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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慚愧,吳某人自以為保養(yǎng)得還可以,曉意小友沒什么意見,應(yīng)該算不得難看?!眳翘煨泻煤B(yǎng),也不學(xué)小年輕發(fā)瘋,只平平穩(wěn)穩(wěn)伸出一雙大手:“梁少,該把人給我了?!?/br>“憑什么。”梁鴻發(fā)誓吳天行看自己懷里的人的眼神,絕對是餓漢看肥美羊rou,越看越饞,眼睛尖利得像鉤子。謝曉意居然還敢跟他說沒有什么,這要是沒有什么他梁字倒著寫。“你真要讓我說出個一二三來,只怕那才是不太好看。”“姓吳的,你有種現(xiàn)在就說!”吳天行遺憾地拍了拍肩膀,指了指樓下:“下面有人等著拍你呢,明天你對前任施暴還糾纏不休的事就會轟轟烈烈,傳遍全城?!?/br>他只說了這么一句,梁鴻就已經(jīng)僵了。梁鴻是氣急,可還不算太傻,他知道就他雇的三腳貓偵探,絕對打不過吳天行手下真刀真槍不要命的兇徒,隱秘安排早被一手洞悉。實實在在是他傻,沒有好好保護謝曉意,才會惹來這么煞的桃花。吳天行頗為理解似地,走上前來拍了拍梁鴻的肩膀,從他手里接過謝曉意。這時老謀深算如吳先生,也難免犯了錯誤,謝曉意昏迷的樣子太無辜也太漂亮了,讓他去演個禍國殃民的睡美人最合適,這是一張能引起戰(zhàn)爭的臉。如此美人在抱的滿足感刺激了吳天行骨子里的痞,他不是故意要打擊情敵,誰讓梁鴻先對他無禮,堂口混過來的人,只說他幾句算輕的:“還沒獨立的小朋友就先別想著霸王別姬了,小王子還是回去讀哈姆雷特的好。”梁鴻頓時怒發(fā)沖冠,張臂就要搶人,口中怒喊著上報就上報、跟你拼了之類的示威言辭,然而吳天行可沒打算和他拼,鬧出笑話萬一真見了報,讓佳佳知道影響太壞。吳天行非常淡定地一手半抱著謝曉意,一手以肘擊人,三兩下便敲得梁鴻倒地干嘔,再起不能。他沒再浪費時間挑釁或炫耀,只是從謝曉意褲兜里摸出了方才梁鴻剛進去的鑰匙,隨手一拋如擲浪花,不再回頭。他是從謝曉意牛仔褲的臀兜里掏出來的,梁鴻眼睜睜看著那殺千刀的老男人的手握著謝曉意的屁股,慢條斯理揉了個遍,才施恩一樣捏出鑰匙,仿佛那是什么臟東西,又或者是一個過期的魚餌,丁零零清脆地扔回給他,直勾勾刺入他心底。梁大少再也不能忍受,兩行熱淚重流。第18章一到了吳天行的車上,謝曉意立刻睜開了眼,并羞赧地離吳天行遠(yuǎn)了些。吳天行點了點他的鼻頭:“學(xué)壞了?!?/br>謝曉意不好意思說是跟你學(xué)的,但他實在很感激吳天行。吳天行早提醒過他要小心,他本來不以為意,沒想到梁鴻真的要搞囚禁,要不是吳天行出現(xiàn),他只能等到了街上再伺機給梁鴻的小兄弟來一腿,然后再跑了。簡略表達過感謝后,他還是忍不住問吳天行,梁鴻會不會有事。吳天行不由分說將手塞進他衣服里摸來摸去,美其名曰打了一架手酸,讓謝曉意暖暖:“柳湘蓮結(jié)結(jié)實實抽了薛蟠一頓,還逼著薛蟠喝泥,嬌生慣養(yǎng)的薛蟠也不見死,還能繼續(xù)為禍人間呢?!?/br>說罷又瞥了謝曉意一眼:“西門慶也會一哭二鬧三下跪,某些人可不要心軟?!?/br>謝曉意笑:“您的比喻可真古典。”“我還有點更有歷史的招數(shù),要不要試一試?”吳天行說完,便俯身對謝曉意施展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深吻不休。