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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厚?皇帝橫插一嘴道:“朕也不知道該說你們兄弟倆的關(guān)系好還是不好,到了朕的面前也要互相嗆上幾句。言之你也別總欺負老二?!?/br>徐離善收回視線,微微垂頭道:“兒臣無狀,父皇恕罪?!?/br>蕭言之則撇撇嘴,一如既往的沒規(guī)矩的樣子。皇帝笑笑,轉(zhuǎn)而看向裴澤,問道:“裴澤,那劫案的事情怎么樣了?”裴澤垂頭道:“陛下恕罪,臣正命人加緊搜捕,定將劫犯捉拿歸案!”“大理寺那邊可有進展?”皇帝這話問的就是蕭言之了。蕭言之答道:“已經(jīng)向三位大人取證過了,但是三位大人對劫犯樣貌的描述各不相同,因此無法判斷劫犯是一個人還是一伙人。但三位大人都是在從東市回府的路上被劫,被劫走的也都是剛從東市買回的高價品?!?/br>沉吟片刻,皇帝又問徐離善道:“這事兒朕方才也跟你說過了,你有什么想法?”徐離善仔細想了想,而后慎重回答道:“兒臣以為可以引蛇出洞?!?/br>“怎么講?”皇帝頗感興趣地繼續(xù)問道。徐離善便解釋道:“若如皇兄所言,那劫犯或許是埋伏在幾家店鋪外面,專等朝廷命官買下了東西再跟上去將東西劫走,若是如此,那咱們便能設(shè)下陷阱。”聽了徐離善的話,皇帝頗為滿意地點點頭,道:“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想法,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言之領(lǐng)大理寺、裴澤領(lǐng)十六衛(wèi),配合善兒將劫犯緝拿歸案。”“是,父皇。”“是,陛下?!?/br>皇帝擺擺手,道:“善兒和裴澤都回去歇著吧,言之留下?!?/br>“……是?!?/br>裴澤和徐離善對視一眼,而后同時給蕭言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便離開了御書房。被兩個人如此默契地同情了,蕭言之狠狠抽了抽嘴角。聽見御書房的門“咔噠”一聲被關(guān)上,皇帝才低聲對蕭言之說道:“你這兩年在老二身上花的心思總算沒白花,他也總算是有點兒樣子了?!?/br>“父皇滿意就好?!笔捬灾Φ?。皇帝睨了蕭言之一眼,道:“你若是能娶妻生子,朕就更滿意了?!?/br>“……兒臣不急?!惫挥质且f這件事情。“還不急?”皇帝一聽這話就瞪起了眼睛,“前年朕問你,你就說不急,朕依了你,先給老二指了婚。去年朕問你,你又說不急,還攛掇人家姑娘跟情郎私奔。今年問你你還不急?老二的兒子都滿周歲了!你知不知道你多大了?”“二十五,”蕭言之撇撇嘴,“跟父皇您比起來,兒臣還年輕?!?/br>“年輕個屁!”皇帝怒罵一句,“朕像你這么大的時候兒子都生了!”“這兒臣知道,”蕭言之睨著皇帝壞笑,“您生下的可不就是兒臣嘛。二皇弟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出生了吧?”☆、第57章這話蕭言之是當做玩笑說出口的,可皇帝聽后卻是被噎了個啞口無言。瞪著蕭言之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皇帝終是嘆了口氣,道:“你啊,就是來跟朕討債的。別的事情朕都能依你,成親這事兒,你得聽朕的?!?/br>他承認他欠了言之母子的,因此他一直想要彌補,他想要這個吃了二十多年苦的孩子可以在他的庇佑下隨心所欲地生活,結(jié)果言之是隨心所欲了,他卻一天比一天擔心了。言之淡薄名利也就罷了,可怎么連娶妻生子的想法都沒有?起初他也只以為言之只是沒遇上心儀的女人,便沒急著催促,反正他也不需要言之為政治聯(lián)姻,言之只要找到一個他喜歡的女人娶進門就好,身家背景都不重要。可這一等就是兩年,別說是要娶進門的女人了,蜀王府的后院到現(xiàn)在還空無一人。兩年了,他一個女人都碰過?!裴澤的后院里都藏了人了,言之怎么就一個都沒有呢?朝堂上都已經(jīng)傳出了流言,這情況叫他怎么不急?蕭言之搔搔嘴角,道:“總之兒臣的事情兒臣心里有數(shù),父皇您日理萬機,兒臣那點兒事兒您就別管了?!?/br>“你心里有數(shù)?”皇帝嗤笑一聲,“朕瞧你是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還要朕別管?朕若不管你,你那日子得過成什么樣子?你娘若在,看她不打斷你的腿!”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他這個當?shù)哪懿还軉幔?/br>“我娘才沒那么兇?!笔捬灾櫫税櫛亲印?/br>皇帝冷哼一聲,道:“總之這事兒你回去好好想想。這兩年你想要做什么朕都由著你,你想要的朕都盡量給你,你不想要的朕也從不逼你,你也玩鬧夠了吧?趕緊選個人成親生子,朕也好對你娘有個交代?!?/br>蕭言之無奈嘆道:“是是是,兒臣一定回去好好想,等想好了就告訴父皇?!?/br>怎么就沒有一個恰當?shù)臅r機讓他向皇帝坦白自己喜歡男人的事實呢?一聽蕭言之這語氣,皇帝就知道這一等必定是遙遙無期。“要么你自己決定,要么朕替你決定,你自己看著辦吧!”氣呼呼地說完這話,皇帝就擺擺手示意蕭言之可以跪安了,還拿起了一本折子認真翻閱,那模樣是不想再跟蕭言之多說一個字了。蕭言之搔搔嘴角,無奈地起身,告退。走出兩儀殿,蕭言之便毫無顧忌地抻了個懶腰,手才放下就瞧見站在殿前空地上的裴澤和徐離善。三步并兩步地跑到裴澤身后,蕭言之輕巧一躥就掛在了裴澤的背上,抱怨道:“你們兩個竟然先走!”裴澤嚇了一跳,趕忙反手扶住蕭言之。徐離善的眼角一跳,冷聲對蕭言之說道:“大庭廣眾之下,你能不能注意點兒皇子威嚴?”蕭言之轉(zhuǎn)頭看著徐離善,不以為意道:“放心吧,宮里的人都習慣了?!?/br>他沒有皇子威嚴都是宮里默認的事實了,事到如今根本沒人在意。徐離善聽了這話便下意識地環(huán)顧四周,果然見來來往往的宮人和官吏對蕭言之和裴澤抱在一起的景象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就算有人看過來,也只是會心一笑,似乎是很樂于見到蜀王與武成王關(guān)系要好的模樣。徐離善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們當初進宮后哪一個不是努力改變自身的習慣來迎合這皇宮里的規(guī)矩,怎么輪到蕭言之就變成這皇宮來迎合蕭言之的習慣了?父皇對蕭言之是不是有點兒慈愛過頭了?“陛下說什么了?”裴澤轉(zhuǎn)頭問蕭言之。蕭言之放開了裴澤,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還能說什么?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