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骨偶師、逃離官配請加油、戀愛寶典、深宅艷事+尊師重?fù)v+難以自拔(H)、快穿之悲劇大改造、我只是看你顏好(H)、失戀之后+欠調(diào)教(H)、花近江國、坐懷不亂(H)、壯漢將軍生娃記(H)
,內(nèi)心深處他還是會覺得遺憾和不愿的。更何況每一屆的試煉之征雖然都是精心安排和設(shè)計的,難度都比較適合金丹期以下的修士,但即便是這樣,也不是沒有過發(fā)生意外的時候。這世界本就是殘酷又不講道理的,即使十一的身份不是這么特殊,但只要運氣稍稍有一些不好,便極有可能無法保全自身了。景繁生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十一的身世,蕭然君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第62章繁生3顏蕭然莫名其妙地暈了過去,過一會兒醒過來以后就直接問他景十一的身世,這節(jié)奏怎么想都是有點兒貓膩的。顏蕭然倒也沒瞞他,直接就將自己在識海里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講完以后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放在了其上刻有龍紋雅花的驚鴻劍上,“……所以這把劍果然是有劍靈的?”景繁生沒想到自己隨便一猜,竟然還真讓他給猜中了。養(yǎng)喵的豚鼠所構(gòu)建的這個世界,果然一如他所想的那樣沒有一丁點創(chuàng)意。顏蕭然點頭道:“嗯,它現(xiàn)在還呆在我的識海里。”景繁生將驚鴻劍拿了起來,輕輕一拔,這一次果然沒費一點勁兒的就將這劍拔了出來。驚鴻劍雖然現(xiàn)在仍與他的神識綁定著的,但劍靈認(rèn)了主以后,這把劍就只聽顏蕭然的使喚了。景繁生沒管顏蕭然是怎么在識海里威逼小胖龍讓它聽自己的話的,只是說道:“既然這把劍能幫你穩(wěn)住心神,以后還是你拿著。反正它跟著我也沒多大用處。”驚鴻劍做為上古仙劍,特殊之處應(yīng)該就在那知識淵博的劍靈上。既然他現(xiàn)在無法與顏蕭然所說的小胖龍建立聯(lián)結(jié),那么這把劍對他來說就跟其他飛劍一樣,沒什么特別的。顏蕭然似乎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他點頭說道:“好,我會盡快給你重新煉一把適合你的。”他入魔了以后倒是很少會煉器了,或者說自打無量山出事后的這五十多年他都沒怎么碰過煉爐了。只有偶爾神志還算清醒、又難以抑制地想起景繁生的時候,他才會特意去煉一些也許日后還有可能送給他的東西。只是景繁生的佩劍驚鴻本就是把上好的仙劍,他之前倒沒有想過再為他煉制一柄。“嗯哼?!本胺鄙p輕挑起了眉頭算是應(yīng)了,“不過你還是先把那個什么天罡罩氣重新弄一弄吧,趕在雷劫之前?!?/br>顏蕭然微微遲疑了一瞬,未等身側(cè)之人發(fā)覺便已經(jīng)點頭道:“好?!?/br>“話說回來蕭然君你有沒有想過,驚鴻劍為何偏偏認(rèn)你為主?”顏蕭然微微一怔。對于他來說那小胖龍告訴了他修復(fù)識海的方法、又告訴了他十一其實是他兒子的事情就已經(jīng)足夠,他此前倒從未把注意力放在驚鴻劍本身上面。如果不是知道顏蕭然本身就是這世界的男主、按照一般落點流的尿性是一定會給男主加一個離奇身世,景繁生也想不到這一點。他不過是一直都很好奇顏蕭然到底有什么隱藏身世,才會有此一問的。景繁生聲音鄙夷道:“這劍靈是怎么回事兒???”按理來說不是應(yīng)該在與男主相見的那一刻就將他的真實身世告知,然后輔佐男主一路走向狂霸酷炫拽的道路嗎?怎么到了它這兒,就全都變成講八卦了?雖然如果不是驚鴻劍靈把十一的身世直接說了出來,景繁生沒準(zhǔn)還真的會為該如何告訴顏蕭然這個事的問題糾結(jié)好久。但這一點都不耽誤他在內(nèi)心深處對顏蕭然所描述的那條以為自己是上古神獸的小胖龍的鄙視。景繁生不知道驚鴻此時已經(jīng)在顏蕭然的識海里炸開了鍋。只不過原本炸出來的毛,又被從墨色水池里竄出的白池幽火嚇了回去。景繁生又說:“你也不要瞎想,可能這就是你的機(jī)緣呢?!?/br>他忽然想到對于顏蕭然本身來說,他一直都是無量劍涵陽君與昆侖蓮幽仙子的親生兒子,從小到大他都是無量山最最名正言順的少主,自己方才那般直勾勾地就將他身份可能有異的事情提出來,對于顏蕭然來說也許是一種打擊也說不定。他自己從前不大在意什么血緣和親情,到現(xiàn)在也總以為其他人也是同樣不介意的。顏蕭然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無妨?!?/br>“也是?!本胺鄙α诵?,是設(shè)定也好,是命運也罷,如果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這人也還是會面對的。他重新坐回桌邊,將一張符紙?zhí)土顺鰜?,用手指在上面寫了一些字,便折成千紙鶴的形狀。顏蕭然在一旁看著他的動作,卻也沒有問他是在做什么。但景繁生已經(jīng)自動解釋道:“秦風(fēng)韻那瘋丫頭自己跑出來了,小榮非得急壞了不可,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谷來尋,我得給他捎個信過去。”“小榮?”顏蕭然很明顯的就是眉頭一皺。“啊,就是秦榮。你不是也認(rèn)識?”景繁生不以為意地吹著口哨將那傳信紙鶴放飛了出去,見顏蕭然神色不對才狐疑著說道:“你不是連這也會吃醋吧?我跟秦榮,那可是非常純潔的男男關(guān)系!”顏蕭然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周圍的溫度忽然低了一些:“……純潔的男男關(guān)系?之前你也是這么總結(jié)我們的關(guān)系的?!?/br>“?。俊本胺鄙鷽]聽懂他這話的意思。顏蕭然頓了頓,似乎是陷入了糾結(jié)當(dāng)中,但還是板著面孔、用平靜無波的聲音說道:“我跟你們宗主那可是再純潔不過的男男關(guān)系了?!?/br>“……”“在凌絕峰上,我們可什么事都沒做過。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他這么一說景繁生就想起來,這似乎是在祁鄴的時候自己跟尋英長老說過的話。……想不到從那個時候開始,顏蕭然就已經(jīng)在偷聽了。不過自己當(dāng)時信誓旦旦指天發(fā)誓的話被蕭然君語氣平平地說出來,這畫面怎么瞅都有些喜感。但是一想到顏蕭然只是暫時正常了些,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犯病了,景繁生覺得自己還是不能作死地刺激他。他愣是憋住了笑,故意岔開話題道:“你這么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尋英長老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覺得他這個人,有點兒心術(shù)不正?”柳尋英之前在祁鄴跟他說的那番話景繁生倒真沒怎么在意過,但是昨天在瀟湘宮議事堂的時候,當(dāng)別人質(zhì)疑十一參加比試的資格的時候他卻只字未提,現(xiàn)在想來恐怕并非是無意的。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