吳老大能在第三代把家業(yè)洗白,靠的無非忍和狠,先前他能忍得住在根本看不上眼的情敵面前假大方,現(xiàn)在卻是該狠狠收一筆欠債的時候了。謝曉意深深看了他一眼,吳天行維持著最后一點仁慈道,要拒絕就趁早。謝曉意有點別扭地扭過頭去,僵持在吳天行肩頭的雙手卻馴順地放了下來。吳天行也不想顯得像毛頭小子一樣,唐突美人,在車后座就給謝曉意第一次,但他實在忍不了了。他想要謝曉意把這次當(dāng)成所有zuoai經(jīng)驗中唯一的第一次,從足尖開始,他親吻謝曉意這些年來的累累傷痕,也親吻他弧度優(yōu)美的小腿肚,仿佛情人滿懷珍愛的吻能治愈一切痼疾。謝曉意被他專橫又不失細(xì)致地親得眉餳眼澀,咬著自己的手腕壓抑呻吟,然而吳天行連侵入時也很溫柔自控,讓他的恐懼都落了空,又顯得他自作多情,他很不好意思。吳天行很快就打消了他的疑慮,拉起他摟在自己懷里,一字一句道:“我何德何能,遇到你這樣的珍寶?!?/br>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眼神脈脈間,恍惚已相攜多年。——這樣旖旎情致猶在眼前,吳天行看著給自己女兒講故事的謝曉意,喉頭燒得更干。但他再禽獸也不能直接沖上去搶走女兒的老師,只好給屈膝半跪的謝曉意搬來一個軟墊,而后自己也施施然一伸長腿,像個街頭藝人似地坐在了他們身邊。謝曉意抬眼一笑,謝過他的關(guān)切,繼續(xù)解答小姑娘各種異想天開的問題。這本飽受贊譽的漫畫其實不過講了很簡單的故事,一名卓有天賦的舞者從童年開始追尋“正確”的藝術(shù)道路,幾經(jīng)波折終于找到屬于自己的表演方式,并因此功成名就。但有過經(jīng)驗的人再看,又沒有那么簡單。吳佳佳翻開第一頁,慢慢看到女主角接受劇團學(xué)校的面試篩選,黑白運筆的大片色塊渲染出緊張和肅穆,她也怯生生問,是不是所有面試的老師都這么嚇人,以后作業(yè)會不會很多,如果跳不好是不是還要挨打。謝曉意笑了:“如果這都是真的呢?佳佳害怕嗎?現(xiàn)在不學(xué)也來得及。”吳佳佳抱著他的手臂挨挨蹭蹭地撒嬌,收到親爹一個警告的眼神后才消停下來,不好意思地道:“那我跳得比所有人都好就沒事了,老師一定舍不得打我的?!?/br>兩個大人都笑了。謝曉意給吳佳佳輕聲念女主角的恩師教給她的話,這位總被詬病太過嚴(yán)苛、不夠創(chuàng)新、不夠變革的老師一直只堅持自己的理念,他告訴愛徒要把自己伸展開來,身體要凌駕一切,眼神投向無限的遠(yuǎn)方——“而無論抬得多高,如果少了從容的凝視,仍是白費。所以在高處時,不要急?!?/br>舞蹈最為輕盈,又最為厚重,同大地上演著相聚分離的悲喜劇。高處低處的意義,謝曉意一時之間還不能全解釋給吳佳佳。他也只是柔聲告訴小姑娘,就算沒有當(dāng)上主角也不要緊。每一個抬手昂首的動作,都要看得很遠(yuǎn),飛得很高,可也不能因為炫技耽誤了舞蹈。轉(zhuǎn)身時最重要不要太急,徐徐以足尖親吻大地——落花流水,不悲不喜。吳天行其實很欣賞努力的人,第一次見到這頭套著厚重玩偶裝的小羊時,他就能看出他的努力。盡管他不像梁鴻,能對芭蕾的門道說出個一二三四,但他看得出謝曉意有多努力去做到“舉重若輕”。他也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