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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雨滴的軌跡滑行。頓了一下后,他貌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阿秋,我最近不想去公司了?!?/br>“誒?”祁秋驚訝地問道:“你和大哥之間出了什么事嗎?”江漁悶悶地把頭抵在窗戶上,垂著眼眸。“……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br>“那好吧?!逼钋镏缓么饝?yīng),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如果大哥找你的話……”視線跟著緩慢流淌的雨點(diǎn),周圍的黑暗耀眼地發(fā)暈。“……我暫時不想見他?!?/br>“那好吧,你先和鐘藍(lán)一起住吧,他人還是很好的呢?!?/br>“恩?!?/br>又閑聊了幾句后,他掛斷了電話,呆呆地望著窗外,神情有幾分寂寥。從廚房里走出來的鐘藍(lán)怔了片刻,拿起一件衣服朝他走了過去,披在了他身上,溫柔地輕聲道:“怎么了,心情不好?”江漁怔忪,勉強(qiáng)一笑?!耙恍┦虑楸容^困擾,不知如何是好。”“那就不要想了。”鐘藍(lán)暢快一笑,想了想后提議道:“不然我們?nèi)ヂ糜伟桑教幾咦?,或許會發(fā)現(xiàn)會有新的解決辦法?!?/br>“去旅游?”江漁愕然。“對,去旅游。”鐘藍(lán)揚(yáng)起一抹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下起大暴雨,,看男票計劃被擱置,困在家里碼字,然后男票果然生氣了。不開森,嗚嗚嗚┭┮﹏┭┮一怒之下把小漁兒配給別人什么的!嗚嗚嗚.....☆、找到你了(6)“哥,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逼钋镅柿搜士谒?,義正嚴(yán)詞道。祁牧盯著他,煩躁地揪揪頭發(fā),“你最好老實(shí)交代,不然就立馬滾去工作。”“哥!”祁秋大呼小叫,“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過來看你的!你知道我這個大明星有多忙么!”祁牧一巴掌拍掉他蠢蠢欲動伸過來的爪子,把桌子上的零食全都塞進(jìn)了抽屜里,“不說,就不許吃?!?/br>祁秋委委屈屈地戳手指,“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沾葷腥了!都快趕得上和尚了!”祁牧挑眉,嫌棄地打量了他一下,“你看你身材差的,還沒鐘青的好?!?/br>祁秋漲紅了臉,炸毛地跳起來,“怎么可能!我不信!我要去比比!哼!”他氣勢洶洶地摔門而出,非常傲嬌。轉(zhuǎn)了半圈后終于在錄音間外面找到了鐘青,他正和制作人討論祁秋即將準(zhǔn)備演唱的一首歌曲,見到祁秋過來后詫異道:“你怎么來了,不是休息嗎?”祁秋板著臉一把掀開了他的上衣。鐘青:“……”制作人:“……”祁秋大驚失色地盯著勻稱流暢的八塊腹肌,不死心地戳了戳,“怎么可能!居然比我的還多!”柔軟的指尖戳得癢癢的,鐘青耳根子一紅,不自然地覆住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澳阍诤[什么?!?/br>祁秋沮喪地撅起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更加吃驚地看向他?!暗鹊?!我大哥為什么知道你有腹??!你們……!”“別亂想?!辩娗酂o奈地揉揉他的頭,“我和祁總一起去過健身房。”祁秋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br>鐘青看他一臉緊張兮兮的模樣,心一動,“你怎么這么在意?”“當(dāng)然在意了?!逼钋镎J(rèn)真地回答道:“我哥可是有江江的,你就別癡心妄想了!哼!”鐘青失笑地看著他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眼里含著如水的溫柔。等到祁秋的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后,他回過頭,面無表情道:“剛才說到哪里了,我們繼續(xù)吧。”制作人:“……”專屬的溫柔?誒!馬路上車水馬龍,喇叭聲響成一片,祁牧皺著眉頭看著面前堵塞的交通,扯了扯領(lǐng)帶。江漁已經(jīng)消失了二十三天了。他心不在焉地敲著方向盤,被心里的恐慌與想念折騰得發(fā)瘋,真的是很奇怪,明明是他自己湊過來的,也是他突然離開的,但就是會抑制不住地想起他,想起他最后艱澀倉皇的笑,與狼狽孤獨(dú)的身影。深深呼出一口氣,他決定晚上從鐘青那里入手追問江漁的下落,他就不信人能憑空消失了!跟著前車漸漸加速前進(jìn),刺耳的鳴笛聲聒噪尖銳,疾馳的危險預(yù)感驟然升起,他下意識地踩住剎車猛打方向盤,卻還是被側(cè)面沖出來的大卡車撞上,身體被擠壓沖撞,玻璃碎裂和車體變形的聲音充斥整個世界,頭狠狠撞上一旁的玻璃,有濃稠的液體流下來,溫?zé)岫棠俊?/br>他無力地伸出手想要摸索口袋里的手機(jī),掙扎了半晌終于還是頹然垂下。醫(yī)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凜冽,戴著口罩的護(hù)士推著病人緩緩經(jīng)過,一個戴著墨鏡的青年從電梯里躥出來,急急地向其中一間病房跑過去。病房外佇立的人聽到腳步聲后轉(zhuǎn)過頭來,朝他走了過去?!靶∏铮銊e慌,祁總沒有生命危險,只是還昏迷不醒?!?/br>祁秋眼眶一紅,無助地抱住鐘青,哽咽地小聲道:“我大哥怎么會發(fā)生意外的……既然沒有生命危險,他為什么還不醒過來……”瘦弱的身軀在懷里顫抖得厲害,鐘青嘆口氣,疼惜地?fù)У酶o,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柔聲安慰:“醫(yī)生說了沒事的,只是頭被撞到了才會昏迷的。”肩膀濡濕一片,嗚咽的哭聲像個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一樣?!拔液门隆蟾缫切巡贿^來了怎么辦……”“別怕,你還有我?!?/br>內(nèi)心的恐慌無限放大,失去親人的痛苦令他害怕得無法承受,仿佛世上從此只丟下了自己一個孤苦伶仃的人,但溫柔安慰著自己的人懷抱卻是如此的溫暖,令人心安,好像無論怎樣都不會離自己而去。“……鐘青,你不許離開我?!?/br>“小秋,我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你的?!?/br>如同最忠誠的騎士向他心愛的王子許下一生的諾言。祁牧昏迷了整整一個禮拜,每天祁秋都會哀愁地守在床前淚眼汪汪地碎碎念催他醒,鐘青也相應(yīng)地暫停了他的工作,全心陪著他等祁牧醒過來。“阿青,你說……我要不要告訴江江啊……”祁秋糾結(jié)地一邊咬著蘋果一邊盯著仍在昏迷中的祁牧。為他剝橘子的鐘青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祁總不喜歡他的話,不會想見到他的,祁總在乎他的話,應(yīng)該也不忍心讓江漁為他擔(dān)心的,等祁總醒來再說吧?!?/br>“那好吧?!逼钋锿腥鶉@氣,咬了口蘋果又立馬兇神惡煞地沖著祁牧大聲威脅:“喂!你再不醒過來的話我也不來看你了!讓你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醫(yī)院里呆著!哼!”鐘青:“……小秋,吃橘子吧。”rou體的痛苦過后是精神的沉淀,靈魂好似脫離了身體,在宇宙空間里飄蕩著,記憶碎片零零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