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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條一人多粗,身上覆蓋著泛著寒光的墨玉般巨大鱗片的巨蛇──他的真身!在變身之前,黑清往喬振剛體內(nèi)注入毒液。他曾經(jīng)以蛇身和喬振剛交合過一次,但那是在喬振剛意識全無的情況下。所以為了防止類似“許仙”那種烏龍的發(fā)生,他將喬振剛完全迷醉。隨著黑清形態(tài)的改變,緊緊插進喬振剛體內(nèi)的兩根性器也隨之膨大數(shù)倍,包裹著它們的脆弱器官瞬間就被撕裂。喬振剛痛得狂叫,身體劇烈抽搐,黑清的毒液只能令他的大腦對外界的刺激無法做出正確的反應(yīng),卻不能消除疼痛。身體從內(nèi)部破裂的巨痛撕扯著喬振剛體內(nèi)的每一根神經(jīng),他發(fā)瘋似的以頭猛撞墻壁,似乎這樣做就能減輕所受的痛苦,若不是黑清及時將他拉離,他非得把自己撞暈不可。但黑清這個善意的舉動并未給喬振剛帶來任何好處,只聽他發(fā)出一聲更為凄厲的慘叫,足尖已經(jīng)離地!原來,黑清竟在不經(jīng)意間將他給挑了起來,現(xiàn)在喬振剛就等于是掛在了這兩根像木樁子一樣深深打進他身體內(nèi)部的rou刃上,一百五十六斤的體重全部作用于這兩個活塞,結(jié)果當(dāng)然可想而知,高大的身子一陣痙攣后,喬振剛和蛇身之間已緊貼到插不進一張薄紙。蛇性器粗大的跟部完全沒入喬振剛體內(nèi),進一步擴大了入口處的裂傷,人類溫暖的血液經(jīng)由蛇類冰冷的軀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流淌,像沒關(guān)嚴(yán)的水籠頭,很快在浴室的瓷磚地上匯聚成一個血泊。喬振剛在慘叫之后就重重垂下了頭,癱軟的身子看起來了無生氣,他左腿的傷處又開始流血,血液從垂下的足尖“滴答、滴答“的淌落,像個受難者。黑清已經(jīng)注意到喬振剛的狀態(tài),為了避免無可挽回的情況出現(xiàn),他往這個男人身體里注入更為強勁的毒液。喬振剛在毒液抵達(dá)心臟的瞬間睜開雙眼,蘇醒后的他臉上的表情仍很痛苦,無力垂掛在身側(cè)的雙手彎起,像要保護什麼似的緊緊抱住了肚子。黑清趁機纏住他,巨大的蛇身翻轉(zhuǎn),喬振剛由被背后進入的姿態(tài),轉(zhuǎn)為張開雙腿,騎在蛇身上的模樣。這個姿勢雖然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他的痛苦,但至少可以讓他借著撐著蛇身上的雙手來分擔(dān)體重,減輕腰部的壓力。在毒液效用完全發(fā)揮的現(xiàn)在,喬振剛雙腿間的流血狀況已經(jīng)被控制,僅有落紅狀的點點血跡染在蛇身上。黑清估計只要避免過于粗暴的動作,這男人的傷勢不會像上次那樣嚴(yán)重到危及性命。他試著移動。男人在顫抖了一下后,雙腿用力的夾住了蛇身,喉間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呻吟。男人臉上的神情有點異樣,黑清頗驚訝,小心的湊近觀察。男人原本失血蒼白的臉頰浮起一抹病態(tài)的嫣紅,雙目緊閉,劍眉緊鎖像在忍耐什麼,但讓他難耐的卻又不是疼痛。從他微開的口中流瀉出來的吟哦帶著某中撩人的氣息。愉悅脫胎自疼痛中。堅強的男人已然動情。似覺查到黑清的靠近,他睜開雙眼,沒有焦距的“凝視“著眼前的巨大蛇頭。