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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思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 她知道韓非深對自己好,主動湊上前,聲音嬌嬌媚媚的,“你最好了。” “現(xiàn)在知道我最好了?”韓非深那張清冷的容顏,多了幾分曖昧,“晚上的時候,好好報答我就行了?!?/br> 宋相思,“……” 這感情是,一根冰棍就把自己給賣了? 誰說當兵的數(shù)學不好的,她們家這口子,也是實在的學霸??! 將水果罐頭給宋相思打開之后,韓非深就出了門,到了外頭的時候,正好瞧見韓曉笑,便索性叫住了人,問道:“你嫂子想要吃冰棍,你想吃么?” 他既然要出去,那索性都買了。 聽到韓非深的話,韓曉笑正好也嘴饞,笑道:“行啊,我也來一根,我去問問二姐她們?!?/br> 韓非深點頭。 家里頭如今的關(guān)系融洽,倒是比起以前來,更有些家里的感覺了。 等韓曉笑出來,朝著韓非深道:“那就多帶幾根吧,雯雯她們都要吃。” 韓建華還沒回家,楊芬這會兒在忙活著盤點東西,被問起說吃冰棍的事情,自然也是覺得正好,這天氣也是夠熱的。 聽到這話,韓非深點點頭,想著索性給全家都買齊了。 此時。 平時沒人住的房屋,卻是打開了門,叫住了韓非深。 是李柔。 她剛剛在里面聽了很久了,原本以為韓曉笑會想到自己的,結(jié)果人只是去吧家里頭的人都給問了一遍,唯獨沒有來問自己,心里面頓時有些難受了起來。 李柔也顧不得什么,打開門就說道:“老三,可以給我也帶一根么?” 她的聲音有些故作的嬌柔,要是別人聽起來可能還會覺得挺好聽,可是韓非深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看到李柔在家,有些許的驚訝。 不過在客人面前自然是不能流露出來的,他淡淡的點了點頭,“好?!?/br> 其實韓曉笑是忘記了李柔的存在,她畢竟跟人不是很熟悉,剛剛和韓非深一說話,這就給忘記了,也實在是不能怪她,不過這會兒,韓曉笑多少有些罪惡感。 等李柔走進去,韓曉笑才解釋了一句,“堂嫂和大伯母吵架了,所以人就到了咱們這來,媽看她沒地方去,暫時讓她住在這。” 知道自己母親,其實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對人都是友善的,能幫上一把就會去幫上一把的那種,他也不好說什么,便點了點頭。 家里頭多了個女眷,他還是要多注意一些。 只是不知道宋相思知不知道,她不太喜歡李柔,就怕自己媳婦不高興。 韓非深去外頭很快就買來了冰棍,這時候的冰棍品種簡單,也就那么幾樣,韓非深買的都是白糖冰棍,吃起來的時候很是解暑,這個也是村子里頭的人最喜歡買的,加上價錢也不貴,買幾根還是能買上的。 把冰棍一一分過去。 本來是準備讓韓曉笑把李柔的帶給她的,結(jié)果人李柔卻像是算好了一般,直接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朝著韓非深,一步一步的走去。 李柔的樣子長得清秀,算是有幾分姿色,只是不太夠看,此時走過去,有些扭捏了起來,一扭一扭的。 到了韓非深的面前,她的臉紅紅的,聲音柔柔道:“謝謝老三了。” “不用?!?/br> “我給你錢吧,不然太麻煩你了?!?/br> 李柔抬起眸,一雙眼睛含了些許的柔情,這么看向韓非深,要是換做別的男人,估計早就酥了。 聽李柔這么說,韓非深卻是點了點頭,“好?!?/br> 李柔,“……” 笑容僵硬在了臉上,她本來以為韓非深會客氣一點,說上幾句客套的話,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這一句,就直接讓韓非深給答應(yīng)下來了。 李柔勉強笑道:“錢還在屋子里,你跟我去取吧?!?/br> 見李柔這樣子,韓非深淡淡道:“算了,和嫂子開個玩笑?!?/br> 他也不是真心缺這個錢,只是李柔想要給,那么他就要了,現(xiàn)在要自己跟著進去取錢,這事情不太適合,所以索性就不要了,本來就是客人。 這么一個小插曲,李柔自然是有些不知道說什么了,接過韓非深遞過來的冰棍,看著人高大的身軀,心里頭的那種瘋狂念頭,卻是越來越濃烈了起來。 韓非深沒有逗留,直接就去了屋子里,自己這根冰棍,要是再不給自己媳婦送去,那可就要化了。 到了屋子里面,宋相思已經(jīng)等得有些急了,看人回來,嗔了人一眼,說道:“你怎么才回來啊,剛剛就聽到你在外頭的聲音了,怎么還逗留那么久?” 她說話自然是有些撒嬌的語氣,聽起來不讓人覺得煩心,反而還挺可愛的。 接過韓非深手里頭的冰棍,還好沒怎么化,宋相思吃了一口,冰冰涼涼的,心情頓時就好了。 韓非深說道:“剛剛在外頭,被堂嫂給叫住了?!?/br> “堂嫂?”宋相思愣了愣,倒是一時之間不知道,這是誰。 畢竟能叫做堂嫂的,也不是那么一個。 “李柔?!?/br> 一聽是李柔的名字,宋相思的眉頭瞬間蹙了起來,“她怎么來了?” “笑笑說,是李柔和大伯母吵架了,所以就到咱們家來了,媽和李柔的母親認識?!表n非深解釋了一句。 只是這聽起來,讓宋相思卻并不是很高興,那李柔的心思,雖然說沒有表露出來,可是宋相思卻心里頭特別的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女人的關(guān)系,所以第六感是最強烈的,女人是否是綠茶婊還是白蓮花,一眼就能清楚。 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李柔要是現(xiàn)在真的對韓非深,還存有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那實在就是太惡心了。 親戚之間,要是發(fā)生點什么,那可比跟外頭的女人有關(guān)系,還要來的讓人惡心。 宋相思看了韓非深一眼,“你什么態(tài)度?” “態(tài)度?”看宋相思這模樣,似乎是有些不高興,韓非深不太明白,“什么態(tài)度?” 聽到這話,宋相思有些放棄了,自己丈夫估計并沒有把李柔當回事情。 自己也不好說那些有的沒的,畢竟人家還沒有做出什么,說了的話,只會是自己小人之心,也沒有什么根據(jù)的。 雖然說現(xiàn)在的韓非深,對李柔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宋相思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再好的男人,都躲不過那點劣根性,但凡是主動上門的女人,要想抗拒,實在是太難了。 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