未曾離開。他們雖然有諸多放心不下,恨不得能替小孩兒承擔這些,但這魔王尊者的使命終究是要十一親自來肩負的。比起他們出面去指揮那些魔修,不如就像現(xiàn)在這樣,由十一親自出面調(diào)派。他弄不懂的地方他們兩個可以教他,做錯的地方可以糾正他,這樣子一點點慢慢地學習和適應(yīng),終有一天他就可以完全倚靠自己獨當一面了。令人驚訝的是十一天生就像個王者,很多時候根本就不用他們兩個人在背后叮囑,少年也能做出最準確的判斷和決定。景顏二人在魔界逗留了一段時間,在背地里幫助十一號令那三位界主整肅他們手下的勢力,與鬼城界那些被赤炎以不知道何種方法控制住的魔修們分庭抗爭,又分出一部分去查探和修補伏魔圈的情況,這些日子下來魔界的情況已然好了許多。在此之間景繁生已經(jīng)分別給白一塵和昆侖雙子發(fā)出了一只傳信紙鶴,將魔王尊者現(xiàn)世、魔界正在被整頓的事情說了說,讓他們先把煉妖塔修補好再去尋那大妖,不必為了魔界的事情cao心了。至于十一的事情,他倒并沒有在信上提及。因為兩儀山本就極難翻越,除了赤炎帶著不少被他控制的魔修跨過了兩儀山,千年來修士與魔修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聯(lián)系和交集,是以十一成為了魔王尊者的事情卻著實可以瞞上一陣。倒也不是有多怕被人知道,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若存有異議直接打回去便是了。只不過現(xiàn)在天下還亂著,十一每天都日理萬機的,兩個爹實在不想因為一些小事再引得兒子不痛快。在這期間顏蕭然也已經(jīng)將驚鴻交給他的關(guān)于傳送陣的傳承研究透徹,在十一于魔界的住處與無量劍之間建好了傳送陣,確定十一自己一個人暫時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以后,景顏二人便動身回到了修者的地界。重明山依舊被萬丈金光籠罩的落日嶺上,身材高大的白衣男子負手而立。景繁生故意不發(fā)出足音地悄悄靠近,青年卻在他離自己三步遠的時候徒然轉(zhuǎn)過了身子。“嘁!沒勁兒?!泵嫒萁^美的青年微微壓了壓唇角,順道就將腳下的一顆小石子踢下了萬丈懸崖。顏蕭然眼含笑意地先是怕他累著似的伸手接過對方手中的驚鴻劍,隨后將人輕輕地帶進了懷里,“解決好了?”“殺一只已經(jīng)重傷難愈的大妖有什么難的?”景繁生理所當然地說道:“倒是你,既然早就在對方身上下了那種追蹤類的法寶,怎么不早說?”一直都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極好,到了最后景繁生便更不想被顏蕭然看見自己殘暴猙獰的一面。他讓顏蕭然在落日嶺上等著,他獨自去后山解決了赤炎,身上的血海深仇便報了一大半了,景繁生現(xiàn)在的心情明顯很好。當日顏蕭然最后將洞xue口炸塌的時候就順道將當初用在刑風臺身上的法寶下在了赤炎的身上,是以這么多天來,顏蕭然一直都知道他藏身的地方。顏蕭然沒說炸洞口的時候其實是完全可以將赤炎也直接解決的,只不過景繁生心里有一道不能碰的大疤,他自己無法安慰他,便也只能將這最后的仇人留給他。他不敢也不想提這些,只是道:“一開始是事情太多沒來得及?!背燃t色的暖陽當中,俊朗的青年微微挑起唇角,聲音溫潤地解釋:“后來是覺得如果可以將之秘密處理了而不被他人知道,讓原朝他們以為尚有妖在外面逃竄而沒有精力管你和十一的事情……似乎也不錯?!?/br>只要外面還有共同的敵人存在著,修士和魔修就不會有任何沖突,十一就不會有為難的時候。而他們兩個因為擁有不容忽視的戰(zhàn)力,到什么時候都是旁人倚仗和敬畏的存在。反正絕口不提赤炎已經(jīng)被殺死并處理了的事情帶給昆侖和萬象寺的影響,似乎就只是讓他們時時防備、嚴加布防不松懈這點兒影響,倒也談不上什么不仗義不道德。至于瀟湘宮?刑傾墨忙著整肅和重建宗門便已經(jīng)是焦頭爛額。畢竟如今顏蕭然手中關(guān)于傳送陣的傳承比他們的還要完整得多,連一心向劍的無量山都可以替代他們,估計未來的許多年這個宗門都不會出現(xiàn)在他們這些大宗門的視野中了。很久以前景繁生只覺得顏淵這小子上道,與其他固執(zhí)的土著相比也不是個不懂變通的。后來發(fā)現(xiàn)了蕭然君對自己的心思,又覺得顏蕭然是有點兒心機、也不全是那么正派的。到了現(xiàn)在,他卻只覺得顏蕭然這小子……實在是太特么對自己的胃口了!一種類似于愛不釋手的感情徒然自心間升起,景真人沒忍住,站在萬丈之高的懸崖邊兒上摟住了蕭然君的脖子,照著那兩片薄唇吧唧就親了一口。貼上那有些干燥卻極為溫熱的唇,顏蕭然的睫毛瘋狂地顫動了一陣兒。面頰被對方小刷子一樣的眼睫毛掃過,景繁生又想笑了。但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利用傳送陣擅闖重明山的事,到底沒敢笑出太大聲來。他只看了一眼遠方高懸在漫天紅霞中的一輪紅日,輕輕一拍懸崖邊上的那塊寫著“落日嶺”的石碑,說道:“走吧,又出來了這么久,顏宗主是不是也該回無量劍看看了?”“好?!鼻嗄甑暮眍^上下滾動,連唇角都微微挑了起來,“回去。”“唉,你還記得山下重云坊隔壁酒樓的酒嗎?就是上次咱們送給我青辭師叔換劍的那酒?”“嗯,記得?!?/br>“既然來都來了,不如就去嘗嘗?!毕脊鈱蓚€手牽在一起的青年的影子拉得極長,景繁生一面和顏蕭然走著,一面嘀嘀咕咕道:“我喜歡喝酒了以后,不知怎么,就特別想嘗嘗當年被咱們倆提上萬劍嶺的那一壇?!?/br>“……那好?!?/br>“說起來這段兒時間太忙,都沒怎么喝酒,嘿嘿嘿……”“嗯,去嘗嘗,但要少喝?!?/br>“連你也要管我?”“亦陽特意囑咐的?!?/br>“……”第86章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