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書迷正在閱讀:骨偶師、逃離官配請加油、戀愛寶典、深宅艷事+尊師重搗+難以自拔(H)、快穿之悲劇大改造、我只是看你顏好(H)、失戀之后+欠調(diào)教(H)、花近江國、坐懷不亂(H)、壯漢將軍生娃記(H)
得過雷劫。很多沒抗住雷劫、又無法盡快的奪舍重生的,最后都難免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當然,越是往后修煉要遭受的雷劫重數(shù)越多這一點,也并不是絕對的。現(xiàn)在的修士之所以都追求正統(tǒng)功法選擇慢慢修煉而很少有人去選擇那些對修為提升極有助力的邪門方法,便是因為這世間的天道使然——倚靠吸收殘魂和他人修為增進自己修為的做法是天理難容的。這樣的人雖然修煉的很快,但一般在晉級的時候,都不一定能抗得過雷劫。何況除了雷劫以外,那種做法也極容易令人走火入魔。嗅著他身上的那股味道特殊、明顯就是特別調(diào)制的、能助人凝神靜氣的冷香味兒,景繁生忽然就能想象得到,當年自己被追殺、一路從重明山被逼到伏魔鎮(zhèn)的那段日子里,在顏蕭然的身上究竟都發(fā)生了些什么。顏蕭然這一回稍微比景繁生走快了一小步,他有些沙啞的聲音里頭依舊透著溫潤:“所以我更想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看著前面依舊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影,景繁生的視線不知怎么的,就微微有些模糊了。他口中喃喃著道:“十五年前,十五年前啊……”修真之人追求的本是超脫六道之外,不在五行之間。而像重明山這樣萬年以上的大宗門,每一年卻還是會像凡間一樣有一個特殊的日子做為節(jié)日,是要全門派上下一起慶祝的。十五年前重明節(jié)的那一天,景繁生sao包地將自己的一頭黑發(fā)整齊地打理好后用重明山統(tǒng)一的發(fā)冠束好,將一身黑袍用靈力順的一點褶子都沒有,又選了一塊上好的美玉掛在腰上做裝飾,他早早地收拾了個妥當,待推開房門之時,顏蕭然已經(jīng)在院子里頭練劍了。“你真的不跟我去湊個熱鬧?”景繁生問。揮舞著靈劍的手頓了頓,顏蕭然側(cè)頭看了他一眼后,搖了搖頭。“也罷也罷?!本胺鄙持郑蠎抑噬砉艠愕捏@鴻劍:“今日估計還會有其他宗門的人來拜訪,你不露面也是對的?!?/br>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籬笆旁邊,仍是不太放心地道:“你今日哪里都不要去,如果有事兒的話就捏碎玉簡叫我。”“嗯。”應了一聲,便繼續(xù)揮劍不再說話。景繁生:“……”顏蕭然神識的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估計再有幾回就能完全痊愈了。景繁生心想:前兩天這小子還眼睛亮亮的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怎么今天又鬧起別扭來了?不過他現(xiàn)在可沒空理會這大齡男青年的心中所想。一想到主峰那頭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就直接在院子四周布了個結(jié)界,然后哼著小曲越行越遠了。重明節(jié)是紀念重明山建成的節(jié)日,每年都要過上一過,但也不強制要求所有人都參加,畢竟還會有人或是游歷在外,或是出門下山做任務,更有許多人一打坐閉關就是很多年的情況。但是近些年很多大小宗門為了跟這個世間僅有的醫(yī)學大宗交好,每一年都會派上一些人來送些賀禮。這一天要打理的事物便漸漸地變得繁雜了起來。但是這些可一點都不影響景繁生湊熱鬧的心情。一上了主峰,許多人便紛紛向他打招呼。“大師兄,昆侖的玉辰、玉鴻兩位長老一早就到了,禮物已經(jīng)被收到庫房,你看看要不要先過目一下?”兩個頭梳雙髻的年輕女修優(yōu)雅多姿地款款向他而來。景繁生挑著滿帶桃花的眼角問道:“禮物可都清點好了?”兩個女修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發(fā)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道:“當然已經(jīng)清點妥當了?!?/br>景繁生笑道:“那便好了。你們做事我放心的很?!?/br>旁邊的女修嗔怪道:“大師兄你這哪里是放心的樣子?若不是二師兄下山去了,哪里還輪得到我們什么事?”“唉唉唉!吳師妹你這就冤枉我了?!本胺鄙B忙解釋:“我平時,那不是怕你們累到嗎?”那兩個女修還想說什么,這時候又有一個男修過來詢問別的問題,景繁生便又被拉去了另一邊。修者的節(jié)日當然也不能完全就像凡塵一般,吃年夜飯或是放上幾掛鞭炮。重明節(jié)這一天最重要的節(jié)目便是主峰上的所有人無論修為地位都要齊聚一堂,共飲靈泉茶水,同商天道。等到日暮西斜、天色未黑之時,這茶會話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時辰卻才剛剛是開始。以往但凡到了這個時候景繁生都是坐不住的。上首處一位長老正在對道義為何進行分說,景繁生對這些從來就沒什么興趣,他忍住打呵欠的沖動,將自己面前的靈茶一飲而盡,隨即小聲對旁邊的師弟說道:“怎么這個時辰了,瀟湘宮的人還沒來?我去山下看看?!?/br>以往來送禮的一般都是早上到,午時離開。這會兒昆侖無量和附近其他的幾個小宗門的人早就告辭了,瀟湘宮的人卻還未到。也算夠不同尋常的了。坐在他后面的幾個黑袍青年和女修都掩唇笑了,有人說:“大師兄這是想念邢姑娘了吧?”“也不知道邢姑娘今年會不會來?”長輩在上面講話,下輩便不能在下面大聲交談。景繁生沒有理這些起哄的,直接起身貓著腰兒悄悄離開了靜室。走在已經(jīng)沒有人的主峰大道上,景繁生抻了個懶腰,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邢染歌嗎?景繁生嗤笑,他可不會想她。他壓根就沒想去打探以往送禮最頻繁的瀟湘宮為何這個時辰還沒來,他只是單純地聽不了談經(jīng)論道想要出來放個風而已。此時的太陽已經(jīng)全部落去,主峰上布滿了能發(fā)光的法寶,倒是把道路照得一片通明。景繁生抻完了懶腰,不知怎的,就想到東嶺峰上現(xiàn)在除了星光以外,應該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了。修真之人的目力已與常人不同,只要有光便能看清事物??梢幌氲桨滓虑嗄赀@個時辰也許還在院子里揮劍,又或者是正獨自坐在漆黑的屋里打坐修煉……沒由來的,景繁生便想回去看看他。顏蕭然今日還沒有服清心丹。景繁生忽然想起昨日丹藥正好全部吃完了,他還想著今日要再給顏蕭然煉制一批的,沒想到事情太多忙了一天,倒把這茬給忘了。不過他的儲物袋里就有現(xiàn)成的草藥,再在回去的路上路過池邊時取上一些靈泉之水,煉制小小的清心丹而已,對于景繁生來說壓根就不算什么。等拿著一小瓶子清心丹回到東嶺峰上的時候,顏蕭然果然正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