黑清后退一點;這個男人有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睛。黑清覺得他不必再躊躇下去。卷住男人強健的身體,將他高高提起,拔出緊緊塞在他前面蜜xue和后面菊xue的兩根碩大性器,然后猛得下壓,同時性器配合的往前一撞,重重沒入他體內(nèi)。“呃!”喬振剛被撞得一口氣差點回不來,隨之而來沒有間斷的沖撞讓他放開嗓子尖叫。撞擊一次比一次更有力更深,疼痛像黑夜沒有盡頭,愉悅盛開不凋,讓他生不如死,像一葉孤舟掙扎于痛苦的浪尖,傾覆在快感的谷底;他想要逃離這種痛苦,卻又渴望被賦予更多,只得狂亂的扭動腰部,任這種無法言語的感覺煎熬他的靈魂。當(dāng)黑清終于在喬振剛體內(nèi)射精時,喬振剛早承受不住數(shù)次高潮給身體帶來的沖擊而昏倒。高潮之后的黑清有點意猶未盡;蛇類的生殖器上有兩個性器管,和雌蛇交配時只用其中一個,性器管中包含著軟骨,頂端有特殊的倒鉤,防止交配中雌蛇逃離。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同時使用兩個性器管和床伴交歡,其中果然滋味妙不可言。但時間不允許他再貪慕這具身體。將性器戀戀不舍地從男人體內(nèi)抽出,他留在他體內(nèi)的jingye從沒來得及閉合的兩個xue口泄出,黑清有點嫌惡的看著。突然輕輕卷住男人的身體,把他豎直,尾部纏住他鼓脹的腹部,一勒;男人微微抽搐了一下,卻未醒,透明的蛇類jingye通過他雙腿間的兩個xue口被擠出,蜿蜒順著修長的大腿滑淌。☆、妖蛇(15)妖蛇(15)最后,喬振剛是被黑清抱出浴室的。等在床上的紅蓮一見著喬振剛就要往他身上爬,但被黑清制止。“為什麼不行?你和他不是才樂過?”紅蓮不滿,在喬振剛身上蹭啊蹭,蠢蠢欲動地舔他的臉。“再做,他會崩潰。”黑清無視紅蓮,拉起床單蓋住力竭沈睡的男人。“他的身體不是已經(jīng)適應(yīng)我們了嗎?”紅蓮不死心。“我指的是他的精神?!焙谇逭f到這停頓了一下,有些不耐煩的看看喬振剛帶著苦悶表情的睡臉,簡潔的道:“他有問題。我不想要一個‘充氣娃娃’?!?/br>紅蓮了然。以指頭挑開喬振剛額頭的碎發(fā),紅蓮憐憫的看著他,微笑著咕噥:“可憐的家伙。”他們可以鍛煉他的身體,卻無法影響他的精神?!熬瘛边@東西似乎是傻瓜猴子們從樹上下地之后給自己找的最大麻煩,讓他們更加的愚蠢無用!一想到這些紅蓮就要笑。動著壞心思,紅蓮扭著柔軟的身體黏上黑清,修長光潔的雙臂搭在他肩頭,妖妖地笑的嫵媚。黑清看著他,不動也不語,似在等待他進一步的舉動。紅蓮大膽的貼緊黑清,身體以奇妙的頻率扭動,露骨的勾引他,柔柔地央求道:“清,他不行,我們來玩好嗎?”清以一貫沒有情緒的暗紅色眼看著紅蓮嬌豔的臉龐,視線掃過他鮮豔的唇。單手貼上他平滑的腹部,猛然成爪,五指深深刺入腹肌,再收攏,手中已多了一塊血淋淋地rou。“清,你……”紅蓮扭曲著面孔,按住血流如注地腹部,生生被挖下一塊血rou,痛得他冷汗直流。揪住紅蓮的頭發(fā),強迫他抬頭,黑清將握著rou塊的手伸到他眼前;血滴從他指縫一滴滴落下,滴在他慘白的面孔上?!坝涀。灰噲D挑戰(zhàn)我?!蔽逯杆砷_,血rou模糊的rou團落在紅蓮身前的床單上,發(fā)出沈悶的聲音。“還有,明晚之前不準(zhǔn)碰他!”黑清整衣離去,邊走邊命令,抬頭也不回?!八敝傅漠?dāng)然是喬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