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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后背,氣勢洶洶的氣罵聲出口變成了難耐的□□,眼眸水潤潤濕漉漉的,泛著委屈,和一點嬌嗔。一團火蹭得燎原,漆目笑了一下,低頭吻住微張的唇。不知道金意是如何處理這件事的,和漆目纏纏綿綿了好幾天后,江漁才想起來上微博。針對那個污蔑自己的帖子,有人放出了江漁的身世證明,清清楚楚寫著他本就顯赫的身份,并且指出照片上的另一個人只是他的表哥,兩人關(guān)系很好也正常,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緊接著劇組也放出了的預告片,江漁出場不多卻極為驚艷的演技讓那些不明真相紛紛吐槽他是花瓶的觀眾們集體沉默了,還有影后姜宸在微博上直白的支持也讓不少觀眾茫然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一場無中生有的陷害,雖然江漁從頭到尾沒有出現(xiàn)承認或澄清過,但他的粉絲數(shù)從暴跌到暴漲也不過旦夕之間,已經(jīng)在熱門榜上停留好久了。而與此同時,白挽發(fā)展得也相當快,人氣竄的很高,他不斷地接拍著名時尚雜志的廣告和電影,演技嫻熟,外在形象禮貌又溫和,迅速晉升到新生代偶像系列,參加了不少綜藝節(jié)目,受到廣大粉絲們的喜愛與追捧。江漁看著電視里他意氣風發(fā)的模樣,淡淡一笑。“渴死了,我要和西瓜汁?!?/br>小月為難地立在一邊,局促地看著躺在椅子上不耐地吹著小風扇的青年,“可是,可是我們在郊外,沒有地方賣西瓜汁啊?!?/br>“這里沒有賣的,你就不會去別的地方買嗎?”白挽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扯扯領(lǐng)子。炎熱的城市像個蒸籠,但偏偏拍戲的地方在偏僻的郊外,荒無人煙的,什么都沒有。他看小月還在遲疑,厲聲道:“還不快去!你是要熱死我嗎!”小月一個激靈,唯唯諾諾地馬上開車去找地方買。白挽懶洋洋地吹著小風扇,低頭刷著微博,看著自己漲起來的粉絲數(shù)滿意地笑了,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臉色一沉,給最近剛勾搭上的投資人發(fā)了一個短信。“劉哥,我看有人不順眼,您幫我雇一下水軍嘛~”那邊很爽快地答應了,馬上又發(fā)了一個時間和酒店的房間號碼。白挽掃了一眼后刪除了短信,面色稍霽,舒服地換了一個姿勢。晚上離開片場去酒店的時候,他輕車熟路地挑著人最少的地方低頭走,在走廊里被一個清潔工擦肩相撞。“對不起對不起。”清潔工戴著白色口罩和藍色帽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慌慌張張地道著歉。白挽怕自己被認出來,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他匆匆向前走去。清潔工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的方向,眼眸微閃。剛走進房間里就被男人急不可耐地一把摟住,寬大的手掌隔著衣服用力揉捏著胸前的凸起。白挽蹙眉,語氣盡量溫順。“劉哥,窗簾還沒拉?!?/br>劉哥哼哼一聲,粗魯?shù)爻断滤难澴?,呼吸粗重混濁?!斑€沒試過在窗戶前做呢?!?/br>白挽一驚,焦急地掙扎道:“劉哥!這樣會被發(fā)現(xiàn)的!”劉哥不耐煩地一巴掌扇在他光裸渾圓的臀部,發(fā)出響亮羞恥的聲音,“你怕什么!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我也能擺平!”他拖著白挽走到窗前,壓著人迫不及待就頂了進去。拍了一整天戲的身體早就疲倦不堪,又被如此毫不憐愛地對待,白挽臉當即就白了,痛得顫抖,聲音隱忍而柔弱?!皠⒏?,你慢點,我這剛從片場回來呢……”劉哥急促地抽動著,眼里閃著興奮的光,罵罵咧咧地擰著他柔滑的肌膚,“哼,當初討好我要來這些劇本,現(xiàn)在為了這些居然要拒絕我了,膽子夠大的呀。”雪白的肌膚上很快就遍布凌虐的痕跡,令人血脈噴張。白挽咬牙擠出一個嬌媚的笑容,換了個姿勢攀住他的脖子,眨眨眼柔聲道:“怎么會,小挽忘了誰也不會忘了劉哥的恩情,自會好好哄劉哥高興的?!?/br>他坐在劉哥身上,主動聳動起來,臉上的神情沉溺而魅惑,□□聲曖昧勾人,洋溢在整個房間里。作者有話要說: 預計五章之內(nèi)結(jié)束這一部分,哈哈~φ(≧ω≦*)?☆、所以殺回來了(11)清潔工低著頭走出酒店,壓低帽子走進旁邊一條無人的小巷里,幾分鐘后出來一個走出來一個清清爽爽的青年,他心情愉悅地望了一眼酒店的某個房間,插著兜轉(zhuǎn)身離開。難得被允許出來親自做這種事情,簡直太刺激了,一想到他提前收拾房間時在電視機上擱放的隱蔽攝像頭,就覺得自己突然化身成了一個神秘的特工。他在路邊買了一個冰淇淋,津津有味地慢慢舔著,香甜冰涼的觸感滲入口腔。他閑庭漫步,看了一下手機,距離最晚回家的時間還差半個小時,他頗為遺憾地撇撇嘴。旁邊的車道經(jīng)過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忽然在他身邊猛地剎車停下,一個人影從駕駛座沖了出來,不顧后面急促的喇叭聲把車子丟了下來。“廖言衡?”江漁詫異地看著來人。廖言衡驚喜地抓住他的手,語無倫次地叫他,“阿漁,阿漁……”“別這樣叫我?!苯瓭O冷淡地蹙起眉,快速地抽回自己的手,退了幾步。廖言衡面色黯然,希冀地看著他,“阿漁,你到底要怎樣,怎樣才肯原諒我,才能回到我身邊?”“他不會回到你身邊的?!崩淅涞穆曇羧缤畢?,江漁聽到后臉色溫和下來,默不作聲地靠著身后擁住自己的男人。廖言衡敵視地看著面前霸道摟住江漁的人,憤怒地像個被搶走口中獵物的野獸,“又是你,阿漁是我的,把他還給我?!?/br>漆目輕蔑地瞥了他一眼,高高在上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螻蟻,一言不發(fā)地摟著江漁轉(zhuǎn)身就走。“阿漁!你別走!”廖言衡失態(tài)地大喊。江漁停下腳步,微微側(cè)身,語氣淡漠而嘲諷?!傲窝院?,既然你那么想得到那個人的原諒,那你應該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彼蚱崮康姆较蛲犷^笑了一下,親昵地軟聲道:“我們走吧?!?/br>廖言衡失神地立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笑得十分好看的青年被高大的男人摟在懷里進了同一輛車里,?兩人的關(guān)系親密無間,任何人都無法插足。那明明是他的阿漁。茫然的眼眸里滿是嫉妒,青年最后的話在他腦海里響起來,廖言衡垂眸,目光冷漠。他一邊回到車里,一邊打了陸凡的電話。“喂,言衡,怎么了?”陸凡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廖言衡面無表情地盯著閃爍中的紅燈,“你的小寶貝,我不會再留著他了?!?/br>陸凡一怔,疑惑笑道:“怎么,他哪里惹到你了嗎?”“我要阿漁