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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到,也非常的柔軟。心驚rou跳地看著他在自己胸口蠕動,突然很怕他就這樣滑下去或許是盼望著他滾下去。在他張嘴咬住他rutou時,喉頭忍不住竄出一聲驚喘似的呻吟。“瞧你緊張的?!奔t蓮毫無同情心的出聲嘲笑,“他是你生的,怎幺搞的像是你胸口擱了個炸彈似的?!?/br>喬振剛的手心里都是汗,滑膩膩地。“再說了,喂奶不是母親的本能嗎?”我沒有那種多余的東西!喬振剛在心中咆哮著反駁。況且,蛇也不是哺乳動物!嬰兒明顯是餓極了,吮吸的非常用力,讓喬振剛感覺到疼。酸漲的胸部一點點被吸空,卻又有種讓他松了一口氣的舒適感覺。吃完了一邊,孩子又自發(fā)的去尋另外一邊的rutou。這次吃的沒那幺急了,到最后竟然含著rutou就睡著了。等黑清把孩子抱走,喬振剛也到了極限,說不清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負擔,他覺得異常的勞累,幾乎馬上就睡著了。在蛇族行宮那張古董似的雕花大床上足足躺了十五天,喬振剛才能下床。開始只是在這個房間里走走,后來活動范圍就擴展到了花園。每次他去花園散步的時候黑清或者紅蓮總會陪著他。在他臥床的這段時間里,蛇族的皇和后來過,看望了新生嬰兒,還帶來了黑清那群漂亮的夫人們?,F(xiàn)在,照顧小王子的工作由她們來做。蛇族花園里的植物和蓬萊其它地方的并無不同,只是這些違反了季節(jié)規(guī)律的花卉好像不會凋謝,永遠是一副盛放的嬌艷模樣。而且,在夜晚,這些牡丹和芍藥的花蕊會發(fā)出幽幽熒光,非常的妖異。喬振剛對花沒興趣,他只是不想一直躺在床上,這會讓他肌rou僵硬。能夠照照太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對他的身體肯定有好處。水榭里,喬振剛靠在軟墊上閉目養(yǎng)神,紅蓮坐在近水的地方,手里持著一桿魚竿學漁翁。水榭單面向水,左右綠柳如煙,水邊黃菖蒲臨水而照,粉紅睡蓮靜臥碧水,遠處是大片接天鑲地的荷群。此刻,荷花香氣隨著輕風徐徐而來,讓人心曠神怡,喬振剛身處這樣的壞境,心神都被這種美好恬靜浸染,幾乎都要睡著了。如果不是有紅蓮在旁邊煞風景。“要睡回房間再睡。萬一你感冒了,可憐的醫(yī)生們又有得忙了?!?/br>喬振剛不情愿的睜開眼,反唇相譏,“貴族不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還怕治不好一個感冒?”紅蓮笑著丟下魚竿過來窩在他身邊,“我是在擔心你啊。再說,你的說詞得改改。”喬振剛不耐煩的推開他不住湊過來的臉,“什幺?”“作為幾千年來唯一一個將有幸踏上蛇族領地,并且將在領地渡過余生的‘始人類’,你應該稱它為‘我族’?!奔t蓮笑意盈盈地看著喬振剛僵掉的表情,再開心的加上一句,“清還沒和你說嘛?看你高興的都傻掉了。”喬振剛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此時更是難看,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沉默的可怕。就在紅蓮評估他受到的打擊有多大時,男人卻慢慢笑了起來。“多謝你提早把這‘驚喜’泄露給我?!眴陶駝偛粠囟鹊男χ?,紅蓮分明從那話語里聽出了鄙夷。他突然有所領悟,禁不住大笑起來。“果然是狡猾的小剛剛!”用力抓住喬振剛,把臉湊了過去興奮的吻他,“你早料到了。”這是肯定句。喬振剛掙扎了幾下沒掙過,被他冰冷的舌頭伸進了嘴里。皺著眉忍耐著,等紅蓮這個充滿情欲的吻結束。“幫我生個孩子吧。”紅蓮整個人都膩在他身上。“去死!”喬振剛想也不想。他現(xiàn)在擁有“權利”,“拒絕”就是其中一項。小心翼翼地將熟睡的嬰兒遞給守在一旁的黑清,喬振剛快速的合攏了衣襟,嬰兒又一次在吃奶時睡著了。本以為只是在新奶媽來前喂幾次,卻沒想到這一喂就不可收拾,新奶媽來了數(shù)十個,卻沒一個能讓小王子吃一口,這個挑剔的小嬰兒好像認準了生母的rutou,對別的一屑不顧。沒辦法喬振剛只能這樣喂著,就算他能硬下心腸,黑清也由不得他。蛇族的美貌皇子輕手輕腳地接過睡夢中還努著小嘴的兒子,在他寬寬的凸額頭上憐愛的印上一吻。不得不說,這個冷酷殘忍的皇子對于自己的兒子是相當盡心與慈愛的。“辛苦你了?!北е鴥鹤?,俯身在喬振剛臉上以唇輕觸。男人身上有和嬰兒身上一樣好聞的奶味。“有空說這種話,還不如快點找到合適的奶媽?!眴陶駝偪壑圩?,不耐煩的說。瞄一眼小家伙,那小子吃飽喝足后睡的無比幸福,但他就要累的腰酸背痛。黑清把孩子抱去交給等候在簾幕外的夫人們,回來的時候端了碗藥。喬振剛拒絕在除黑清和紅蓮以外的任何人面前喂奶,所以每次小王子開飯,總要煩勞黑清的夫人們避開。黑清的夫人們喬振剛都見過,是黑清正式為他們介紹的。之前,喬振剛是知道他有很多妻子,但真正看到時還被這群美人給震撼到了。一群風姿綽約、美貌各異的蛇族美人讓喬振剛暗暗的嫉恨黑清的艷福,除開那令人不舒服的紅眼睛,這群美人每一個都合喬振剛的意。除了水心初,他交往的對象一向是美麗的女性。女人柔軟的身體,玲瓏的曲線,光滑的皮膚,嬌小的臉蛋,美好的胸部,還有讓人銷魂的性器是他所鐘愛的。只是,他現(xiàn)在卻落得要在美人面前哺乳的地步,這叫他在心理上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喝藥?!焙谇灏阉庍f給喬振剛,看著他不情愿的接過,皺著眉將這碗散發(fā)著強烈氣味的藥汁喝下肚。“苦嗎?”喬振剛回報他的是一個“不苦你試試”的不友善眼神。黑清在他身邊坐下,看著男人,“今晚我睡這里?!?/br>喬振剛明顯受了驚嚇,直接站了起來,防備的瞪著他,神色暴躁而慌張。“有什幺問題嗎?”喬振剛的過度反應在黑清的預料之中。“我、我的身體還沒好……”喬振剛咽了口口水,干硬的拒絕。“今早,醫(yī)生為你檢查過,他們說你已經可以了?!焙谇宀唤o他拒絕的機會。喬振剛深深的吸氣又吐氣,下頜繃的緊緊的,“別忘了你的那群夫人!”希望這個能轉移黑清的“性趣”。在夫人們來后,黑清是與她們同寢的,照理說,應該沒有性欲積壓的問題。黑清站起來,手扶住男人的腰,暗紅色的眼睛流連在男人的臉上,聲音低低地,“她們都不能生孩子?!?/br>說著,身體貼了上去。喬振剛全身僵硬,雙臂僵直的垂在身側。黑清的要求很明確,他還想要后代,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