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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裴澤。裴澤趴在蕭言之的肩上,道:“我這半輩子要么就是領(lǐng)兵造反,要么就是為了抓住謀反的人身陷險境,幾條命都不夠賠。我累了,要休息?!?/br>蕭言之笑道:“領(lǐng)兵造反那會兒你怎么就沒覺得累?”裴澤道:“那會兒沒有更重要的事情可做,但現(xiàn)在有了。”“是什么事?”蕭言之不解地看著裴澤。裴澤抬起頭在蕭言之的鼻尖上咬了一口,道:“陪著你。”蕭言之臉色一紅,而后瞪著裴澤道:“你今兒早上是不是吃錯東西了?”“都是跟你一起吃的?!闭f著,裴澤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rou送到蕭言之嘴邊。蕭言之把rou吞下,狐疑地看著裴澤:“那是病了?”蕭言之抬手摸了摸裴澤的額頭,卻覺得裴澤的體溫是正常的。裴澤斜了蕭言之一眼,道:“我對你好就顯得這么不正常?”蕭言之搖頭,道:“你對我好是很正常,但你話這么多就很不正常?!?/br>“話不說給你聽,憋在肚子里有什么用?”蕭言之撇了撇嘴,道:“我還是覺得你怪怪的?!?/br>裴澤笑道:“日后大概都是這樣,你盡早習慣吧?!?/br>☆、第73章蕭言之原以為裴澤的不正常只是一時的,興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才有感而發(fā),等到這情緒平息了,裴澤也就能恢復正常了,然而裴澤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蜀王府的后花園里,蕭言之被裴澤抱著坐在一處草地上,一條薄毛毯將兩個人都裹住。靠在裴澤身前,蕭言之突然問道:“你真的不打算去上朝了?”他有傷在身,不去上朝還有情可原,但裴澤陪著他一起曠工是想怎樣?這都第五天了。裴澤懶洋洋的回答道:“今兒早上不是才進宮了嗎?”蕭言之抽了抽嘴角,道:“那是去祭拜父皇?!?/br>“恩,順便看望了徐離善。”蕭言之轉(zhuǎn)頭看著裴澤,狐疑道:“你不覺得你最近有些過分了嗎?我看徐離善人都瘦了兩圈,朝堂上的事情想必讓他焦頭爛額了吧?”“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關(guān)心徐離善?”裴澤不滿地睨了蕭言之一眼,而后又道,“若凡是都要指望你我,他還是早些退位讓賢吧?!?/br>“話是這么說……”蕭言之蹙眉,“可也不能突然就把事情都交給他一個人做了吧?”怎么不得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裴澤咋舌,道:“你只要關(guān)心我就夠了,徐離善若真碰上解決不了的事情,會派人來的,不需要你瞎擔心?!?/br>蕭言之轉(zhuǎn)頭瞪著裴澤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裴澤雙眼半闔,慵懶地趴在蕭言之肩頭,道:“我只想要三年假期?!?/br>蕭言之抬手在裴澤的額頭上拍了一下,笑道:“堂堂武成王,掌管長安軍防的最高統(tǒng)帥,說什么要三年假期,你做夢呢???”“只是找個地方躲個清靜,又不是要從人間蒸發(fā)。十六衛(wèi)會由楚良和孔卿暫時代理?!?/br>他只是說要休假,又沒說不理朝政,這長安城的日常又不需要他,一旦發(fā)生了大事再找他不就得了?說得好像他只要當了武成王就要困死在長安一樣。在這個時候聽到楚良和孔卿的名字,蕭言之轉(zhuǎn)頭看著裴澤:“你早就打算好了?”裴澤白了蕭言之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道:“自然是都安排好了?!?/br>他還能真的說走就走?在蕭言之看來他就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這樣想著,裴澤心情不爽地偏頭在蕭言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喂!怎么咬人啊?”蕭言之捂著脖子瞪著裴澤。裴澤輕哼一聲,抱著蕭言之一臉得意。“見過蜀王、見過王爺,”東貴低著頭不情不愿地走到裴澤和蕭言之身后,聲音小得快要聽不見了,“啟稟王爺,蕭仁安兄妹求見。”以前只有蜀王是一副不正經(jīng)的樣子,沒事就喜歡粘著他們王爺,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可最近怎么連他們王爺都旁若無人起來了?雖然闔府上下都知道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雖然這府里沒有外人,可他們能注意一下嗎?就算是尋常人家的恩愛夫妻也不會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就卿卿我我了吧?這兩人有沒有考慮過他們這些旁觀者的感受?顯然不論是蕭言之還是裴澤都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的感受,裴澤依舊趴在蕭言之的肩上沒有動,蕭言之也依舊靠在裴澤身前,絲毫不覺得尷尬。但聽到自家弟妹回京,蕭言之還是十分開心的。“他們回來了?快帶他們過來!”“額……”東貴看了一眼裴澤,問道,“兩位王爺要不要到堂屋去接待?”他們要見客好歹也換個姿勢?。?/br>裴澤睜開眼睛睨了東貴一眼,而后道:“把人帶來這里就好?!?/br>自從穿上孝服之后,蕭言之除了每天早上都要進宮到先帝的靈位前上香,其余時間都是呆在后花園里不愿意離開,他不知道蕭言之是在懷念還是在告別,他所能做的就是陪著蕭言之坐在這里。東貴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兩刻鐘后才領(lǐng)著蕭仁安兄妹三人和柳寒青來到后花園。“哥!”蕭君夢才不管裴澤和蕭言之此時此刻是怎樣的一種親昵姿勢,一見到蕭言之就怒氣沖沖地走了過去,結(jié)果走到一半眼淚就下來了,“哥你這混蛋!竟然跟少主串通好了騙我們!”少主說要親自帶著他們跑一趟嶺南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就算是去嶺南做生意,也不必將燕府的人全都帶上吧?就連那些帶不上的女婢什么的也被少主送回了本家,燕府整個都空了,倒更像是逃難的樣子。而走到半路上聽說長安城里的皇子為了爭權(quán)奪位似乎是要開戰(zhàn),他們那時才明白少主為何將燕府的人都遣出去??赡莻€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江南道,他們兄妹三人要單獨返程本就不易,寒青哥又已經(jīng)與他們分開折轉(zhuǎn)去了錫州,而最主要的還是少主不準他們回來,三哥甚至為了這事兒挨了頓打。蕭言之轉(zhuǎn)頭看著蕭君夢,佯怒道:“你這丫頭!我只不過是把你放在別人家寄養(yǎng)一段時間,是誰教你把哥哥叫成混蛋的?”君夢說這話還真是冤枉他了,他雖然有拜托燕生幫忙照顧弟妹,可等他想起要將弟妹送走時,燕府都已經(jīng)空了。“哥哥就是大混蛋!”蕭君夢哭著撲倒在蕭言之面前,“每次出事都只會將我們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