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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別處,不好意思地說道:“騎馬來的時候跑得太快,把連勝給弄丟了?!?/br>聞言,徐離善和裴澤是打從心底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蕭言之做事還能更離譜一些嗎?正說到連勝,蕭言之就看見何晏一臉無奈地坐在馬背上溜溜達(dá)達(dá)地過來,手上還牽著連勝那匹馬的韁繩,而連勝整個人都趴在馬背上,雙手抱緊了馬脖子。蕭言之心中愧疚,抬腳越過裴澤和徐離善就迎了上去。“連勝!”見蕭言之過來,何晏就讓兩匹馬都停下,而后自己翻身下馬,看都懶得看連勝一眼。不會騎馬不早說,丟人現(xiàn)眼!“連勝,你沒事吧?”蕭言之在連勝的身邊站住腳,輕輕拍了拍連勝的背。“殿下……奴婢沒想到騎馬是這么嚇人的事情……”連勝轉(zhuǎn)頭看著蕭言之,臉上還掛著淚痕。蕭言之覺得連勝現(xiàn)在的這副模樣十分好笑,可又覺得笑出來不太厚道,便輕咳一聲壓下笑意,努力做出關(guān)切的模樣問連勝道:“不會騎馬怎么不早說?下得來嗎?我扶你?!?/br>“殿下,”何晏不知何時走到了蕭言之身側(cè),一聽蕭言之要親自扶連勝下馬,立刻出聲阻止,“讓卑職來吧?!?/br>不等蕭言之回話,何晏又道:“武成王和二殿下還在那邊看著?!?/br>蕭言之一怔,這才退開去,將位置讓給何晏。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有那兩個人看著他就不能對連勝好,但既然何晏說讓開,那就讓開吧。結(jié)果何晏白了連勝一眼,抬手抓住連勝背上的衣服使勁一扯就將連勝從馬背上扯了下來,嚇得連勝驚喊出聲。“哎呀媽呀!”這一聲堪稱慘叫的驚呼來的太突兀,嚇得蕭言之猛地打了個哆嗦。太監(jiān)的聲音果然夠細(xì)啊,連勝這高音高的,都能去唱戲了。被扯下來的連勝下意識地抱住了何晏,死死地抱住,瞪著眼睛欲哭無淚地看著何晏,雙唇顫抖著一開一合,卻已經(jīng)是嚇得連抱怨抑或指責(zé)都說不出口了。這何晏就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嗎?他都已經(jīng)被嚇得腿軟了,何晏就不能再對他溫柔點兒嗎?!被蹭了一身的眼淚鼻涕,何晏一臉嫌棄地瞪著連勝,冷聲道:“你瞧瞧人家別殿的大太監(jiān)都什么樣兒,再看看你自己什么樣兒?別凈在外面給殿下丟人現(xiàn)眼,自己站好!”連勝聞言四下張望一下,果然就瞧見大吉殿和立政殿的大太監(jiān)各自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一個站得比一個挺拔,再看那些跟在其他宮妃身后的大太監(jiān),那也個個都是人模狗樣的。連勝突然意識到他已經(jīng)不是掖庭里處處都要看人臉色的打雜太監(jiān)了,不管陛下當(dāng)初是用怎樣的心情挑選了他們這些下等奴婢來照顧大殿下,他們既然被抬到了如今的位置上,就該做出點樣子來,不管別人是說他們走了狗屎運也好,說他們麻雀變鳳凰也好,既然進(jìn)了萬春殿,他們得學(xué)會挺直腰板!連勝的眼神微微一變,抬手用袖子抹了把臉,深吸一口氣之后就筆挺地站在何晏身邊。蕭言之挑眉看了看何晏冷若冰霜的側(cè)臉,實在是分辨不清何晏到底是因為覺得自己也跟著丟人現(xiàn)眼了才提醒連勝的,還是真的想讓外人看得起萬春殿才開得口。再看連勝堅定的神情,蕭言之也不難猜出連勝是在心里自導(dǎo)自演了怎樣的一出勵志大戲。但其實他并不在意萬春殿的臉面什么的,反正他就是鄉(xiāng)下來的,能怎么樣?這宮里的人都跟他沒有任何干系,就算全部都看不起他又能如何?無奈地?fù)u頭笑笑,蕭言之拍了拍連勝的肩膀,道:“連勝若是身體不適,便回去歇著吧,這一路上也嚇壞你了,我的身邊有何晏在就好?!?/br>連勝搖了搖頭,堅定道:“奴婢無事,奴婢不回去?!?/br>“別太勉強(qiáng)自己?!庇峙牧伺倪B勝的頭,蕭言之這才邁步向禁苑大門走去。見蕭言之走到眼前,一直冷著臉的裴澤依舊冷著臉開口道:“殿下的事情辦完了?可以進(jìn)去了?”蕭言之眨眨眼,點頭道:“啊……可以啊?!?/br>又沒讓他等,他既然這么不情愿,干嗎還非得等著他一起走?跟徐離善一起進(jìn)去不就完了?裴澤又盯著搞不清狀況的蕭言之看了看,突然說道:“別對人太好,注意皇子威儀?!?/br>蕭言之一怔,而后笑了,道:“那多寂寞?。俊?/br>話音落,蕭言之就抬腳進(jìn)了禁苑。☆、第35章禁苑是位于皇宮四北方向的一處皇家園林,里面除了密林花田,還有亭臺樓閣水中小榭,景色怡人,美不勝收。據(jù)說禁苑的東側(cè)有一個梨園,梨園里養(yǎng)著一批技藝精湛的優(yōu)伶,只為帝王獻(xiàn)藝,據(jù)說禁苑的西側(cè)還有一個規(guī)模不算大卻也不小的圍獵場,里面養(yǎng)著飛禽走獸,從幼崽養(yǎng)至成年,卻也只為了博龍顏欣悅。當(dāng)從連勝和秀水口中聽說了這禁苑的精致是如何絕美、設(shè)計是如何精妙時,蕭言之只想感嘆一句有錢就是任性。尋常百姓要養(yǎng)家糊口都是費盡心力,當(dāng)皇帝的卻還有余力去養(yǎng)優(yōu)伶和野獸。不過世事如此,而且當(dāng)今皇帝的這些榮華富貴還都是用命換來的,也算是付出后得到了他應(yīng)得的回報吧。今日的宮宴辦在梨園的戲臺前,蕭言之、裴澤和徐離善三人到時,戲臺前的廣場上早已布好了席位,先前來到禁苑的宮妃們也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偶爾探頭與身旁之人說上幾句話,只是有人越說越開心,有人越聽越堵心,叫人一看就知道宮妃們的戲已經(jīng)開演。然而蕭言之三人的出現(xiàn)卻叫這熱鬧的廣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蕭言之沒來時,那些已經(jīng)在門口見過他的宮妃就想著今日還是要克制些,畢竟不管她們是否被皇帝寵幸過,她們都是皇帝的女人,不好當(dāng)著皇帝和其他皇子的面兒盯著別的男人看,可蕭言之一來,什么理智和克制就都不管用了,先前見過他的也好、沒見過他的也罷,全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過了好半天才有人領(lǐng)頭行禮。蕭言之搔搔嘴角,視線在人群中逡巡一圈后偏頭問徐離善道:“我今日的穿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嗎?還是說我長得太奇怪了?怎么覺得一直有人在看我?”方才在門口時也有好些人停下來看他了吧?為什么?“呃……”徐離善聞言左右看了看,含糊道,“大概是因為從沒見過皇兄,所以好奇吧?!?/br>莫名的,他就是不想告訴蕭言之大家都在看他那其實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